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2 / 2)

戀一世的愛 酥芙蕾 8109 字 3個月前

蕭行言坐進車裡,探臂將寧緲撈了過來。

方才他突然接到她的電話,劈頭問道,“你下班了沒?我快到樓下了。”

他微微一怔,“樓下?”

“對呀~”聽筒裡電流送來她又軟又甜的聲音,“你也不用太羨慕彆的小朋友放學有人接,我這不是來接你下班了嗎?”

蕭行言轉念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因為昨晚他說,當年他去過一趟安城,正看見段文秀接了兒女放學回來?

“哎呀,你乾嘛啊……”寧緲還沒來得及先發製人,跟蕭行言算黃色廢料的帳,冷不防被他抱了個滿懷。

男人俊臉深深埋在她的頸側,撒嬌一般輕蹭了幾下,蹭得她有些癢,寧緲忍不住輕笑,“好了你彆把蛋糕壓扁了……”

“蛋糕?”

光聽聲音,寧緲就知道這男人的眼睛亮了。她伸手在身旁的座椅上摸索著,找到蛋糕盒子,拿起來,“這個是赫芙娜的‘致命巧克力’,最底下的一層是膨化的巧克力豆,上麵是三種不同產區的巧克力和紅酒製成的慕斯,慕斯中又夾雜著脆片和巧克力醬,極致的濃鬱,所以叫‘致命巧克力’——巴黎甜點世界冠軍獲獎作品哦!”

“這麼厲害?”蕭行言的唇角輕輕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她兒子坐在後座上吃奶油蛋糕……他昨天是這麼跟她描述的。

“那是當然!比什麼路邊的廉價奶油蛋糕好多了……”寧緲哼哼,“彆人有的我老公也要有,而且還要更好,不然我的麵子往哪兒擱?”

蕭行言悶聲輕笑著,在她白皙的頸側蹭個不停,久久不肯離開。

他溫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頸間,酥酥癢癢的感覺令人頭皮發麻,寧緲推了推他,“起來啦,你的頭好重!壓得我肩膀都酸了。”她含嗔嘟噥,“腦袋裡都裝的什麼,這麼重……”

“你。”

“……”

啊啊啊狗男人是要逆天了!

昨晚錯過的煙火秀,此刻在寧緲的腦子裡上演,五彩繽紛的煙花劈裡啪啦炸響,一朵接著一朵,直到蕭行言終於肯放開她,黑眸含笑看了她一眼,接過裝著“致命巧克力”的盒子,打開嘗了一口,寧緲腦子裡的煙火秀仍然沒有落幕。

……誒,不對?

“你什麼意思,我很重嗎?”寧緲杏眸圓睜,瞪著吃得眉眼舒展,仿佛達到了人生巔峰的男人。

絲滑的口感極致濃鬱,巧克力的餘香繚繞在唇齒間,蕭行言忽然覺得,這蛋糕像極了寧緲——柔軟,甜蜜,濃鬱,致命的誘惑。

“……喂,你是不是暗搓搓在內涵我?”他不答話,寧緲總覺得他是心虛,又或者……是默認?

“仙女怎麼會重?”蕭行言一本正經,“是在我的算法裡,權重最高。”

寧緲對電腦技術隻是一知半解,但她大概知道,權重越高排名越高,那權重最高……

就是排名第一咯?

寧緲紅唇唇角高高翹起,抬著下巴輕哼了一聲,模樣傲嬌,“這還差不多。”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華燈初上,黑色轎車行駛在繁華的鬨市間,正值下班高峰期,車窗外是車水馬龍,整個世界熙熙攘攘。

今晚大姑姑叫寧緲夫婦過去吃飯,路上堵得有點厲害,等到了大姑姑家,天已經幾乎完全黑了。

大姑姑是個保養狂魔,自己經營著好幾家美容院、SPA會所,這會兒在家裡,臉上還敷著麵膜。

寧緲一聽這麵膜是最新的黑科技,立刻嚷嚷著也要嘗試,大姑姑爽快地拉著她去了家裡的SPA間。

留下蕭行言和許顯陽在客廳裡。

蕭行言沒有跟兄弟姐妹相處的經驗,上回打完桌球,跟寧縉許顯陽等人加了微信,平日裡也沒怎麼聊過天。一來他不知道能聊些什麼,二來,他也確實沒有閒聊的時間。

“害,女人~”許顯陽撇撇嘴,轉頭看向蕭行言,熱情招呼,“小妹夫玩點什麼?吃雞?光劍?打牌?……噢,不行彆打牌,緲緲愛耍賴——”

“耍賴?”蕭行言眉梢輕挑。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許顯陽一臉的一言難儘,“她小時候霸道得沒邊兒了,隻許她自己贏,不準彆人贏,你要是敢贏她,等著吧,她非把牌給你換個亂七八糟,把好牌全搶走不可……”

蕭行言忍俊不禁,“這麼霸道?”

“可不是麼!”許顯陽朝沙發上一歪,從果盤裡拿了個蘋果啃了一口,“她有沒有跟你說過當年奴役我的事情?她喜歡倫敦一餐館的意大利菜,嫌排隊排太久,我說你就把大廚挖來專門給你燒飯不就得了?她偏不,轉頭就跑來跟我說,她要把那餐館買下來,問我想不想經營,虧了算她的,賺了五五分。”

“這特麼不是空手套勞動力麼?”往事不堪回首,許顯陽又啃一大口,“我就那麼辛辛苦苦矜矜業業地為她開了幾年餐館……”

“喜羊羊你又在背後說我壞話!”一聲嬌喝傳來,寧緲從裡麵走了出來,眼刀橫向許顯陽。

她頭上戴了個毛絨發箍,兩隻毛茸茸的貓耳朵柔軟可愛。蕭行言沒忍住伸手捏了捏,換來一聲嬌嗔,“哎呀彆捏我耳朵~”

“不許叫我喜羊羊!”許顯陽也伸手來捏耳朵,被寧緲不客氣地“啪”一聲拍在他手上,“邊兒去!”

這差彆待遇太明顯,許顯陽捂著手委屈,“這就是你對待哥哥的態度嗎?”

“誰讓你在背後說我壞話的?”寧緲臉上貼著麵膜,隻能用眼神斜睨他,鼻腔輕哼,“我老公就從來不在背後說我壞話——是吧老公?”

蕭行言點頭,“嗯。”

許顯陽:“……”

寧緲突然想起來,“誒對了老公,你上回不是說飯局出來碰見陽陽哥,他跟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在一塊兒嗎?”

“——什麼濃妝豔抹的女人?”

大姑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透著嚴厲,“許顯陽!”

被老媽連名帶姓的叫,通常意味著要倒黴了。許顯陽的皮繃得很緊,“我不是我沒有……呃,那個濃妝豔抹是有的,但女人應該算不上吧?”

他瞪著眼瞥了蕭行言一眼。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妹夫!竟然什麼都跟老婆說!

什麼都說就罷了,說話還不說全!

大姑姑倒吸一口氣,“不是女人?那是濃妝豔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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