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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選確定了,下一步就是怎樣才能嫁給他,以如今嚴打的環境,大大方方戀愛肯定是行不通的。
秋小嬋正在思考,係統再次出聲了,“你的思路是對的,作為氣運之主,顧聞騫生性堅毅,普通的手段是應付不了他的。”
“這我也知道,那你倒是說什麼樣的手段能應付他呢?”
“抱歉,涉及任務核心問題拒絕回答。”
秋小嬋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說了也是白說。
想了半天秋小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決定下午趁著去打豬草的功夫繞道探探虛實,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不接觸是永遠沒有進展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戰。
仲夏之際,鄉間景色秀美,青山綠水環繞。午後日頭甚烈,秋小嬋背著竹簍出門很快就打了滿滿一簍豬草。
這具身子實在是嬌弱,不過背了一簍草而已,身上已經沁了一層薄汗,呼吸的節奏也有些紊亂,她坐在樹蔭下休息了片刻不急著回生產隊的養豬場,而是憑著記憶繞道往村口牛棚的方向去了。
上堯村養了兩頭水牛,因此牛棚建在水田邊上,顧聞騫也不是真的跟牛睡一塊,而是住在牛棚旁的草棚裡。
因是夏天,孩子們都放假了,一路上看見許多有用很多遊泳、撈魚的孩子,還有在田裡勞作的村民,平時原主見人就躲,大家夥兒輕易見不著她,今天竟然大大方方的走在路上,眾人見了她還挺驚奇,在田間竊竊私語道,“那不是小嬋嗎?”
“是啊,應該是打豬草來了。”
“挺長時間沒見了,彆說,這姑娘長的確實不賴,難怪那麼招人惦記。”
“今兒秋家兩婆媳又吵了,陳桂蓮收了李家的錢,要把小姑子說給李瞎子,嘖嘖,也是隻認錢不認人的主,心狠呐。”
“嗨,要怪就怪當初他們家拿女兒攀高枝,跟地主家做親,誰能知道沒幾年就變天了呢,如意算盤打錯了隻能認命,所以說人呐不能貪心。”
那時候人人羨慕的姑娘成了嫁不出去的可憐蟲,真可謂風水輪流轉。
秋小嬋知道彆人在議論自己,但她置若罔聞,順著河堤走很快就到了牛棚附近,轉了個角才看到一個穿著襯衫的高大身影,長袖卷到手肘處,扣子扣到最上方,彎著腰在做木工。
他有著古銅色的皮膚,側臉線條流暢,因為低頭的緣故,額前的頭發擋住了眉眼,即便是在做粗活渾身也透著股說不清的文人氣質,仿佛他手裡的不是簡單的木工,而是什麼高級模型一樣,跟村裡穿著汗衫光著膀子的男人有著極大的區彆。
這就是她即將攻略的目標,秋小嬋看過後更加滿意,連他手臂上的青筋都顯得格外有魅力。
或許是感受到了秋小嬋的視線,低著頭的顧聞騫驀然抬頭看過來,眼睛銳利深邃,唇角微抿,秋小嬋心中一顫,故作鎮定笑了笑,背著竹簍轉身離開了。
她走後顧聞騫繼續埋頭乾活,他從小就不習慣跟異性相處,直到大學也沒交往過女朋友。
剛下放到上堯村時縱然成分不好但憑借著優異的外在條件,還是有不少姑娘委婉表達過好感,說不在乎他的“黑五類”身份,隻要他點頭就嫁給他,顧聞騫一一回絕了。
那時候的他,內心裡正遭受著巨大的煎熬和挫折,無心應付那些所謂的“好感”。
今日還是一家人,明日轉頭成陌路,這樣的場景他見了太多,早已不相信什麼愛情。
過了兩年這樣的煩惱才漸漸消失,平日裡除了飼養這兩頭水牛外,他還幫著村民做一些木工瓦工之類的活計。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的付出總算是有回報的,在村裡的日子除了貧瘠外總的來說還不錯,至少內心是寧靜的,比遠隔千裡不斷遭受著心靈摧殘的父母要祥和的多。
堂堂清大建築係高材生竟然隻能將所學發揮在這樣的地方,這是顧聞騫怎麼也想不到的。
秋小嬋把打好的青草送回養豬場,養豬場的朱大娘看她氣喘籲籲滿身是汗的樣子讓她趕緊坐下休息。
“你的身子實在是太差了,咱們農村的女娃哪個不結結實實的?”
朱大娘跟秋小嬋比旁人接觸的多,還是挺心疼這個姑娘的,在她看來,人這輩子過的如何全看命,命不好怎麼樣都沒法子,而秋小嬋顯然就是那個命不好的人。
秋小嬋笑笑沒說話,坐在一旁看著朱大娘拌豬食,歇了會後幫著大娘收拾豬圈,等太陽西落了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