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中水聲顫顫,很快又響起布料撕碎的聲音。
霍悠我咬著下唇,“啊……沈概,你混蛋……”
沈概的薄唇在她鎖骨上遊離,眼底布滿燃紅的欲色:“寶寶,你穿比基尼很好看。”
霍悠我氣極,他沒阻止她帶比基尼,合著在這等著她呢。“你賠。”
“好,賠,賠十條,隨便選。再穿給我看,好不好?”
“……”
霍悠我不是很想理他。
不過這時候也不是她想不想理的問題。
男人的動作充滿了侵略性,將她緊緊壓製著,開始吮著她的唇,放縱身下的叫囂。
剛開始霍悠我還是攀著他的肩膀的,可他來勢太猛,到後麵她完全放棄,任他抱著,雙手隨意放在他腰間,柔若無骨,軟軟地沒有力氣。他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拆食入腹,恣意妄為。她覺得她就像是一條在暴風雨中被暴雨擊打的魚,顛簸不已,激起的水流蕩蕩。……這條魚還能活著也是很艱難了。
到最後霍悠我都是被沈概抱回去的。他用浴巾裹著她,親了親她滿是倦意的小臉,嘴角上揚,臉上是春風得意的饜足。
霍悠我的蜜月第一天,隻是簡短的出門逛了一下,剩下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她很不高興,第二天一起來就開始控訴沈先生。彆的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他竟然、他竟然沒戴套。
“我告訴你啊,接下來的二十九天,你不許再像昨天那樣!”
沈概靠著床頭,悠哉地枕著手,“昨天哪樣?”
霍悠我憋紅了臉,扔了個枕頭過去:“你太過分了。”
沈概接住枕頭,妥協了下:“我下次輕點,控製下次數,好不好?”
咳咳。
雖然霍悠我說的不是這個,但他說起這個,她還是有些臉熱。他的確是,有點太重了些,次數也太多了,不然她不至於到後麵腿軟得走不動,讓他給抱回來。
霍悠我美目一睜,沒好氣道:“我是說,你昨天沒有……沒有戴套。”
沈概一揚眉。
“如果懷上了怎麼辦嘛。”
沈概把她拉進自己懷裡,“喔喔想要孩子嗎?”
霍悠我抿抿嘴,靠在他懷裡,一時沉默。
他低聲說:“以前戴套是不
想你婚前懷孕,雖然我們家不在意這個,但是會有非議,我怕那些流言蜚語會傷害到你。如果現在想要孩子的話,我們可以不戴。所以,喔喔,你想要嗎?想要就生,不想要就不生。”
他還記得他生出過一些心思——生個孩子,養大,這樣她就不用那麼辛苦地工作了,可以隨意偷懶。但當時覺得這事情很遙遠,也沒去細想,就隻是一個念頭而已。不知不覺,生孩子的事情離他們就近了,隻需要看他們想不想就可以,其它的阻礙再也沒有,這個念頭不再遙遠得觸不可及。
霍悠我皺皺鼻子,“我一直覺得我還小呢,怎麼一轉眼都嫁人了欸。”後知後覺的感慨。
沈概趕緊說:“後悔也來不及了,你已經是我老婆了。老婆——”
哎,突然好奶啊。
霍悠我勉為其難:“老公。”
沈概唇邊的笑難掩,“哎。”
“你說,懷上孩子要多久呢?”
這可把沈先生難住了,“這個不好說。”
“那我不吃避孕藥了,我不信昨天那樣他就來了,如果真來了……那他也是很厲害,我就把他生下來好了。以後我們還是戴著吧,我感覺我還沒準備好呢。”
沈概頷首,無有不依。
霍悠我不覺得會那麼湊巧,一次泳池py就給懷上了。她放放心心地準備繼續玩,戳了戳沈概,催促道:“快起床快起床,去玩了!”
隻是她不能再穿吊帶了,因為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唔,霍小姐迫不得已地穿了件有領子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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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心態挺好,但霍悠我還是有點緊張的,直到姨媽如期而至,她才鬆了口氣。
沈概見她神態一鬆,揉揉她的頭。那次是意外,情到濃時什麼都忘了,看來以後還是得做些準備,比如在書房的抽屜裡也準備一下小盒子,在手邊放著,就不會忘了。他也沒想過這麼早要孩子,跟她一樣,他也覺得她還小。真要的話,也過幾年吧,不要的話,當個丁克也不錯,那樣他們就能過一輩子的二人世界。
他的眉間也鬆了鬆。
兩人在歐洲玩了整整一個月,走過了七八個國家,霍悠我開心得恨不得再加一個月。不過霍氏的事情在等著她,沈氏的事情在等著他,能
抽出一個月已經很不容易了,抽出兩個月是不可能的,想都不用想。
蜜月結束他們就回到了晉城。
他們沒有選擇買個新房子當婚房住進去,還是繼續住在禦溪灣。那裡方便,也都是兩人的回憶,作為婚房沒什麼不可以的。和以前唯一的區彆大概就是沈概的房子幾乎是空的,他現在直接住在霍悠我那裡,東西也一點點地都搬過去了。
倆人的婚前生活和婚後生活差彆其實不大。
一晃眼就是三年過去。
霍悠我去了臨市出差,這回談的案子有點大,細節繁雜,她在臨市待了足足大半個月。
某天下午她找了家看起來氛圍很不錯的咖啡廳,點了杯咖啡,在裡麵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