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1 / 2)

話癆小姐 姑娘彆哭 8203 字 5個月前

盧米的活在當下,就是享受戀愛狀態,絕口不提結婚的事。本來她對婚姻就沒有特彆期待,隻是因為那個人是塗明,所以讓她願意去試。而嘗試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她漸漸明白人和人朝夕相處,感情是真的會與日俱增的。

塗明就像她身上的一塊骨頭,不用刻意提醒和想起,就知道那骨頭長在那裡,得保護好,不能磕了碰了,否則骨折骨裂真會要人命。

有塗明在的任何一天,都是好天氣。哪怕外麵打雷下雨刮風,心裡都是晴的。這麼堅定刻骨的愛一個人,盧米也是第一次經曆。

她將這種感受說給盧晴聽,在陪她試婚紗的時候。

盧晴的婚紗是姚路安找人設計的,也順帶著設計伴娘禮服。那禮服中規中矩的好看,盧米不滿意,指著後麵:“這裡您得幫我這麼改。”

“那會奪新娘風頭。”設計師說。

“沒人會在儀式的時候繞到後麵看我後背。”

“那改就沒有意義了。”

“不不不,您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改來給自己看。”

盧晴在一邊支持她:“幫我妹妹改,我妹妹和我都是天下最美。”“行,改。”

盧米陪盧晴穿婚紗,幫她整理長長的拖尾,很自然的說起她對塗明的感受。用盧晴的總結:“骨頭理論”和“晴天理論”。

盧米說起這個的時候,像十七八歲第一次談戀愛。

這讓盧晴想起她們的少女時代,充滿了這樣的“理論”和“秘密”。

“塗明知道你這麼愛他嗎?”盧晴問她。

“當然知道。”盧米神采飛揚:“我每天都要抱著他說個沒完。”

“那他呢?”

“他讓我住嘴。說好聽的話被我說完了,他再想就困難了。”

兩個姑娘哈哈大笑,盧米前後左右的端詳盧晴的婚紗,然後大咧咧的說:“把前胸改一下。”“改成什麼?”

“方便撕的。”

盧晴震驚的看著她,她則嘿嘿一笑:“婚紗麼!當然要在新婚當晚讓新郎撕掉!”

“你…”

儘管盧晴臉紅,卻還是聽取盧米的建議,在這種事上,盧米身邊的朋友都聽她的。她不知道哪裡來的理論知識和奇怪想象,總能戳到一個奇怪的癖好上,又能把握好度,聽她的準沒錯。

盧晴結婚那天天氣很好。

姚路安在城外找了一個超大私人彆墅,前後都有大片的草地,被他裝成了室外草坪婚禮,布置簡約溫馨,不失高雅。

盧米穿著一條香檳色荷葉領大露背伴娘禮服,頭上戴著小小的花飾,一改往日的颯爽利落,像一個溫柔的鄰家女孩。如果她不轉身的話。

塗明看到盧米的大露背,就知道一定是在定製禮服的時候單獨出了幺蛾子。

luke站在他身邊,看到他的眼神離不開盧米後背,恨不得替她擋上,就嘲諷道:“所以我說,彆著急公開。過了年不一定在一起。”

塗明看他一眼,學他口氣:“所以我說,彆著急在冰城開分公司,開了也得關門。”

也不知道在鬥什麼,總之彼此說完這句心情都不算太好。

姚路安的婚禮請了很多“野”朋友,豪車不吸引人,但草坪上停著的各式摩托太過惹眼。也有之前跟盧米一起騎過車的人認出她,朝她招手:“嘿!那不是漂亮女騎手盧米嗎?過來聊會兒!”

盧米喜歡那些摩托,就拖著裙擺去到他們跟前,隔著一兩米遠遠的聊著天,順道掃一眼摩托。彆說,趕上摩托車展了,真酷。

“要不要試試這輛?”有人問盧米。

“試試就試試。”

盧米雙手抓著裙擺,走到那摩托前,腿一抬,跨坐上去,整理好裙子避免走光。穿著禮服的絕色機車女郎,靜與野、柔與剛,視覺衝擊太強,一時之間場上的人都在看她。

盧米從來都是野慣了,碰到喜歡的東西也不太在意彆人的目光,摩托車轟鳴一聲,走了。繞著彆墅外麵的甬道慢騎了一圈,小小過了把癮。她的禮服闊擺裙擺在風裡輕微飄起,有人盛讚:“太夠勁兒了這姑娘。”

塗明聽到這句,再看那人的眼神,他分明帶著征服欲,好像盧米是一個地標,他一定要打卡才算勝利。塗明眉頭一皺,卻也還是站在那,讓盧米自己處理。心裡卻已經在生氣。

這一次luke罕見的沒有說話,把雞尾酒杯放到一邊的桌子上,找了把椅子看好戲。

姚路安從後麵走出來,找到西裝革履的塗明:“我說伴郎,你能不能敬業點?”

“伴娘都不敬業。”塗明指指從摩托上下來的盧米:“你們的伴娘是擺設嗎?”

塗明又指指那幾個機車大漢:“不得不說,你現在朋友交的真雜。”

“那倒不是。讓她出來放風是因為她嚷嚷裡麵沒意思。”姚路安說完看到那些男人虎視眈眈的眼神,就對塗明說:“怎麼?想宣告主權?我勸你不要。”

“你真看得起我。我隻是想勸你交一些正經朋友,至少不要在這樣的場合肆無忌憚的看女性。”

“luke正經嗎?”姚路安問塗明。

“勉強吧。我看你的那些野朋友們有人挺喜歡luke的,也沒準有姻緣。”

luke不屑的哼了聲,轉頭躲清淨去了。

那些人塗明儘管不喜歡,但卻不願意限製盧米的自由,她有穿大露背的自由,也有穿禮服騎摩托的自由,彆人不能乾涉,倘若乾涉,就是對她獨立人格的侮辱。

這些塗明都懂。

整理好情緒打給易晚秋:“剛剛姚叔叔問你們到沒到。”

“快了。”

易晚秋、塗燕梁進來的時候人已經基本落座,姚路安父母給他們留的第二排貴賓座觀禮,他們找名字的時候看到隔著過道的座位有幾個人姓“盧”。今天新娘的情況是二姚邀請他們的時候就說了的,原話是:“咱們呢,做了一輩子同事、朋友,以後八成要帶著一點點親了,這樣的緣分不是誰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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