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這妹子不簡單呐,趕一個人出遠門呢?”
這可不是有親戚或上街買瓶醋那麼簡單,千山萬水的,但凡膽子小些的都不敢想。
“我昨晚九點收攤,還真沒瞧見單身的小姑娘,恐怕沒從我這經過。”
陸元海說不失望是假的,但他也沒真的以為隨口一問就能問出什麼來。
城北,陸亞棠聽到院子裡有動靜就跟著起床了,幫大萍做了早飯,吃了大萍特意給她做的疙瘩湯後感激的告辭,離開時大萍還硬塞了兩個煮好的雞蛋給她。
陸亞棠推辭著不肯要,知道雞蛋在普通人家是好東西,昨晚一小碟炒雞蛋大人們都不肯動筷,是專給孩子吃的,她可不好意思搶孩子的口糧。
“你收著吧,兩顆蛋嫂子還給的起,路上注意安全,早日跟丈夫團聚。”
陸亞棠點頭,趁著一家幾口不注意,手伸進口袋的時候用積分兌了六顆水果糖,拿出來放進大萍手裡。
“嫂子,這是我從家裡帶的,留給大丫吃,感激的話我不多說,等哪天回來我一定還來看你們。”
隻是萍水相逢卻給了她極大的溫暖,雖然不知道這家人的結局如何,會不會安然度過殘酷的戰爭年代,但她會一直放在心裡,如果日後有幸重逢,再好好感謝一番吧。
陸亞棠順著大哥的指路往城東的火車站去,她可不會傻到靠兩條腿走到湖北。
離她不遠的一條街上,陸元海正不停向人打聽著妹妹的下落,他壓根沒想到去火車站找人這件事,對連城裡都沒怎麼來過的鄉下青年來說,火車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的事物,因而錯過了最後一次帶妹妹回家的機會。
陸亞棠知道她的離開會讓陸家翻了天,可有些事不是她能左右的,完成任務是她的使命,就算當麵跟父母說,說一千道一萬他們都不會同意,隻能不告而彆。
到火車站後,她用一塊二毛錢買了張去武漢的火車票,不過穆萬峰不在武漢而在宜昌,可這裡沒有直達宜昌的票,隻能到武漢後再轉車。
三十年代的火車沒什麼速度可言,整整開了三天兩夜才到目的地,路上有人見她獨身一人起了歹心,她去廁所的時候尾隨著想動手,陸亞棠一個轉身,直接掏出軍刀抵住對方的脖子,尖銳的刀口劃破皮膚滲出血來,另一隻手握的則是黑統□□。
她向對方燦然一笑,既單純又美好,亮晶晶的眼裡甚至閃動著嬌美和天真,對方卻驚嚇的雙腿直抖,哆哆嗦嗦的求饒道,“壯士饒命,我就是路過,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刀槍無眼彆傷了無辜。”
陸亞棠哼了一聲,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
她敢一個人出來自然有自保的能力,這些武器都是從係統裡花大代價兌換的,除此外什麼蒙汗藥、辣椒水、手銬應有儘有,她還學過武術,熟知人體結構,警覺性也高,想傷害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是什麼貨色自己清楚,隻能怪你眼睛不好,挑了個燙手的山芋。”
自古有千日做賊而沒有千日防賊,剩下一半的路程陸亞棠不希望再出什麼意外,因此趁對方不注意迅速掏出手銬,又拿□□將人敲暈,直接從窗戶口扔了出去。
火車行駛速度不快,鐵軌外是農田,就算扔出去也出不了命案,醒過來自然能走出去,至於手銬,自己想辦法解決。
做完這些陸亞棠若無其事的回到座位,依舊是那副單純無害的樣子。
她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其他團夥,如果有接下來的路程要更加注意,所幸之後一路順利,終於在第三天中午到達武漢車站,距穆萬峰近四百公裡。
到了武漢後陸亞棠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找了家旅館住下修整。
她的目的不是站到穆萬峰麵前讓他立刻娶自己,也不是斥責他逃婚不負責任,她的目標是讓穆萬峰愛上自己。
既然穆萬峰從來沒見過原主,陸亞棠想“玩”的大些,不用“陸亞棠”的名字接近對方,等他真愛上自己了再坦然相告,這就需要她造個假的身份,至於新名字,就叫陸嬋吧,她原本的姓實在是過於特彆,不如“陸”姓普遍。
她造了張假的身份證明,戶籍還是運城,不過住址改成了另一個村。
這樣做是有深意的,一是口音問題容易露餡,二是見到穆萬峰後能以同鄉的身份拉近距離。
確保萬無一失後,休息了一晚的陸嬋就背著做舊的背包買票往宜昌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想虐男主,哈哈,這個故事會讓男主痛苦一番的,放心哦~
另,為了寫這個故事查了些資料,比如紅軍、八路軍、新四軍含義不同,□□領導的是紅軍,另兩個屬於國民黨領導範疇。比如長征時的部隊為紅一、二、四方麵軍等。故事大方向上尊重曆史,小問題上說實話,我也不是研究那個的,大家千萬不要過於認真考據。
感謝支持哦,小紅包繼續,麼麼噠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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