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登記信息有一個地址。”蔣平查看地址附近的監控,“可能是住在那裡,這輛車經常停在附近。”
蔣平將地址發給了趙虎,馬漢趙虎和伊賽爾就一起去了那個地址。
趙爵囑咐完白燁賺錢養家,就又往躺椅上一靠,說肚子餓。
展昭問他巧克力呢?
趙爵說留在辦公室了,還說零食不能當飯吃。
展昭翻了翻抽屜,找出一包薯片給他。
趙爵一看原味的就嫌棄地扭臉,“平平無奇!”
展昭自己也餓了,拆開拿了一片送嘴裡。
嘎吱嘎吱咬了一會兒,展昭順手把薯片遞給蔣平了,腹誹——的確平平無奇。
蔣平拿回薯片跟白馳分著吃,同時白了兩人一眼——就你倆嘴叼。
趙爵已經沒耐性了,問白玉堂和白燁,“還要多久啊?”
此時,白玉堂已經將車子開進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廢棄廠房。
車子停下之後,他也不動,就熄了火,解開安全帶坐著等。
後麵那輛跟蹤的車也到了。
被帶著兜了那麼多圈,連個跟蹤者估摸著於洋已經發現被跟蹤了。
說實話,這倆身為“危險人物”,還是警方懸賞緝拿的通緝犯,自然是不把於洋這樣的角色放在眼裡的。
作為遊戲更高等級的玩家,他倆清楚低等級的玩法。
雖然“客服”通知他倆去處理一個“升級”、“危險等級未知”的低級玩家,但有些東西並無法改變……就好比說舉重,你平時能舉起一百斤,不代表你發瘋就能舉起兩百斤。於洋的體格、武力值,在這兩個高級玩家看來,也就殺殺沒什麼抵抗力的女人。這兩個人在經驗主義和刻板印象的作用下,並沒有拿於洋當回事。
見於洋車熄火了,他倆覺得附近荒無人煙的是個不錯的動手場地,就開了車門。
兩人還一人拿了一根金屬水管,想著於洋要是鎖車門他倆就砸車窗。
而前邊的車裡,躺著的白燁遞了之前新買的那個鴨舌帽給白玉堂。
白玉堂瞧著他,“你不是要賺錢養家麼?”
白燁指了指自己身旁的車門,“從副駕下不是穿幫了麼?”
白玉堂無奈接過帽子戴上,開門,下了車。
二號三號都快走到車門口了,見車上突然下來個人也是一愣……而且印象中於洋是個猥瑣男,怎麼下來個帥哥?雖然鴨舌帽壓的挺低,但看那個鼻梁那個下顎線啊……極品帥哥誒!
就在兩人一愣的功夫,白玉堂一抬頭。
二號的腦袋裡同時閃過了兩個念頭——正臉更帥這不是於洋!
就在第三個念頭“好像哪裡不對”冒出來的時候,白玉堂對著發呆的他打了聲口哨。
二號猛地明白了過來,剛舉起水管,白玉堂的拳頭都已經到他腮幫子了。
二號本來就一身肉,腮幫子上肉尤其多,白玉堂這一拳招呼過去,就覺得手感還挺軟的,就是有些油膩。
嫌棄地甩了甩手,白玉堂看著眼前臉歪著摔出去的二號,從褲兜裡抽出餐巾紙擦手。
二號挨完一拳,整個人都順著臉上肉飛舞的方向摔了出去,重重撞在了車門上,手裡的水管也掉了。
另一個見狀剛要過來幫忙,誰知車門突然開了……而且好巧不巧,打開的車門正好撞在了他身體前方的“中線”上,正中要害。
“嗷嗚……”三號夾著腿弓著腰正叫喚,車門被關上又開了一次,這回正撞到頭。
白玉堂看著車窗上被二號撞了來的擠壓變形人臉油印子,又看了一眼作為“凶器”的副駕駛車門,搖頭——這車該洗了……
白燁打開副駕前方的抽屜,摸出了一副手銬,下車丟給躺在地上疼得直哆嗦的三號。
白玉堂將頭暈眼花的二號也提溜起來,拷上了手銬。
二號三號,兩個危險玩家,三十秒內捕獲成功。
監視車上,趙爵嚷嚷,“收工了沒啊?餓死了!”
那邊,白玉堂說收工了,馬上回警局。
二號三號被塞進了車後座,白玉堂把帽子還給白燁,瞧了一眼後座兩個通緝犯,搖頭,“錢也是太好賺,這倆竟然值五十萬,五十塊都給多了。”
另一邊,趙虎和馬漢也找到了二號三號的住所,這倆危險人物過著的卻是死宅的生活,家裡唯一的家用電器就是遊戲設備,滿地的泡麵盒。
趙虎嫌棄地捏著鼻子搜查房間。
房間裡還有一些文件材料和一些光盤,粗一看內容似乎跟遊戲有關。
翻了翻床鋪,馬漢找到一本日記本,趙虎湊過來一看,差點噴了,彆看二號五大三粗的,竟然有寫日記的習慣。
“這年頭,正經人誰寫日記啊。”趙虎抽出一個證物袋,馬漢把日記塞進袋子裡——展昭最愛的讀物《犯罪者日記》
白玉堂和白燁把倆犯人和車都開回了警局,白燁順利領到懸賞。
二號和三號的手機期間一直在響,來電顯示都是——客服。
白玉堂看著“客服”兩個字莫名有一種“報應不爽”感覺——好想給客服播一段音樂,讓他也體驗下什麼叫“電話忙,請稍後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