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1 / 2)

話癆小姐 姑娘彆哭 8000 字 5個月前

這個季節的陽朔,山水還是那樣的山水,畫廊還是那樣的畫廊,什麼都沒變。

兩個人選住的客棧就在江邊上,推開窗就是霧蒙蒙的桂林山水。那山是奇形怪狀陡峭的山、水是碧綠澄澈漓江的水,兩個人在傍晚都有點懶,想訂餐看漓江的山漓江的水。

“日,不行,will讓我出去看宴請餐廳。”盧米突然想起塗明交給她的臨時任務:“走,咱們去吃頓好的,試餐。”盧米朝尚之桃眨眼。

“看看菜單得了,回頭卡你報銷。”尚之桃總覺得塗明能做出卡報銷的事來,那天聽daisy和serena聊天說塗明看報銷看的細。

“是他讓我安排宴請的,不試菜怎麼知道好吃不好吃?卡我報銷我讓他請回來。”盧米哼了一聲。

“總跟他針鋒相對,怎麼能睡到他?我觀察了一下,will平常太謹慎了,都不給人機會。”尚之桃總結塗明:做事一碗水端平,對人一視同仁。開會時也會跟luke討論甚至辯論,不卑不亢一個人。

“不給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不信搞不定他個夫子。”盧米說完噗一聲笑了,吊兒郎當的,也看不出這話是真是假。

“就這麼惦記啊?”尚之桃認真問她。

“他□□,真少見。”盧米吹了個口哨:“我驗驗貨,回頭寫個使用心得。”

“你就會胡說八道,彆人總以為你是盲流子。”

兩個人嘻嘻哈哈出了客棧,走在漓江夜色中,人也會變溫柔,都默契的安靜下來。尚之桃正式派駐西北,盧米舍不得她,但她永遠支持她,希望她好。她不屑於在職場上交朋友,尚之桃是唯一一個讓她掏心掏肺的人。共同的朋友孫雨曾打趣她們:“但凡你們兩個有一個人取向變了,我現在都能吃你倆喜糖了。”

“我申請去西北展廳的支持,will批了,他還表揚我。”塗明表揚盧米的話特彆逗,她學他的口氣:“你能主動要求到艱苦的地方去,我非常感動。也希望你就此曆練一番,以後能有更好的發展。”學完問尚之桃:“像不像政治老師?”

“像!”

“他就這樣,講話奇奇怪怪,整個人都繃著,像一個石膏人。”盧米這樣總結塗明。

穿過人群,盧米找了一家餐廳,能看漓江夜景,也能直接看到不遠處的演出“劉三姐”,位置非常好。於高處看風景,又有那麼一點不同。重慶夜景跟香港很像,桂林的夜景散在山水裡,總之華燈都美,風骨各有不同。

藍色浸透夜晚,江麵升起白霧,風光寫意,山歌這邊唱那邊又和。兩個人坐在高處,看的清清楚楚。

“特彆開心能跟你一起看遍風景。”尚之桃拉拉盧米衣角,這樣說。

“這話說的,跟彆人看我也不答應訥!”盧米眉毛揚起,神情不羈又真誠。

盧米想起第一次來桂林是跟盧晴。那年盧晴高中畢業,盧國富給了她兩萬塊錢讓她自己旅行,她帶上了盧米,兩個人一拍即合,第二天就來到桂林。那時桂林遊人沒有這麼多,兩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在小店吃米粉,又在十裡畫廊騎自行車,接連騎了三天,卻不覺得累。現在想想,好像還是昨天。

於是就給盧晴發消息:“陽朔還是挺好看,就是人忒多,不如咱們當年來的時候。”

盧晴過很久才回她:“那可不!當年出去玩都是隨便走,現在到哪兒都想著錯峰。”

“你乾嘛呢?手機不離手的人回消息這麼慢。”

盧晴看了眼對麵的姚路安,他正好整以暇看著她,好像猜到她在醞釀說謊。但姚路安還是不了解盧晴,盧家人,都愛打直球。哪怕是盧晴,也不會因為這種事在自家人麵前說謊。

盧晴給盧米發了一條語音:“姚路安約我吃飯,我們倆剛剛聊到吃完飯去做點什麼。我提議去我家裡坐坐。”她的臉微微紅著,神情又有那麼一點興奮,好像一個少女準備進行人生第一次叛逆。

我操。

盧米我操了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尚之桃:“我姐!盧晴!離婚後轉性了!”

“什麼?”

“主動邀請姚路安去她家!”

“我的媽!”尚之桃睜大眼,兩個人都有那麼一點雀躍,都想雲觀看盧晴帶姚路安回家。

盧米懷揣著跟尚之桃一樣的念頭,對盧晴說:“帶回去!帶回去!彆吃飯了!飯有什麼好吃的!快回家!彆拘謹!”這一連串歎號真的非常傳神了,迫切希望自己的堂姐擁有一個不普通的夜晚。

盧晴接收到盧米的心情,就笑了笑,成年男女,你約我吃飯我約你回我家坐坐,這有什麼的?中規中矩的日子過的還不夠嗎?盧米說的對,我高興,我樂意,我就應該這樣。

就放下手機對姚路安說:“我吃的差不多了,你呢?”

姚路安看一個淑女裝狂野,覺得非常新鮮,多少有那麼一點半推半就的意思:“我也差不多了,送你?”

“走。”

兩個人出了西餐廳,冷風吹過,盧晴打了一個冷顫,姚路安的外套就披了上來,手撤的倒是快。秉承風流不下流的原則,不願意順手吃女士豆腐,覺得那樣太跌份。又“野”又有原則,這點倒是跟盧米有那麼一點想象。

盧晴攥緊他外套,在燈火闌珊中跟他走向他的車。今天姚路安沒騎摩托,盧晴終於少了一點恐懼。坐上他的副駕,座椅加熱啟動,緩解了剛剛的寒氣,讓人變得有那麼一點懈怠。盧晴的脊背微微彎了,陷進座椅裡,看著姚路安。眼神幽幽的,帶著不熟練的盛邀。

她想:我活了三十年,按照世俗的眼光和評價去活,乖乖女、三好學生、賢妻,到頭來呢?現實惡心的你喘不過氣。我為什麼要這樣?我應該放肆一點,按照我自己的願望而活。

姚路安深深看她一眼,啟動了車。盧晴身上的無人區玫瑰味道讓他的車廂多了溫柔和旖旎,感覺挺不賴。

車行這一路,盧晴的腦海天人交戰。她從前不做逾矩的事,像盧米那樣任性而為更是沒有過。從前她以為是盧米年輕氣盛,後來她覺得不對,那樣好像她沒年輕過。

當姚路安停下車,車廂裡幽暗安靜,呼吸變成很曖昧的存在。盧晴甚至不曾察覺,她刻意秉著的呼吸,一下、一下,像一隻膽小的羊。

“在車上還是去樓上?”盧晴緩緩的說,像下了很大決心。

“車上,刺激。”姚路安解開安全帶,探過身去到她麵前,手放在她膝蓋上。

身體靠過去,一下一下的啄她的唇,眼眸落在她微閉的眼睛上。睫毛顫著,泄露她內心的掙紮。姚路安停下來,指尖擦過她微涼的唇瓣,毫無征兆笑了一聲。

他覺得挺逗的。

姚路安行走世界,見慣男男女女放肆自在,也見過有人端著裝著,但大多數人都想裝成一個好人。盧晴卻想裝的隨便。

“激烈點好嗎?”盧晴微閉著眼睛,手抓住他衣領:“像二十歲時候那樣親吻,牙齒磕在一起沒關係,但要特彆激烈。”

姚路安不講話,猛的吻住她,舌探進她口中,裹著她的,帶著十足的進攻性,舌頭柔軟牙齒鋒利,口津交換,有隱隱水聲。他身上的味道密密實實的包裹住盧晴,盧晴後退,他進攻,兩個人都有一點氣喘籲籲,在最後牙齒咬住她嘴唇:“這樣?”

“或者這樣。”盧晴拉著他放在她膝蓋的手,緩緩向上。

姚路安突然笑出聲:“挺會啊。”回到自己位置上,指尖撫著自己的嘴唇:“這麼想變野啊?”

“車裡不行是吧?跟我上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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