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慌啊。
莫名其妙的慌。
是林揚白先開的口:“剛才誰說他寂寞如雪來著?”
“……”
“……”
許執:“我剛才沒幻聽吧?那還是我認識的沈概嗎?那不就是一個、徹頭徹腳的、**嗎?!活生生一個**附身啊!”
應齊:“我們都忘了人家是有女朋友的人,有女朋友慶生,不拒絕我們才有問題好吧?腦子被門擠了才會答應跟我們出來吧?……話說,剛才沒被發現吧?我怕被滅口啊。”
他心有餘悸,要是被沈概發現他們聽到了點兒動靜,那還不直接被吊起來打。
許執:“應該沒,我們腳步那麼輕,他一心忙活著哪有心思在意外麵的動靜。艸,怎麼辦,我他媽好嫉妒,憑什麼沈概這樣的都能有女朋友而我卻沒有?”
林揚白:“大概也許可能是,顏值問題?”
許執:“……滾。”
應齊撓撓頭,隨口八卦著:“聽說前兩天景凝她媽在一個宴會上跟路姨說話,想撮合沈概景凝,沒想到路姨當場就回說她已經有未來兒媳婦了。當時話說得很凶,好像還直接斷交了。”
林揚白嘖了一聲:“不錯啊,這還沒結婚就把男人和婆婆的心都掏走了,不虧是晉城霍家大小姐。”
許執嗤了一聲:“改口吧,叫嫂子。”
林揚白一噎,忍不住又罵了罵:“沒想到沈概這個狗東西動作這麼迅速。”
可彆他們還是單身,他連孩子都生了,那他們還不得被家裡催死。
一點義氣都沒有!
三人拎著吃的喝的,回到酒店吃去了。
真是白給壽星準備這些了,重色輕友的**,嗤。
-
沈概的確是顧不上他們,他所有的心思都在身下的人兒身上。
從前二十多年的不近女色在遇到她之後他隻覺得像個笑話一樣,因為他意識到他根本不是真的不近女色,隻是從前沒有遇到她、隻是從前遇到的不是她。遇到她之後,他恨不得日日與她同榻而眠交頸而臥,恨不得與她親近一點、再近一點。
而今終於得償所願,他身上的溫度跟周身的空氣一樣都是滾燙的。慢慢地兩人的衣物一一褪去,她的雙臂軟軟地掛在他脖子上,兩人抵死深吻纏綿,糾纏著呼吸,糾纏著動作,連空氣中都是曖昧的味道。
靜謐中響起了櫃子打開的聲音,又響起了撕袋子的聲音。霍悠我有些崩潰,“你家裡怎麼會有……”
沈概低聲說:“有備無患,準備了好久還沒用過。”
霍悠我臉一紅。
漸漸,低低的喘息聲隱忍地響起,伴隨著低低的啜泣和嬌氣的撒嬌。
她疼,他等,等著她適應。他緩緩移動著,根本不敢操之過急,怕把人傷著,也怕把人嚇著。
霍悠我慣來嬌氣的,一點點疼都要哼唧一下,更遑論是現在這種時候。初承雨露,必定要受些疼痛,而這疼痛實在難忍,她咬著食指,心裡一陣陣地後悔,後悔得都快哭了。她乾嘛答應他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霍悠我覺得自己也實在是傻得可以了唔。
沈概低聲哄著她,“那螺螄粉真的很臭。”
霍悠我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說起這個,她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忍不住爭辯:“可是很好吃呀。”
“那我待會陪你吃好不好?”
“好……啊……沈概……”
趁她放鬆下來,他趁勢而入,疼得霍悠我下意識咬住他的肩膀,眼淚掉了下來。
……霍悠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水裡的魚,遇上了台風,狂風驟雨之下搖擺漂浮,還怪可憐的。她看著旁邊的蠟燭,看了幾下,竟都出現了幻影。
好在這一切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忽然渾身一僵,繳械投降。
霍悠我一喜,下意識道:“這麼快呀?”
殊不知沈概臉一黑,一臉不可思議。
霍悠我推推他想起來,沈概卻渾然不動,親了親她的鎖骨,又親了親她的紅唇,在她身上賴著,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沒過多久,她一驚,欲哭無淚,“不要了——臭沈概!”
沈概哄著她又來了一次,動作輕柔到無法用語言形容,真的是極儘溫柔,生怕讓這小祖宗多遭一分罪。
霍悠我剛開始還天真地以為這次也會很快,準備一結束就溜,卻沒想到她等了好久好久,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久,他都沒有結束。到最後她泣不成聲,嗓子都啞了,狠狠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美眸含淚。
……沈概抱著累得說不出話的霍悠我去洗漱,不敢再亂來,把她洗乾淨,又抱著她出來,給她蓋好被子,他自己卻沒躺下來,又折回了浴室——給她洗澡簡直就是在為難自己。
等他再出來,他輕手輕腳地躺在他身邊。小姑娘今晚哭慘了,眼眶都是紅的,紅唇也因為咬得太久而有些紅腫,沈概心疼死了,俯身親了親,最後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忽然她皺了下眉,他伸手輕輕拍著她,等她安靜地睡沉了,他才也一派饜足地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咳咳來啦!
有二更,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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