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大樓裡, 白錦堂帶著公孫還有雙胞胎一起在辦公室等徐列。
那孩子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哭,雙胞胎捂著耳朵在房門口團團轉, 焦躁!
白錦堂看著坐在沙發上,正試圖哄孩子的公孫,歎了口氣,“這麼小為什麼能哭那麼大聲而且還持續那麼久?不累麼?”
公孫倒是覺得這問題挺有意思,“所以帶孩子很不容易啊。”
白錦堂又觀察了一下,問,“是不是餓了?”
邊說,大哥邊指使雙胞胎,“給弄點吃的來!”
雙胞胎無語表示, “怎麼弄?咱不會啊!”
公孫伸手指了指白大哥的辦公桌。
白錦堂打開抽屜, 裡麵有個醫療箱還有一瓶紅酒。
大哥拿出紅酒不太確定地看公孫——要灌醉她麼?
公孫無語,說要藥箱裡的聽診器。
白大哥把聽診器遞過去。
這時,外麵傳來電梯門打開的聲音, 雙胞胎衝出去, “可算來了!趕緊去催眠那孩子嫑再哭了!”
辦公室門外, 展昭和白玉堂先走了進來, 後麵是徐列和陳宓,以及趙爵白燁,還有一臉困意的趙禎。
白大哥靠在桌邊,對徐列招了招手, 那意思——過來!
徐列直往白燁身後躲。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徐列不愧是有野獸本能的單細胞生物……關鍵時刻知道往那兒躲最安全。
徐列躲在白燁後頭對著白錦堂指天發誓, “真跟我沒關係啊大哥!冤枉啊!”
“你確定?”白錦堂邊問,邊看展昭。
展昭點點頭,表示,“剛才開車過來一路拷問過了, 應該不是。”
徐列直撓頭,剛才拍攝一結束,他就被拽上車後座了,然後展昭趙爵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白玉堂開車就往白氏來。
路上被各種“拷問”,徐列剛一聽也很糊塗,什麼孩子?同時他又著急,陳宓坐在副駕駛也不說話,就看到個背影,急得他忙著解釋——沒有!不是!不關我事!
展昭和趙爵問了一路,得出的結論,徐列是個滿腦子隻有陳宓的傻瓜,應該整不出彆的幺蛾子。
陳宓相對比較淡定,見公孫正用聽診器聽孩子胸口,就走過去看了看。
公孫摘下聽筒,臉色倒是比剛才嚴肅了點。
“這是六個月麼?”陳宓問。
公孫抬頭看他,“不是麼?”
陳宓說,“看著比一般孩子要小一點。”
“體重也有點輕。”公孫“嘖”了一聲,抱起孩子說,“先去趟醫院吧。”
邊說,他邊拿出手機聯係楊帆。
眾人彼此看了看——什麼情況?
一夥人趕到醫院,楊帆已經在等了,跟公孫交流了幾句,就抱著孩子先去做檢查。
眾人在門口等。
馬欣剛才取了徐列和孩子的DNA回去比對,這會兒結果出來了,風風火火跑過來幫徐列證清白,“完全沒關係誒!”
徐列臉皺巴巴的,“我就說吧!”
雙胞胎都斜著眼睛看他,“那為什麼誰都不送偏偏送給你?”
徐列望天,“我怎麼知道……”
徐列邊嘀咕,邊悄悄看陳宓。
陳宓這會兒正站在前邊檢查室的門口,病房門虛掩著,裡麵是楊帆和幾個醫生正給那個孩子做檢查。
公孫也走了過去,站在門口跟陳宓一起看。
陳宓問,“那孩子有什麼問題?”
公孫說,“可能有心臟疾病。”
……
等了不多久,楊帆拿著份報告就出來了,“小朋友有先天性心臟病。”
眾人都望過來。
公孫接了報告看,陳宓問,“嚴重麼?”
“可能需要手術,應該問題不大。”楊帆說,“要辦住院手續的話需要身份信息,還需要監護人簽字,最好是能提供家族病史。”
展昭小聲跟楊帆說,“孩子是個棄嬰。”
楊帆眼睛就眯起來了,“為啥棄了?就因為生病?”
眾人也不清楚。
這時,護士把已經不哭了的孩子抱了出來。
公孫接過孩子端詳了一下,“五官長得很好,臉型也好。”
楊帆也點頭,氣不打一處來,“這麼漂亮的孩子竟然舍得丟掉!”
陳宓伸手戳了戳那小孩兒,孩子還樂了,陳宓也跟著笑了。
徐列歪著頭盯著發呆——笑了誒……
“給他準備入院和手術吧。”陳宓說。
楊帆瞧他,“那監護人寫誰?”
陳宓伸手指了指徐列。
徐列張大嘴。
陳宓還問徐列,“要不要取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