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貓死了?(1 / 2)

小白欲言又止,看著步涯隻覺得這坤澤看著活蹦亂跳的,半點也不像發情期前兆的人。

彆的坤澤都會在花信期都黏人黏的厲害,步涯這樣子像是一個不滿意就要削人。

小白於是咽下了疑惑,隻道,“許久不見,看兩眼而已,何必這麼凶?”

步涯:…………

那臉就差映上“我看你有事兒”幾個字了,還不讓自己問問?

木無患將這兩人的話題收住,轉了個彆的話題,問道,“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不知,”小白實話實說道,“我在妖山生活兩百多年,從未到過這裡,剛剛到這裡的時候,我都險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離開開源山地界了。”

步涯聽罷,無意識地看了木無患一眼,木無患先開口安撫道,“無事,彆怕。”

步涯:…………

我看起來像是很害怕嗎??

步涯是真的沒有發情期將’至的自覺,無論是生理上還心理上。

大多數坤澤在花信期都會生理性地出現失去安全感的現象,而且會對乾元出現心理上的依賴。但是步涯目前自我感覺良好。

步涯揚眉,道,“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木無患:“先尋蛇騰,它既然同是靠著之前的傳送陣法過來的,落得位置應該不算遠。”

步涯聽罷覺得確是如此,於是從納戒中翻出卷軸。

她手腕上的藤芽還沒消停,看起來那一片都快要從脈絡狀的完全蔓延成一片完整的紅色了。

小白和木無患兩人的視線都在步涯手腕上停留了片刻,神情皆是一般的憂心。

步涯對此渾然不覺,直接打開卷軸,查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妖物。

不知是為何,居然打開之後整個地圖的底色居然是一片朦朦朧朧的白光。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看起來就像這卷軸變成了一個白屏故障的電子顯示屏一樣。

步涯皺著眉頭,“這卷軸是不是壞了?”

她現在都有心拍兩下卷軸。她會的家電維修方法就兩種,方法一,拍兩下。不行換方法二,關機重啟。

小白盯著這層朦朦朧朧的白光,隱約地才從中間找到他們三個人的痕跡。

他自己比較明顯一點,因為他是魔修,所以卷軸上的小人周身縈繞著一層朦朦朧朧的黑氣。

至於步涯和木無患,兩個人都幾乎是在這一片白之中看不到蹤影。

尤其是木無患,小白要是沒記錯的話,木無患在卷軸上的小人周身透著瑩瑩白光,現在幾乎和這底色變成了一體。

步涯合上卷軸又重新打開,如此重試了數次,還是一片白

步涯妥協了:“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最近可能水逆。”

木無患看著這卷軸,“誰就能說一定是這卷軸壞了呢?”

步涯看向木無患,“怎麼說?”

木無患:“隻是這麼覺得。”

步涯:…………

步涯心道,可它現在不就是壞了。

步涯收了卷軸,小白看卷軸這個樣子,便道,

“找蛇騰看來是無望了,這個事情自然也是不能急在一時,要不我先帶你們找個地方歇歇腳?”

步涯反問道:“這黃沙漫天的,去哪兒?”

小白:,“附近有個古神廟。”

古神廟?

步涯想了一下,這書裡有提到神?

這個疑惑剛剛出來,就聽到木無患接口問道,“哪個古神?”

小白湊過去給大貓順毛,聽到此問,有些語帶嘲諷地道,“妖修玄武。而是廟裡還有個與世隔絕的人類,為玄武供奉煙火。”

四妖聖皆是妖修出身,但是既然到了妖聖的境界,那便是過天劫大成了。隻不過大成之後未曾去往修真界,而是留在了人間界而已。

倒也是擔得起一聲“神”的名頭。

雖說是英雄不問出處,可妖修是人人喊打喊殺,妖聖就是坐享供奉了。

這就是小白嘲諷之所在。

三人一起上了大貓的背,由大貓帶著,一路去了小白所說的玄武神廟。

步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你剛剛是說此處還有人類在?”

小白先是“嗯”了一聲,然後又道,“不過這人類可能和你們理解的不太一樣。”

步涯:???

人類還能出第二個理解了?

小白:“隻有一人,據她自己所說,已經活過上千年了。”

步涯聽聞此話,在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甘木赤泉。

正常人類哪有活過千年之久的?

小白道,“我知道你想到了什麼,我問過,確是有關係。他喝過赤泉的水,因而得長生,而非不死。”

步涯:“……不是說甘木赤泉就是使人得到不死之力的?”

小白道,“甘木赤泉合二為一,才是不死。他隻喝了赤泉的水,所以隻是無限期的長壽而已,你捅他一劍,他自然還是要死的。”

步涯聽罷隻覺得有點糊塗。

壓製藤芽分去了她的部分精力,所以聽也聽得注意力不集中。

木無患若有所感地伸出手按住步涯的手,不動聲色地將靈力渡過去。

步涯看了木無患一眼,卻也沒說什麼反對的話。

路途有些遙遠,手腕上分疼痛緩和,步涯在這顛簸中,漸漸就開始覺得有些困了。

她花信期臨近,所以格外容易疲憊。

小白瞄到了步涯困的睜不開眼,便道,“尚未還遠,你要是困大可以睡一會兒。”

這漠漠黃沙,也沒個彆的什麼景物觀賞解乏。

步涯撐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抵不過困意,往木無患身上一靠,睡著了。

木無患從身後攬著她,身上的果木香一直在步涯鼻尖縈繞著。

她隱約覺得自己好像發了夢,卻不知道自己具體夢的是什麼,隻覺得渾身上下都灼燙得很,好像被扔進火裡了一般。

大約是夢的關係,步涯睡著的時候,身上越發熱得厲害。

信香就如同放在灼熱鐵片上的精油一樣,馥鬱濃烈得散發出來,仿佛帶著滾燙的灼熱氣息。

小白這下終歸不能自欺欺人了。

信香對男子有引誘作用,尤其是乾元。某種程度上,與春’藥無異。

小白被這香氣引誘得出現渾身發熱的跡象。

小白看了木無患一眼,卻發現這少年看起來跟沒事兒人一樣,甚至還有閒心用空著的那隻手幫步涯把一縷頭發撩開。

大抵是感受到了小白的視線,木無患抬頭看了小白一眼,兩個人對現在的境況都是心知肚明。

木無患彎唇笑了一下,“很難受?”

“…………”小白不鹹不淡地道,“比不得你修為深。”

兩個人的交流也就僅限於如此,然後都把目光落在了步涯的臉上。

步涯的皮膚細白,一張臉就好像上等的白瓷。隻是此時這白瓷上了一層淺緋色的釉。

一雙惹人的桃花眼閉著,隻能看見顫動的睫毛,鼻尖滲出細細的一層汗珠,顯然是睡得極不安穩。

雖說如此,這兩人卻出乎意料的一致,誰也沒有叫醒步涯的打算。

步涯突然就好像夢中受了驚似的,捏住了木無患的衣角。

小白默默轉開了視線,順帶將衣襟略微撥開了一點。

熱得心裡燥。

大貓對步涯睡著了也有所知,所以奔跑速度減緩了許多。

如此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才在沙漠之中遠遠看到一座突兀的神廟。

待到近時,步涯才被喚醒。

步涯初醒來之後身上的熱度並沒有褪去,不過她卻也沒深想,隻是覺得睡醒身上體溫較高是正常的。

不過她緊接著就發現了有些不太對勁了。

小白和木無患之間的氣氛好像有些怪。

雖說這兩人平素就交流不多,但是現在這兩人就好像有什麼怨氣似的,尤其是小白。

步涯:“我睡著的時候你們吵架了?”

“我與他?”小白失笑,反問道,“吵什麼?”

步涯心道,我怎麼知道你們吵什麼。

步涯看了木無患一眼,木無患回了步涯一個笑。

步涯已經開始對木無患有了一種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依賴,就好像她現在靠在木無患的懷裡睡覺,卻沒有察覺到有任何不妥一樣。

那所謂的神廟近看便會發現,這些遠看恢宏的部分其實已經被風沙侵蝕,近看大多已經千瘡百孔。

而且多是斷壁殘垣,一片廢墟而已。

這破損的神廟分成好幾部分,近乎突兀地矗立在這一片黃沙之中。

好消息是在神廟的周圍能看到有植被,此處應該是有水源的。

等三人踏上了這一片“遺跡”一樣的存在,步涯最先看到的便是這神跡之中的兩個雕像。

它們差不多有八層樓那麼高,一男一女,摟在一起。

整個所謂的神廟便是以它們為中心,在雕像的周圍能夠感受到靈力的流動,想必是有結界守護的。

但是看這兩個雕像的風沙侵蝕程度,步涯覺得它們這個十有八|九是用來防止妖獸或者是其它有靈力的東西的攻擊的。

總而言之,肯定不防風沙侵蝕。

步涯打量了一下這兩個神像,問道,“你不是說是玄武的神廟麼?另一個是誰,他夫人?”

木無患糾正步涯,“玄武雙生,本就是兩人。”

步涯:??!

還有這種操作?

小白也有些驚訝於步涯居然不知道這種天下皆知的東西,於是道,“你知道玄武的原型嗎?”

步涯:“龜蛇。”

小白:“這不就是了。”

步涯:…………

合著龜蛇就真的是烏龜和蛇嗎?!她一直以為玄武是一種龜殼蛇頭蛇尾有足的怪物。

步涯:“……真是長見識了。”

小白一針見血道,“那是你見識少。”

步涯:…………

時隔這麼久,步涯又開始想打他了。

木無患也幫步涯補充常識道,“男像為龜,女像為蛇。”

步涯:“那他們是什麼關係?雙生兄妹?情侶?”

小白嘲諷似的笑了一聲,“這可不好說。”

步涯看了小白一眼,“我怎麼覺得你對妖聖敵意很大。”

小白一怔:“有嗎?”

步涯煞有介事:“有。”

之前拆蒼龍骨架的時候,是小白攛掇的,步涯一直沒想明白。

畢竟木無患拆蒼龍骨,可以解開手腕上的銘文枷鎖,拿回修為。可小白拆蒼龍骨有什麼好處?

現在這話也是。

雖然沒明說什麼,但是話裡話外對玄武的鄙薄簡直就是毫不掩藏。

小白看著這雕像,笑道,“好吧,你說有,那就是有吧。”

步涯:…………

這是什麼直男發言模板。

步涯跟著回頭打量這雕像,兩個雕像都雕的栩栩如生,男的俊秀女的淑美。一看就都是美人胚子。

步涯回想了一下蒼龍的外貌,突然覺得隻怕這四妖聖都生得不錯。

不過也是,妖修都是幻化出來的皮囊,自然想多俊美,就能有多俊美。

步涯的視線突然凝在兩個雕像的眉心。

那兩個雕像眉心都各自凹陷進去三瓣橢圓,三瓣橢圓下段聚攏,上端散開,乍一看像是一個簡略的蓮花。

又因為是在眉心,看起來像是化妝描出來的花鈿。

步涯瞧著那東西,總覺得有幾分眼熟,像是在哪兒見過。

可是她回顧了一下自己穿書以來遇上的人,無論男女,似乎都沒有描花鈿的習慣。

那是在哪兒見過的?

現實社會看過的古裝劇?

木無患發現步涯失神,便道,“怎麼了?”

步涯搖頭,道,“無事,隻是無端地看起來眼熟。”

小白:“眼熟什麼?玄武?”

步涯:“是眉心花鈿。”

小白留意了一下,才道,“倒是簡略了些,愛美的女子不會這麼畫的。”

木無患跟著看了一下那三個橢圓,他倒是突然回想起了。

他曾見過類似的,步涯也曾見過。

在方壇。

他初醒的時候,將步涯帶至方壇,然後在哪裡出現了一條黑蛇,眉心有三枚雪白的鱗片,恰是如此分布。

不過四妖聖既然已死,那麼那天所見的應當就是神識碎片。

步涯終究收回了視線,她壓根沒把這花鈿一樣的紋樣往見過的妖獸身上想,此時隻覺得是自己大概記憶出現了偏差,和看過的那個古裝劇給混了。

步涯道,“我之前看到此處有植被,應該有取水的地方吧。”

小白:“渴了?”

小白帶著步涯木無患離開,又繞過了和神廟相配的其它建築,找到了一口井。

井旁邊正好站著一個汲水的女人。

那女人看到了小白和步涯他們,隻是略微頓了一下,然後衝著三個人點了個頭,就提著水離開了。

步涯:“那就是你說的人類?”

小白:“怎麼?”

步涯:“…………”

步涯也不知道能說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個女人看到他們的時候,目光有些奇怪。

似乎是有些難以言說的情緒,像是畏懼,以及不可置信的震驚。

雖然她掩飾得很深。

步涯忘了,自己旁邊站著個千年前的人,那女子也是千年前的人。

木無患道,“你不是說渴了?”

步涯隻好放棄了思考這個問題。

在這風沙滿天的地方,她還發著低燒,嗓子都快冒煙了。

步涯上前去自己動手打水,結果水打上來還沒來得及喝,先被嚇了一大跳。

打上來的水是赤紅色,而且散發著一股血腥子氣。

步涯手一抖,差點沒讓水桶重新掉回井裡去。

小白一怔,然後恍然大悟道,“哦,忘記提醒你了。”

步涯:“…………”

步涯看向小白,心道,你故意的吧?!

小白道,“沒事,能喝,我和美人都喝過了。”

步涯:“…………”

小白接著又來了一句:“妖血而已。”

步涯:“妖什麼玩意兒?!”

妖血!?

她這到底是穿進修仙文了,還是穿進恐怖文了?

步涯看向這口井,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

小白也挺無奈的,“真的能喝,我不騙你。”

步涯看向木無患。

木無患這個貼心的少年問道,“我先喝?”

步涯:“……謝謝,我不需要試毒的。”

步涯再次感慨,就不能指望他們有正常人的道德觀。

小白也看出步涯的意思了,一攤手,道,“妖血還是渴死?我向你保證,方圓百裡尋不出一滴水。”

“…………”步涯糾結了一下,回憶了一下剛剛聞到的妖血味兒,道,“你等我再渴一會兒,渴急了我就喝得下了。”

現在,還不行。

小白和木無患對步涯的決定不置可否。

步涯從井邊走回來,邊走邊道,“這口井也是銘文加持了?怎麼提上來妖血的。”

小白道,“下麵有條地下河,整個地下河流淌的都是妖血。”

步涯:“你怎麼知道的。”

小白露出一個尷尬的笑來。

他初來乍到的時候,見那守廟的女人長生不死,又見這井水呈現赤色。

當時腦子一抽,就以為是赤泉。

然後就下井去看了,連這血腥味都無視了,然後才探查出端倪來。

那地下河位於極深的所在,帶著灼熱的溫度,血腥味彌漫,潛流奔騰,不知具體流向何方。

等他被血腥味熏了一個頭暈腦脹,然後才從井口爬出來,智商回籠,明白過來這是什麼東西。

步涯在周圍隨便找了個巨石坐下,重新打開卷軸,可是所見還是一片散發著微光的白色。

步涯現在特想找蒼龍,問問他,你家卷軸白屏了,保修麼?

不過蒼龍神識根本不知道在何方。

在水中島的禺疆幻境的時候,蒼龍可以自如地同步涯說話;之後天上天的時候,蒼龍沒隱藏過身影,進進出出的。

但是自從步涯下了天上天,她還真是沒見到蒼龍了。

天曉得這神識碎片去哪裡了。

他這行為隻能說是真對得起他的本體——神龍見首不見尾。

大貓顯然也渴了,小白去給大貓提了一桶妖血,大貓便過去吧嗒吧嗒地舔著喝。

步涯本來就嗓子渴得冒煙,現在聽著這吧嗒吧嗒的舔“水”的聲音,隻覺得嗓子都要渴得開裂了。

小白在那邊看熱鬨似的看著步涯,笑道,“克服了嗎,我幫你汲水?”

步涯“啪”得合上卷軸:“……你給我閉嘴!”

小白笑道,“喝吧,還不知要待多久呢,熬得過一時三刻,熬得過一年半載麼?”

明明是勸人的話,但是配上小白那看熱鬨似的笑容,步涯愣是想抽他。

步涯在心裡撿起許久未用的小本本,記了一筆,遲早戳他一劍。

大貓喝了妖血之後,就找了個位置臥下來了。

步涯瞧著大貓,突然想起來了還在天上天的小貓。

步涯:…………

步涯看向木無患,道,“咱們不能在這裡待上一年半載。”

木無患:“嗯?”

步涯:“小貓還在天上天呢?兩隻奶貓,咱們一年半載再回去,不得被風成肉乾了?”

小白聽罷才想起來那兩隻小東西,此時提及,未免也把眉頭皺了起來,“你怎麼把它們單獨擱在天上天了?”

步涯和木無患也不曾想到自己會被這藤蔓帶到這裡來。若是能未卜先知,自然會把兩個小東西帶上的。

木無患麵上也略微沉了沉,步涯則是已經開始著慌了。

這時,三人突然聽得一聲女人尖叫。

步涯一怔。

木無患道,“是剛剛那個女人。”

步涯幾人立時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過去了。

等幾個人趕到的時候,就見那個女人被一根藤蔓洞穿。

藤蔓從地裡冒出來,纏住了女人的腳,藤蔓在血脈裡生長,它從女人的手肘,脖頸等等位置穿出,將自己的枝條舒展成舒適的模樣。

整個畫麵看起來像是一副怪異的藝術家傑作。

女人依舊是直立著的,隻是因為藤蔓生長,導致膝蓋和手肘都彎曲成不自然的角度。

就像是提線木偶,也像是一尊裝飾盆栽的底座。

女人還沒有死,張著嘴,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她的嘴裡冒出來。

如此鮮活的疼痛感。

一瞬間,步涯突然想到,如果沒有木無患在最開始就幫自己遏製藤芽,隻怕藤芽第一次發作的時候,自己就跟這個女人一樣的下場了。

“長生,而非不死啊。”小白感慨似的,這話莫名有些漠然。

步涯以呂傲割斷了那根從地底伸出來的藤蔓。

那棵有藝術氣息的“盆栽”倒在地上。

藤蔓瞬間縮回地底。

步涯過去看那個女人,小白看步涯這麼熱心,笑道,“她要是能活下來,希望她也能給你也建神廟,守個百年千年的。”

木無患則蹲下身,輕輕敲了敲地麵,笑問,“準備去哪兒?”

木無患說完,地底的蛇騰就跟受到驚嚇一樣,在地底亂竄。

木無患靈力灌入地麵,於是瞬間,地底的溫度升高,仿佛地底黃沙都變作熔岩。

這樣的溫度蛇騰當然耐不住,直接就從地底躥了出來。

木無患直接奔著蛇騰而去,他今日是一定要幫步涯解決這個禍患的。

步涯和小白正看在查看地上的女人。

那女人口吐鮮血,語不成句,目光在木無患身上停留片刻,又落回了神像上,目光虔誠,開始喃喃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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