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說著說著,霍悠我想起什麼,特意多聞了聞,忽然新奇道:“咦,這才多久,你這裡螺螄粉的味道已經散光了,你怎麼做到的?”
那味道可不好散,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殘留,可現在這裡的空氣中一點殘留都沒有。
沈概無奈。味道就算再不好散,他也得給散掉。要是讓這味道留在這環境中,那他一刻都待不下去。——除非她在。
剛才趁著要去超市,他找了個鐘點工過來收拾這裡,他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反正味道的確是散得很乾淨。不愧是金牌鐘點工,總有點獨家手藝傍著身。
“鐘點工的功勞。”
霍悠我佯裝害羞地低了下頭,“真是不好意思,讓沈先生擁有了一個喜歡吃螺螄粉的女朋友,以後身上可能會常出現這種味道了。”
這話對求生欲的要求太高,一不小心就是巨坑天坑,一著回答不慎便是直接火葬場。沈概卻隻是略微沉吟了下,便笑道:“那都是小事,大事是我能不能把女朋友升級成未婚妻,要是能的話,我住在螺螄粉店裡都行。”
霍悠我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這樣堪稱滿分的完美回答。唔,她的沈蓋蓋跟初識時的沈蓋蓋恍若兩人,她這調.教的技術未免太好了。
自我誇獎了一番,她也不忘誇誇沈蓋蓋,抱住他的腰一陣猛蹭,“蓋蓋你對我太好了,要知道這味道連我爸都不忍我。”
沈概還沒來得及反應,又聽小姑娘不滿地嘟囔了一句:“他隻會忍我媽媽。”
沈概失笑。這對父女是真的有意思,反正他活了這麼多年,見識過無數家庭,卻沒有一個家庭如他們這般有趣。
這是一個真的存著□□,父愛母愛、父母之間的愛。聽上去好像也挺簡單,但他心裡清楚,這種東西在豪門這個圈子裡那是少之又少,極為稀罕。
他的下巴蹭著她的發頂,他溫聲道:“嶽父忍嶽母,喔喔也彆吃醋,你這不是有我來忍麼,總要‘各司其職’。”
霍悠我突然冷笑:“你剛剛還表現得心甘情願的樣子,這才多會功夫,居然用上了‘忍’字?!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哼!”
沈概一噎,沒想到還能這樣抓漏洞,一時啞口無言,辯解不得。
霍悠我見他如此就更得意了,“沈概的話不能亂信。”
沈概氣笑了,這姑娘挺會得寸進尺,給她一點染料她就開起了染坊。他掐了掐她的臉,使了三分勁,“所以沈概說要給你做晚餐你也不信了?”
說著就要去解圍裙。
霍悠我忙不迭按住他的手,“不不不,還是可以信的,我家蓋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呀,剛才的話我撤回我撤回!”
“我都聽到了,撤回哪有那麼容易。”
“嚶,好嘛,我錯了啦。”霍悠我抱著他的脖子爬上他的背撒嬌,“想吃蓋蓋做的飯飯~”
隨便換個女人,沈概都會當場冷臉走人,偏說這話的人是霍悠我,他嘴角一揚,拍了拍她屁股,“小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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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晚間時光霍悠我都喜歡賴在沈概身邊,可今天吃完飯沒多久霍悠我就想溜回自己那邊。
被沈概提前察覺意圖,一把揪住了人,“去哪?”
“回去睡覺。”
“還疼嗎?”
霍悠我眨了眨眼,緩緩理解著他的話的意思,旋即抬手捂住臉,拒絕談論這個話題,“還好。”
沈概心疼地用指腹擦過她的眼角,哄著小姑娘: “我去買藥給你塗一下好不好?”
霍悠我差點炸毛:“不好!它自己會好的!明天就好了!”
買藥?買什麼藥?那是羞恥得她不想見人的藥!
即使賣藥的人不認識她,不知道用藥的人是她,她也不能接受。
沈概摩挲著她的手,“真的?”
“真的!都怪你,今天,你……”
昨晚也就先不提了,可今天她都還沒接受這個事實,他竟然又來了兩次!怪誰?還不是怪他嘛!害她現在連走路的姿勢都不對勁,因為走路時腿間摩擦得生疼。
沈概見她一臉憤憤,恨不得一股火噴出來噴在他臉上,忙攬過所有的錯,“嗯,都怪我,我保證今晚不碰你了,我抱著你睡好不好?”
與狼共眠,難保其狼心四起,霍悠我才不傻呢,警惕地瞥他一眼,果斷拒絕:“不好。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見啦。”
說完就跑,跟條泥鰍似的,這下沈概抓也抓不住。
沈概雙手背在腦後,靠在沙發上歎了口氣,唉,還是得一個人睡。有摟著她睡覺的體驗,再一個人睡就沒什麼意思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呐。
霍悠我特意定了個早早的鬨鐘,準備明天早早地到公司給霍饒一看一下,然後就睡著了,的確是有點累。
卻不知半夜有人悄然摸上了她的床,把她摟懷裡睡了,才滿足地一喟歎。
作者有話要說:嘖,開了葷的狗男人注定忍受不了寂寞了
有二更,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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