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宅鬥“庶”長子反派13(2 / 2)

隻要南陽侯府不複存在,祖母沒有兒子供養,他這個做孫子的自然有理由名正言順的將祖母接出來照顧,不必再留祖母待在南陽侯府,每日與那惡心的“一家人”身處於同一屋簷下,還要費神敷衍他們。

蕭桓點了點頭,並不多問:“行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決,本座並不多問,什麼時候你祖母能搬進去了,和我說一聲便是,至於你自己,你想住就住,用不著特意跟我說什麼。”

右手掌心向上抬起,很快便有一枚巴掌大小、刻有玄奧紋路的玄色令牌出現於蕭桓手中,他右臂往外一把,稍稍用力,便將這枚頗有質感的玄色令牌甩到了江文涵麵前:“這是出入本座行宮的通行令牌,你往上滴一滴血便可認主,日後你心念一動便能進入宮殿。”

這枚令牌其實是蕭桓剛剛隨手煉製的,是專門為江文涵準備的,他自己要回仙宮根本無需任何其他的手段,主要是考慮到江文涵現在隻是個普通的凡人,他要想去被蕭桓掛在雲端上的仙宮並不容易,需要靠其他的手段輔助一二。

有些手忙腳亂地接住蕭桓隨手丟過來的玄色令牌,江文涵這才發現,這令牌雖然隻有巴掌大小,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分量,但入手後的才清楚它其實挺重,沉甸甸的壓在手掌上很有分量,不比一錠銀元寶輕多少。

按照蕭桓的吩咐,江文涵將右手食指探入口中,指腹抵在尖牙上重重一摁,在一陣輕微的刺痛後,他將指尖滲出的一滴鮮紅血液塗抹在了手中不知什麼材質的玄色令牌上。

神奇的是,當江文涵將自己的血塗抹在令牌上後,那殷紅的液體竟然緩緩滲入到令牌深處,令牌表明不見一絲血跡,連半點痕跡都沒有,實在不知鑄造這令牌所用的是什麼材質,竟然如此奇特,一瞬間就將血液吸收,沒有讓其附著在表明上。

當鮮血徹底滲入令牌中後,江文涵突然有一種玄之又玄的的感覺:他似乎和一個莫測神秘的存在牽連在了一起,而通往神秘之處的那扇門就位於他腦海中。冥冥之中,江文涵有所領悟,知道隻要他推開腦中的這扇門,就能前往那座與他有所牽連的地方。

因為心頭莫名地湧現出這種感覺來,江文涵在摸不著頭腦的愕然之餘也免不了有幾分好奇,感應著腦海中那扇飄飄渺渺不像真實的虛無之門,他忍不住試著推了推這扇門。

江文涵這一推,直接就將這扇門給推了開來,下一刻,他隻覺渾身一輕,整個人好像有一瞬的失重,再抬眼看向周圍時,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他那座那位於正府街的宅邸中了,而是身處一個十分寬闊華麗的廣場上。

他腳下所踩的地麵整個由潔白無瑕的白玉鋪就而成,廣場上聳立有數十根粗壯的石柱,其上雕刻有龍、鳳、麒麟等帶有吉兆意味的神話生物圖騰,整個廣場看上去格外的氣派和華麗,江文涵置身於此處都有一種突覺自己變得渺小的錯覺。

正對江文涵、位於廣場一側的乃是一片連綿壯麗的殿宇,殿門乃是一麵十分高大的巨門,這扇門至少有十米高,不知是用什麼材質打造而成,呈現出淺淺的金色,還在微微發著光,襯得巨門上活靈活現的精美石雕越發精致真實,給江文涵一種石門上雕刻的神話生物隨時可能衝出來的錯覺。

江文涵沒試著去推折扇龐大至極的巨門,相反他轉身背對著巨門、朝廣場另外一邊的外側走去,他想看看自己到底身處於何方,是不是真的到了那座位於雲端的宮殿上,如果是真的話,那他對蕭桓的話將再無一絲懷疑。

很快江文涵便來到廣場的邊緣,他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去,這一看,他直接嚇得心臟一悸,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有一種頭重腳輕的失重感,莫名的感到恐懼和驚惶,忍不住失聲驚叫一聲:“啊!!!”

原來,當江文涵往廣場外看去,就發現廣場外是懸空的,下方是厚實潔白的雲層,而透過雲層往下看去,則是壯麗秀美的山脈河川,以及點綴於其間、不到巴掌大小的幾座城池,俯瞰下去竟是將整個大周天下看進眼底。

身處於距離地麵有千裡的高空上,江文涵才發現自己有些害怕位處於高空的感覺,他連連往後退了幾步,那顆猛烈跳動的心臟才算是平緩安靜下來,心頭頂恐懼也慢慢平複。

他現在心裡就隻剩一個想法:原來仙宮是真的在天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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