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概一早沒聽到她的開門聲,本已經吃到一半的早餐,他頓了頓,還是停下動作,收了起來。
果然,又過了一會,她還是沒出現。
又睡遲了。
他給羅赫發了條消息,便也安然在家裡看起新聞,等她出現。
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沈概有些無奈。
等到對麵有了動靜,他才起身出門。
如想象中地看到她瞬間僵硬的小臉。
他等了兩個小時,卻在看到這張臉的時候隻剩下愉悅。就好像花了兩個小時去達成了某種成就。
胸腔裡都隱隱有笑意在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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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她去吃了點簡單的小粥,吃完後他問霍悠我想去東城區還是西區。
東城區上次去過了,而且霍悠我對西區的興趣明顯更大,所以她果斷選擇了西區。
——那個她一直寄予了很大希望的西區。
讓霍悠我高興的是,在這件事情上沈概和她達成了一致,他和她一樣都很看好西區的潛力和發展。
在得到支持時,人總會對這個人莫名生出好感,她現在對他就是這樣子的。
霍悠我看向窗外飛速閃過的景色,嘴角悄然翹起。
她坐在他的副駕駛上,每一次坐在這個位置,都免不了悸動。
她的車上放了定製的香水,淡淡的小雛菊味道,偶爾也會換換彆的。因為都是以她的喜好為主,而她又是一個喜新厭舊三心二意的性子。
但他車上什麼香水也沒放,隻有車子原始的味道。跟他這個人的性子一樣。
她準備定製一些新的香水,霍悠我想著到時候送他一瓶。送什麼味道的呢?雪鬆的吧。他身上就有若有若無的雪鬆香。
霍悠我偷偷拿眼睛看他,他襯衫袖子半挽,握著方向盤,沒什麼表情,卻充滿禁欲。
她收回目光,漂亮的眼睛眯了眯。
可真好看,這是她遇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好像是踩著她的喜好長的。
而也是這時,他的手突然伸了過來,覆住了她隨意放著的手。
霍悠我眨了眨眼,“乾、乾嘛?”
“滿足一下你。”
“?”
莫名其妙握住她,結果說是滿足一下她?霍悠我一臉黑人問號地看著他。……雖然她的確是想
摸摸的,也的確是滿足她了。
“隻能摸手了,在開車,不方便。”
霍悠我的腦袋轟然炸開。
隻能摸手了……
隻能……
在開車,不方便……
不方便……
啊啊啊!
他在說什麼!
他什麼意思!她又沒想摸彆的!她有說她想摸嗎!?
她有說她想摸臉摸胸嗎?連摸個手她都沒說!倒是彆一副隻摸手都委屈她的樣子,也彆一副她想摸他全身的樣子!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她是……女流氓……
霍悠我氣結,瞪他。
他瞥了她一眼,接收到她的情緒,於是——
覆在她手上的大手安撫似的拍了拍她,後又繼續握住。
霍悠我僵住了。
她終於靜了下來,也終於感知到了他手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溫度。
那是一種,能讓她整個人都燃起來的溫度。
霍悠我突然心思一動,撓了下他的手心。一下不夠,又撓一下。
她嘴角翹起,心情頗好。
而沈概的心情就沒有那麼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