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原戚生將手抽出來,他不在的日子裡她的壓力同樣不小,他沒有理所當然地將自己放在委屈位置上,放肆索求安撫。
二人同心,其利斷金。
兩人感覺此時此刻如此美妙,有些話不用說他/她就懂了。
“不問你為什麼瘦成這樣了,等你有空回家吃飯,我親自把你喂胖。”應如是嘀咕,而後抬眸,像隻小野貓,暴躁亮爪子,目光灼灼,“單爽跟你什麼關係?”
“她今天找我了。”
“她說了什麼?”原戚生眉頭瞬間皺起,又鬆開。
“你先告訴我你倆什麼關係?什麼程度?”應如是不依不撓。
原戚生停頓一下,說:“最開始她是盧司翰的女朋友。”隻不過是為了接近他才和盧司翰做朋友的。
“她跟我一個行業,佩服我,正好我和她一同進入中科院,考慮到盧司翰,我收了她做學生。”對待學生他一向一視同仁。
“這次西北工程她也去了,先是師生關係,後是同事關係。”事情的改變正是從師生關係的結束,同事關係起步開始的。
“我們的交流幾乎全是學術研究。”而那剩下的,是不能告訴你的。
應如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回答了悶騷原先前的提問,“她今天跑到我麵前來關心你。”
想到這裡應如是皺起鼻子,還是不高心呀。
“她為人單純直白?和盧司翰情侶關係穩定嗎?”應如是承認她問得直白,但沒法忍。
原戚生不是她兄弟姐妹,是她男人,她不可能喜聞樂見彆的女人關心他,又不是粉絲,有空關心彆人老公為什麼不去關心自己男友。
原戚生沉默。
某種方麵來講單爽的確單純直白,然而她的單純直白不會讓人會心一笑,讓人接納。
至於她和盧司翰的關係,原戚生抿唇,長長睫毛在眼底投出一片陰影。
突然,他的睫毛被應如是捏住,拽著睫毛輕輕上拉眼皮要他直視她。
“看我,看我。”漂亮的人,嬌氣任性的模樣,偏偏配上一對水眸,億萬星辰的光輝怕也比不上她的動人。
原戚生突然笑了,深邃的眼睛直視她的水眸。
“她很直,很簡單,但是她的思維和一般人不一樣,你不用跟她打交道。”
原戚生尋常表情冷漠,然而碰到熟人仍會釋放善意,但說這話時眼底涼意更甚。
“我不知道她和盧司翰的關係情況,因為我不關心她,但是我可以問盧司翰。”
典型不在乎除內人外其他女人的好丈夫形象,哪怕那個女人是發小的女朋友。
悶騷原的回複引起應如是極度舒服。
她不能表現太明顯。
她很是端莊地說:“嗯,我知道了。”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給其他人照顧你的機會。”
彎彎眼睛,應如是柔化了嗓音,軟軟的水眸,甜甜的笑容像極了捧在手心裡的小貓咪。
她說:“最好都不要給我機會照顧你,因為應該你照顧我的。”
小鼻子簡直要翹起來。
“好——”原戚生一聲好,身體力行地將她照顧到三更半夜。
半夜朦朧中,激.情過後,應如是感受到對方的東西遲遲不肯撤出。
她咕噥,黏糊糊的話從嗓子眼裡吐出來,“出去。”
回應她的是男人膩得要命的告彆,“愛你,無法自拔。”他又開始“照顧”她了。
之後發生什麼應如是不知道了,她睡過去了。
此夜過後,應如是發現原戚生越、來、越、忙、了!
應如是覺得他頑皮的不得了!
而她也要開始工作了,悶騷原晚上回太晚,她想將婆婆接過來照顧大寶貝。
倒是大寶貝信誓旦旦,“我長大了,不用辛苦奶奶。”其實應桐桐白天上學,中科院有食堂,晚上回家寫作業或者去小夥伴家玩,的確不需要大人看守。
原戚生也點頭讚同表示應桐桐有能力獨立了。
應如是沒空跟父女倆扯,她報名的一項國際舞蹈賽事海選結果出來了,她通過了,她現在要勤奮練舞!
這項國際賽事堪比舞蹈界的諾爾貝,也是她的目標!
上輩子沒實現,純粹是因為高考前年紀不夠,隻有滿十八才能參賽。
王薇師對此雙手雙腳讚成,應如是不演戲,她隻能在這些方麵努力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梨子的地雷,^3^。
謝謝李子,玹宓的營養液,^3^。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