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摟過她,一手繼續剪。
剪視頻這種事即使領域用途不同,向來也是大同小異。
一小時過去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再讓她們加些圈裡常用的字幕和音樂就可以。
沈概關掉電腦,看向懷裡窩著的人。
她已經睡著了,長睫在眼窩處投下一小片陰影,瓊鼻櫻唇,精致得如洋娃娃一樣,讓人忽然覺得連觸碰都是種罪惡。
此時正靜靜地窩在他懷裡,呼吸勻稱,乖極了,儼然一隻渾身上下收斂起小脾氣的波斯貓。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把電腦放在一邊,抱起她回她臥室。
他也沒像上次一樣放下她就離開,就勢躺在她身邊,摟著她睡覺。
剛才回去先洗澡再過來,一來是退退困意,二來的確是,圖謀不軌。
他想摟她睡著想很久了,尤其是最近相處時間急劇減少,他發現他對她越發貪戀。這時她在懷裡,她的味道充斥在鼻尖,淺淺淡淡的香味,有些讓人上癮。就這樣抱著,就算什麼都不做他也深覺滿足。
月光灑進來,如一條白色的絲綢鋪在兩人身上。
空氣中靜謐無聲,細細一聞,隻有兩人交織的呼吸聲,繾綣纏綿,畫麵靜好得宛如一卷畫卷。
霍悠我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
好像是有什麼安全感極強的東西裹住了自己。
醒來的時候她眯了眯眼,適應著熹微的陽光,放空著大腦。
……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霍悠我僵硬著脖子轉過頭,對上了一張熟悉至極的眼睛,那雙眼睛正好整以暇地也在看著她。
霍悠我一驚,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沈概——?!”
“嗯,在呢。”
男人的聲音帶著慵懶閒散,充滿了磁性,比起平時更加勾人,聽得人心癢難耐。
霍悠我這時候卻沒有心思去欣賞他的聲音,有些崩潰地問:“你怎麼在這啊?”
他回答得很理所當然:“加班剪視頻,借宿一下老板家。”
這麼一聽,是半點毛病也沒有,甚至聽上去她還是一個壓榨員工的老板。
霍悠我繼續憤憤:“可是你家就在對麵啊。”
幾步路的距離,還能把你走累了睡著了?
沈概悠悠道:“彆這麼小氣。”
小氣?
這是小不小氣的問題嗎?
你見過哪個員工還能爬上老板的床了?
霍悠我瞪著他,控訴這個狗男人的流氓行為。
偏偏沈概更無辜:“你就假裝我家不在對麵,你忍心員工加班到那麼晚不僅沒有加班費還不能留宿一晚?”
假裝……
這還能假裝?你家就在對麵還要假裝不在對麵?
霍悠我麵無表情地拒絕爭辯,想起床去洗漱。還好這個狗男人也就真的隻是跟她單純地睡了一晚,什麼也沒做,不然看她會不會錘爆他的狗頭。
虧她上次還在心裡默默誇他正人君子,把她抱回來就走呢,果然,那隻是偶爾地“正人君子”一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她太天真了。
作者有話要說: 蓋蓋在一步步地得寸進尺~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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