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輕女家庭出來的渣男(17)(1 / 2)

學生們都後退了,衛奶奶索性將剛才問自己話的那名學生給揪出來,直接問道,“你都是從哪裡聽說的,來,讓我知道知道。”

那名學生也沒想到這老太太居然如此彪悍,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衛奶奶身後的衛明言,見他神情如常了,才結結巴巴,仿佛很慌張一般的回應。

“學校,學校都這麼說。”

“學校?”

衛奶奶叉在腰上的手就沒放下來,她虎視眈眈的看了一圈周圍的學生們,接觸到老太太實視線的學生們情不自禁的就低下了頭。

“這還是大學呢,連我這個從來沒有上過學的老太太都知道大學裡麵培養的都是國家的人才,畢了業要為國家做事的!那可都是祖國的希望,老太太我本來來之前,以為看見的都是一群像我孫子這樣,成天捧著書不離手的知識人,沒想到居然都跟村子裡那些長舌婦一樣,對著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編造一些亂七八糟的!!”

原本還想著看熱鬨的學生們被說的心中一陣羞愧,是啊,他們來學校裡明明是來學習的,怎麼能背後說人呢,這和他們最看不起的那種小人有什麼區彆。

衛奶奶看清了這群年輕人臉上的愧疚,頓時更加精神了,她高高的揚起下巴,一想起自己寶貝的不得了的孫媳婦居然被這群慫貨欺負,那股子怒意就怎麼也按捺不下來。

“這是仗著我們家離著京城太遠,我家明言又去為國家做事不在學校,童童臉皮薄好說話對!”

“你們看不見老太太我多麼喜歡童童,就可以在外麵胡編瞎話說我不喜歡童童,那你們要是看不見咱們國家為了打跑那些侵略者做出的努力,是不是還要說當初那些人是自己跑的?咱們那位先生根本沒有想法子!!”

這個罪名給的可太大了,一些學生嚇得臉直接就慘白了下來。

“奶,你先彆生氣了,他們傳瞎話也是有源頭的,找他們也沒什麼用。”

衛明言也沒想到老太太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看來這段時間沒少跟著張老太一起嘮嗑,他倒是沒被嚇到,但看著周圍學生那慘白慘白的臉蛋,還是上前扶住了老太太。

見他說話了,周圍人紛紛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衛明言性子也好,有他攔著,估計這老太太也不會再想著找人算賬了。

“對,我乖孫說的沒錯,我找你們做什麼,你們這麼多人,難不成我還能去找公安同誌把你們都拷到局子裡麵去嗎?”

衛奶奶說完,突然偏頭問孫子,“明言啊,咱們能把傳瞎話的人交給公安同誌嗎?”

衛明言依舊笑著,“如果當事人要追究的話,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

有了孫子這一句話,衛奶奶立刻拍板,“追究,我們當然要追究。”

“這要不是我們來看童童這孩子,還不知道她在學校被欺負成什麼樣呢。”

“還是大學生呢,你們怎麼不欺負老師,欺負校長去,欺軟怕硬,到底知不知羞啊你們!”

有跟同學傳過這個流言的學生被說的臉漲紅,按理來說南大的學生們是不怎麼喜歡背後議論人的,可這一次因為段樂童丈夫衛明言的各種神秘傳言,大家不免就多了幾分關注,結果不知不覺得,就變成這樣了。

他們身為大學生,明明早就學過背後議論人非君子,卻還要為了這麼一點點不真實的消息暗自竊喜,四處打聽,真是,真是……

這群人越是羞愧,衛奶奶就越是理直氣壯,她用自己正義的目光審判著麵前的大學生們,冷哼一聲,“走,我們現在就去找公安同誌來處理這件事。”

學生們頓時驚了,沒有背後說過什麼的還好,曾經也在與人討論這件事的直接心臟都仿佛被嚇涼了一般。

他們要是真的被公安拘留,留了案底,以後畢業肯定是不能再去國字打頭的單位工作了,這可是毀一生的事啊。

衛明言見他們真的被嚇住了,連忙拉住了奶奶,“奶,還是算了。”

“不行!”

衛奶奶得理不饒人,“他們背後說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算了,啊,現在輪到自己身上了,就想算了?沒那麼好的事!”

那個長相清俊的年輕人似是很無奈的拉著自己的奶奶,聲音溫溫和和的勸著,“他們還沒工作呢,這要是真的被送到了公安局,以後可就不好找工作了。”

在有學生用感激視線望向衛明言,覺得逃過一劫時,衛奶奶卻依舊不鬆口,“他們毀了童童名聲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她以後好不好找工作,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自己做不到,就彆指望彆人!”

“奶,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對!就是這句話,我個老太婆沒念過書我不知道,這些大學生還不知道嗎?”

衛奶奶的話猶如一塊又一塊的重重石塊落在了說過段樂童壞話學生的心間,個個都低下頭羞愧的說不出話來。

連一個沒有讀過書的老人家都知道的道理,他們念了這麼多年的書,學了這麼多年的道理,怎麼還不明白呢!

在愧疚的同時,這些學生們也期盼著他們心目中脾氣很好的衛明言能夠幫他們說服這老太太,要是真的被送到了公安局,那以後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衛明言果然一直在勸說衛奶奶,“送到公安局真的太嚴重了,公安同誌也沒有那麼多閒時間處理這些小事。”

衛奶奶雖然不想放過這些人,但見孫子一直這麼說,也跟著點頭,“對,有道理。”

呼。

周圍人頓時都鬆了一口氣。

就連沒有參與過這次流言時間的學生都有些放鬆,畢竟都是一個學校裡麵出來的,要是南大學生的名聲毀了,對他們不也一樣有影響嗎?

而他們正在感激著的脾氣很好的衛明言,又慢條斯理的說出了下一句,“不如交給校長,學校的事情,本來就應該讓校長處置的。”

校長……

學生們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對!”衛奶奶原本還有些不樂意,此刻看著他們的表情,頓時樂了,“交給你們學校的校長,讓他好好管教管教自己學校裡的學生。”

她是不知道交給校長會怎麼樣,但是她能看到這群學生臉上那仿佛晴天霹靂一般的神情。

敢說她乖乖孫媳婦的壞話,就必須得付出代價!

衛奶奶立刻找到了新的目標,“明言啊,你們校長在哪裡?我這就找他去,好好的跟他說一說,學生不光要成績好,這個個人的品德也一定要好,你看看,連我這個鄉下老太婆都知道的事,大學生居然還不知道,說出去,丟人啊!”

現在就夠丟人的了。

一群學生都垂著頭,不願意接受被告訴校長,讓校長處置的事實。

他們南大的校長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他對待做錯事的學生,有自己的一套處罰方式。

不是打,也不是罵,而是讓這群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學子們,當著全校師生的麵,懺悔自己的錯誤。

如果是那種打架一類的錯誤還好說,這種背後說人,說的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的家事,上台的人絕對會被嘲笑死的。

當即有人心裡就開始發虛,他們不敢去找一看就十分補好欺負不好說話的衛奶奶,隻敢悄悄地追在一行人身後,眼看著他們真的要走到校長室了,一名到處散播八卦的學生立刻就著急了。

他連忙走上前去,叫住了衛明言,“明言,你能不能跟你奶奶說說,不要去找校長啊?”

因為自己身上鐵證如山,這位同學直接破罐子破摔,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對不起,我不該背後說段樂童同學的壞話,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當麵跟她道歉行不行?要是找了校長,他肯定會開會批評的。”

他心底的希望還是很多的,畢竟衛明言的脾氣也不錯,以前還在學校的時候,有人來找他借筆記他都直接應下,而且剛才還幫著他們說話了,也許他也不想鬨大呢。

“同學,我記得你是和我一個係的?”

皮膚白淨的年輕人沒有答話,反而看了他幾眼,打量過後這麼問道,“我們天天在一起上課,童童的為人你應該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就算是不知道,她也是你的同學,你背後說人的時候,就不知道自己錯了嗎?”

這位學生立刻就愣了,顯然沒想到一向好說話的衛明言居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他連忙結結巴巴的為自己解釋,“我,我不知道,我也是聽彆人說的……”

“聽彆人說的,那你證實了嗎?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嗎?就不說彆的,彆人說童童不被我奶奶所喜歡,你知道我奶奶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嗎?”

麵前人的神色立刻就慘白起來,“不,不知道。”

“對於不知道的事情胡亂猜測,我真的非常難以置信,這種行為居然是出現在我們南大。”

“說句不好聽的,你一個人,就毀了我們整個南大的風氣,你自己說說,這種情況,到底該不該找校長。”

這名學生的臉色越發白了,“明言,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真的對不起……”

衛明言卻並沒有因為他的道歉放棄去校長室,“同學,你現在做了傷害了彆人的事,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可以解決問題,如果以後畢了業,你在外麵傷害了彆人,也打算這麼解決嗎?”

“如果我們不是一個學校的,今天你也許就會在公安局道歉,到了現在,你還不滿意嗎?”

衛奶奶跟著附和,“不去找校長,那就去找公安同誌,你們既然敢做,就要敢當,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大學生呢,連我那個從來沒有上過學的老頭子都比不上!”

“奶,還是去找校長,去公安那邊,他們這輩子就完了。”

說著,俊美的年輕人一把扯住了他,小聲道,“你彆在這擋著了,我奶奶脾氣不好,要是你再把她給弄不高興了,今天這個事說不定真的就被鬨到公安局去了。”

“謝謝,謝謝,我不鬨了……”

被這對祖孫兩個一唱一和的教訓完,這位同學身形搖搖欲墜,臉上滿是頹色。

他錯了,他當初為什麼要在背後說人壞話,隨便猜測彆人的家事,還把自己猜測到的那些根本不是真相的話告訴其他同學。

如果今天不是明言求情的話,也許他真的會被送到公安局去,那這麼多年的辛苦讀書,就毀於一旦了。

和有了案底比起來,雖然在學校裡麵接受校長懲罰很丟人,但至少對未來沒有影響。

還好,還好衛明言人好。

他迷迷糊糊的走了回去,完全沒有想到,剛才對著自己一句臟話沒有卻把他整個人都貶低到了泥土裡麵的那個人正是衛明言。

程繆段媽媽和張老太看著祖孫兩個說話也插不進去,索性就在一邊看著,段媽媽與張老太看的是兩人對童童好,程繆卻是看出了現在這個場景看似是衛奶奶掌控全場,實際上一直都是衛明言在操縱。

看來,這個年輕人不像是他外表那樣溫和無害,程繆有些擔憂,畢竟她這一路上和段媽媽聊天,得知童童是一個有些天真的女孩子,雖說女孩子嬌憨一點很招人疼愛,可也沒有防備心,現在看女婿這副隻是動動嘴就完美解決事的模樣,以後童童還不被他吃的死死的。

她的這些擔憂當然不會直接說出來,隻是一路上都在悄悄的觀察著衛明言的神情變化。

他們進去的時候校長正在勤勤懇懇的埋頭工作,喊了進來後,一抬眼看見居然是被特招的衛明言回來了,臉上立刻就笑開了花。

好學生無論在哪裡,都是十分受歡迎的。

聽完始末之後,他就開心不起來了。

南大一向以多出優秀學子出名,而現在,他們這些優秀學子們,卻在背後議論著人家無辜的女同學。

簡直就是……

“有辱斯文!!!”

校長根本沒有多麼思考就決定了要開大會批評,不光如此,他還要多加懲罰!

“對於這種學生,必須要加體力勞動,讓他們在勤奮勞動中認識到什麼叫做人!”

衛奶奶坐在沙發上,問道,“那是什麼勞動呢?”

校長神情嚴肅,“打掃廁所。”

學校裡麵再乾淨,廁所也永遠都不會乾淨太久,尤其因為廁所汙穢,請人來打掃要花的錢比起普通打掃可是多很多了,這一次,他可以懲罰這些學生打掃三個月。

又可以達到懲罰的目的,又可以省錢,這一招,真是一石二鳥啊。

校長高興了,衛奶奶滿意了,那些傳閒話的學生們就悲催了。

當然,他們是分辨不出哪個說了段樂童閒話哪個沒說,校長也不屑於去逼迫他們互相指正,他隻說了一句,君子,敢作敢當,如果有那些做了卻不肯承認的,自己悶著就悶著,絕不強求。

如果這件事再往後推個幾十年,也許還真的會有一大票的學生不肯承認,不做君子就不做唄,好像他們願意做一樣。

但現在,所有讀書人的性子還是比較清高的,有那些被衛明言和衛奶奶一席話說的羞愧不已,主動站出來,願意為自己的錯誤付出行動的,也有不願意打掃廁所的,可傳閒話總不能是他自己個跟自己說啊,隻有一個人知道了,就代表一大堆人都知道了,他不站出來,到時候被人傳閒話的那個人也許就是他了。

最終,一群年輕的大學生們站在了台上,羞窘的臉爆紅,挨個上去道歉,為自己沒有查清楚情況就胡亂傳話猜測而感到羞愧。

也許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這是一件很受辱的事,但在以後的人生中,有了這個慘痛的教訓,他們也絕對不會在沒有查清楚事情真相前胡編亂造了。

金雅雅站在底下,看著一個個道歉的學生們,幾乎要咬碎牙。

她明明查到的是真的,段樂童的親奶奶還說了,要是讓她找到機會,肯定要給段樂童退學,她還說段樂童還沒結婚就跟著人家到男方家裡去住,衛明言的奶奶肯定不喜歡她。

沒有老人家是喜歡這樣不愛重自己送上門來的孫媳婦的。

可為什麼,衛明言的奶奶那麼喜歡段樂童,甚至為了她站出來去找了校長出麵。

她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老太太嗎?

怎麼就有那個膽量,找校長去要說法呢!

“誒,金雅雅怎麼沒有上去?我記得她就跟我說過段樂童的壞話。”

“人家不在乎唄,她說段樂童的壞話還能少了?一天天的眼睛就隻盯著人家了。”

“也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這麼針對段樂童,要讓她上去道歉,肯定難。”

聽到身後兩個姑娘輕聲的討論聲,金雅雅立刻轉身,惡狠狠的看了過去,結果她們不光沒有害怕,還更加理直氣壯了。

金雅雅這個說人壞話的都不怕,她們說實話怕什麼。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金雅雅沒有上台,但校長都說了絕不強逼了,她們除了用異樣的眼神看幾眼她,也沒有多餘反應。

可這些眼神反而讓金雅雅更加憤怒了,看著她的人太多恨不過來,她的重心就都放在了段樂童身上。

如果說一開始金雅雅針對段樂童是因為衛明言的話,那麼到了現在,她就是單純的恨她了。

她有今天的屈辱,都是段樂童造成的!

她就不相信了,段樂童身上難不成就一點把柄都沒有嗎!

除了上午知道了彆人說自己壞話,一直到整件事結束都沒有對金雅雅有什麼的關注的段樂童正在消化著段媽媽告訴自己的消息。

她不是親生的,她的親生父母一直在找她。

段樂童被這句話中巨大的信息量給弄懵了,她迷茫的看向一邊正用著希冀神色望向自己的張老太與程繆。

這是兩張陌生的麵孔,可現在,她們說她們是她的血緣親人。

段樂童第一反應是抗拒,她艱難的扯出了一個笑,“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印象裡,一直都是在家裡長大的……”

張老太還好,程繆的眼淚卻是立刻就掉了下來,她也顧不上擦,小心翼翼的解釋,“你丟的時候才一歲大,還不記事呢,童童,我真的是你親生媽媽,你看我們長相,我們長得很像的……”

段媽媽也是滿臉的淚,她頹然的垂著頭,輕聲道,“童童,我當初壞了身子,早就不能生育了,你是我抱回來的。”

段樂童的眼圈早就紅了,她澀聲問,“爸爸也知道這件事嗎?”

如果她不是親生的,那麼爸爸最後放棄了她們母女,選擇了奶奶,也是因為這一點嗎?

段媽媽知道她什麼意思,紅著眼點了點頭。

她道,“童童,你爸爸……你還是彆想他了,地址也給他了,如果他真的記掛著我們,肯定是會來找我們的,你還是好好跟你親媽媽說說話。”

段媽媽說著,哽咽著站了起來,捂著臉道,“我出去透透氣。”

衛奶奶看她的樣子不太對,連忙站起來跟了出去。

衛明言見妻子無措的模樣,連忙走過去將她攬在了自己懷中,“好了,沒事的,這又不是壞事,以後,還多了人疼你呢。”

段樂童靠在丈夫懷中,就像是找到了依靠,心中的無助也仿佛減少了一些,程繆一直看著女兒的表情,見她這副模樣,心裡鬆了一口氣。

再看向衛明言,那眼中的溫柔,絕對不是能裝的出來的。

儘管她錯過了孩子這麼多年,但好在,相遇的也不算太晚。

程繆和張老太開始說著段樂童小時候的一些事,還有這麼多年來,她們為了尋找她,都做了一些什麼事。

段樂童的神情也漸漸的沒了剛才的緊張,她靠在丈夫懷中,遲疑的問道,“這麼多年,你們就沒有再要一個孩子嗎?”

葉城是出了名的重男輕女,段樂童雖然在家中沒受印象,但生活在那,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在葉城,沒有男孩子傳宗接代絕對是要被人笑話的,有些家裡一個男孩子不夠,絕對還會要第二個,第三個。

而她作為一個女孩子,丟了這麼多年,他們當初,明明可以再要一個孩子的。

程繆慈愛的望向這個找了這麼多年的女兒,道,“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再生一個孩子,分在你身上的精力肯定就沒了以前那麼多,一個在外麵不知道死活的孩子,和在身邊需要媽媽陪伴的孩子,我肯定是會選擇第二個。”

所以,她選擇不生第二個。

即使大家都說這樣做不好,畢竟都說養兒防老,她沒有孩子,以後老了可怎麼辦。

又說老張畢竟是個縣長,他都做到了這個位置上了,怎麼可能不想要孩子,她這麼做,要是哪天老張離婚跟彆的女人生孩子怎麼辦。

可張縣長的想法,和妻子是一樣的。

他們夫妻兩個即使現在關係僵硬,也都是共同的目標,他們不想再生一個孩子,替代了那個小小年紀就被迫離開父母的丫頭。

說到這裡,程繆笑中帶淚的望向麵前這個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甚至已經嫁為人婦的女兒,為丈夫辯解道,“你也彆怪你親爹,他這個工作有時候就總能碰到突發事件,本來他是想要趕緊用一天的時間處理完再和我們一起來的,但我們實在是等不及了,我估計啊,他現在正在悶頭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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