展昭和白玉堂帶著陳嘉怡一起回到警局。
進了辦公室,嘉怡卻沒找到馬漢,立刻扁嘴。
白玉堂也不解,問從門外溜達進來的趙虎,“你搭檔呢?”
“被刑警隊借走了。”
展昭納悶,“刑警隊借馬漢做什麼?”
“他們調查一樁謀殺案。”趙虎說,“確定不了開槍位置,找小馬哥幫忙去了。”
陳嘉怡問,“要去很久麼?”
白馳給她做了杯奶茶,“說很快的,最多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嘉怡就捧著奶茶去隔壁法醫室找馬欣了。
展昭把陳老師給他的那張電影光盤給蔣平分析。
蔣平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畫麵裡並沒有出現什麼特彆之處,尤其是電影的後半段,他都是逐幀細查,沒發現有加入什麼跟影片無關的畫麵。
展昭拿起秦歐放在桌上的電影母盤,“那看來是在母盤裡了。”
展昭打電話聯係雙胞胎,雙胞胎說一會兒直接拿來白氏的看片室放吧。
趙虎正看白馳給他寫的防範校園暴力的稿子。
虎子就覺得渾身不得勁,跟白玉堂吐槽,“隊長,人刑警隊都有凶案查,怎麼我們就閒著沒事整些有的沒的。”
小白馳也點頭表示不滿,再這麼下去要成專業做奶茶的了!
白玉堂挺無奈,說那現在沒有變態殺人狂他也沒辦法啊。
趙虎嘟嘟囔囔說沒勁,早知道剛才跟小馬哥一起去刑警隊玩兒了。
白玉堂就問他,“刑警隊什麼案子?”
“挺奇怪一案。”趙虎說起案子就打起精神來了,“一對夫妻,都是三十左右,丈夫王某,妻子劉某。夫妻倆在花鳥市場裡經營一個花店。花鳥市場那些商鋪不都是有前後兩個門的麼?他們家商鋪一半是賣花,一半是賣盆景,當中有個公共空間,弄成了個小辦公室,有桌椅和一些雜物,算賬吃飯都是在那裡。”
展昭也過來,跟白玉堂一起聽。
“事兒是昨天下午出的,花鳥市場裡傳來‘呯’一聲響,之後就聽到劉某的驚叫聲。等人進去一看,發現王某坐在椅子上,脖子中了一槍。”
展昭和白玉堂聽著有些疑惑,“王某有什麼特殊背景麼?”
“沒有,就一個普通花店老板。”趙虎擺擺手表示還沒講完呢,“奇就奇在啊,王某脖子上有兩個洞,斜著穿透的脖子,這個角度可以是從前門射擊的,也可以是從後門射擊的,或者在店鋪裡。而且吧,鑒識科把整個花店翻了個底朝天,連種花的泥土都篩了一遍,愣是沒找到子彈!”
“哦?”展昭和白玉堂的興趣明顯被勾起來了。
“另外啊,花鳥市場裡這兩天人特彆多,這個季節很多花都開了,什麼海棠啊三角梅啊,到處都是買花的人。如果有人在外麵開槍的話,一定會有人看到的。而事發的時候呢,劉某當時就在店裡招呼客人,距離王某也就兩三米的距離。但所有人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就聽到挺響的一聲,很多人還以為氣球之類的爆了。當時王某哼都沒哼一聲就坐那兒不動了,等劉某去桌邊拿計算機的時候,才發現丈夫已經沒氣了。”
趙虎把這樁離奇的凶殺案說了一遍,“現在刑警隊那邊是怎麼都找不到子彈,找不到子彈就意味著沒法查凶器,所以讓小馬哥去幫忙看看。”
展昭和白玉堂都覺得這案子挺有意思。
正聊著,電梯門打開,展啟天來了。
展昭瞧著他爸。
展爸爸進來就把幾份文件交給了白玉堂,說,“王美雲起訴不了,沒有證據。”
展昭和白玉堂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覺得有些失望。
“蘇立孫西李琳琳都能定罪,錢富的律師說錢富和錢裕一樣,有遺傳性的精神疾病,很輕微的那種,受到刺激容易崩潰。所以錢富道歉罰款拘留幾天,也就是僅此而已了。”展啟天也皺眉,“至於錢裕麼……”
展昭和白玉堂都明白,錢裕更判不了了。
“不但判不了,還能獲得巨額賠償。”展啟天一攤手,表示——白忙一場外加放虎歸山。
“那他們幾個要放掉了麼?”展昭問。
展啟天點點頭,邊問展昭,“你剛才打給趙爵說什麼看片?”
展昭和白玉堂都疑惑地看著展啟天——你怎麼知道的?剛才你在趙爵那裡麼?
展昭就不滿,嘀嘀咕咕嫌棄他們查以前的案子都不叫他。
展爸卻接著問,“是不是王美雲和湯星的那部片子?”
展昭和白玉堂都抬頭看他——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展啟天話鋒一轉,接著說,“董元不是死了麼。”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
“董元的律師前幾天宣布了他的遺囑。”
展昭和白玉堂都好奇,“這麼年輕就立好遺囑了啊?沒看到新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