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趙爵朝著不同的方向出了孫健的宿舍,準備PK一下,誰先抓到凶手。
留下的圍觀群眾則是為難了,該跟去哪邊看呢?
最好做選擇的就是雙胞胎了,大丁跟著趙爵跑了,小丁跟著展昭跑了。
趙禎看看剩下的眾人,問,“打賭麼?”
白大哥和公孫都表示——跟著趙爵走,展昭還嫩點。
小白馳挽著趙禎追著展昭去了,趙禎覺得趙爵迎麵大一點啊……但是被白馳給拽走了。
剩下馬漢和趙虎可能是平日看展昭抓賊看慣了,所以選擇跟著趙爵去瞧瞧,而eleven和伊賽爾則是正相反,跟著展昭白玉堂跑了。
呼拉一下瞬間兵分兩路。
展昭拽著白玉堂朝右邊走出去,也沒走多遠,就來到了右手邊,走廊對麵一間房門前。
樓裡雖然很多人都不在,但依然有一些沒課的老師是正好在的,而在的差不多都打開了門,出來打聽情況。
後來被樓裡警方要求待在房間裡,也大多虛掩著門,或在房門口觀望,觀察外麵的動靜。
孫健房間的右手邊,隻有三間房間,他隔壁一間,對門兩間。隔壁那間的房門鎖著,對門靠右第一間門虛掩著,第二間關著。
展昭敲了敲虛掩著的那一間房門。
裡麵很快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戴著眼鏡,充滿智慧的發型。
展昭大致詢問了一下那老師姓名,就指了指隔壁和對門兩間關著的房門,問,“這兩間,哪個今天有課哪個沒課?”
“呃……”那老師指了指自己旁邊那間,也就是孫健房間對門右手第二間的那間,說,“徐老師今天應該休息,不知道在不在,孫老師隔壁那間沒人住的。”
“徐老師也是機械係的麼?”展昭問。
那位老師點頭,表示他們三個都是機械係的老師。
展昭問他,“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那位老師搖了搖頭,說他剛才在打遊戲,一直戴著耳機,也是聽隊友說起才知道出了事。
展昭點了點頭,指了指隔壁“徐老師”的房門。
白玉堂就過去敲門。
敲了幾下沒什麼反應。
白玉堂看看展昭。
展昭示意——繼續敲。
白玉堂隻好繼續敲,過了好一會兒,就聽到有個不耐煩的聲音傳出來,“誰啊……”
隨著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走近,門被打開。
房間裡似乎關著床簾光線昏暗,一個高個兒中年人披著睡衣一臉的困倦,看著像是剛被吵醒。
展昭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微微笑了笑,問,“你一直在睡覺麼?”
“對啊……”那人打了個哈欠,一臉疑惑地問,“你們誰啊?”
白玉堂給他看了證件,回頭看看展昭。
展昭背著手,麵帶微笑看著徐老師,問,“你病了麼?”
“啊……”徐老師點點頭,“感冒了好幾天了。”
展昭點點頭,善意提醒道,“就算杯子洗的再乾淨,氰化物的殘留還是可以測出來的。”
徐老師張大了嘴,“什麼?”
“彆裝了。”展昭對他眨眨眼,“我剛才明明在樓下看到你宿舍樓的窗簾拉開著,你是在聽到我們敲隔壁門的時候,才想起來這招的吧?”
白玉堂問他,“給孫健下毒的是你吧?”
徐老師此時臉上困倦的表情也沒有了,轉而變成了緊張,“我不知道那是毒……他告訴我是瀉藥……我不知道他吃了就死了……偽裝成他是自殺也不是我的決定。”
“藥是誰給你的?”白玉堂問。
“是我的學……”徐老師正說著,就見一旁走廊上,剛才下樓的趙爵和白燁上來了,身後馬漢和趙虎拽著個人一起上來的。
展昭指了指那人,問徐老師,“是他麼?”
徐老師哭唧唧點頭,說就是他。
白玉堂瞅著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有點嫌棄,心說你有膽害人沒膽承認麼?看你這熊樣……
展昭和趙爵彼此瞧了瞧,公孫一邊安排鑒識科去徐老師房間裡找杯子取證,一邊問白大哥,“所以誰贏了啊?”
“兩人都抓到了!”小白馳表示——打平呢!
趙禎在一旁提醒,“有主犯有從犯的吧……哎呀。”
話沒說完,讓白馳掐了一把。
趙禎邊揉胳膊邊點頭,“對的,打平。”
那麼趙爵他們那組是怎麼抓到凶手的呢?
剛才,趙爵走到樓下就徑直出了宿舍樓,來到了警戒繩前,觀察圍觀人群。
爵爺背著手瞧著圍觀的師生們,然後指著其中一個穿衛衣的男學生說,“就是他,抓他過來。”
趙虎和馬漢對視了一眼——誰?
好在這時,人群中一個穿連帽衛衣的男生轉身就跑。
趙爵伸手一指,示意趙虎馬漢——上!
虎子和馬漢追出去了就覺得有點不對,警犬隊使喚警犬才這個口令。
不過那男生腳上穿著拖鞋,沒跑出幾步自個兒先摔了,好容易爬起來就被趙虎提溜住了脖領子。
把人抓了回來,趙虎和馬漢都問趙爵——什麼情況?
趙爵指了指他衣服口袋。
趙虎搜了一下他衣兜,找出來了一部手機。
趙爵拿過手機對著那人的臉一掃,之後點開聊天軟件,給趙虎和馬漢看。
就見是兩人的聊天記錄,在策劃怎麼給孫健下藥。
而這聊天記錄裡,可沒有關於一方騙另一方是瀉藥的事情,兩人都隻提到了“藥”。
展昭看完聊天記錄,皺眉瞧著兩人——人贓並獲啊你們兩個傻叉。
這兩人是師生關係,年輕那個男生是徐老師的學生,徐孫兩人平時關係很好,不存在什麼利益衝突,徐老師完全不存在殺害孫健的動機,但他的確是做了。
鑒識科從徐老師房間裡找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