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格格2-4(1 / 2)

“你這個婆娘坐在地上乾甚。”小六一臉怒意踢了婆娘一腳。

王安安怯懦爬了起來, 不敢暴露自己已經發現小洞的事。“沒, 沒什麼,當家的,我這就去做飯。”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不敢耽擱轉身活麵做飯。

“晦氣。”小六像往常一樣坐在灶台下, 婆娘整天哭喪著臉,他的好運都被婆娘煞氣衝跑了。他聽到隔壁廚房的聲音, 心知兩個漂亮娘們又到廚房做飯了,兩個婆娘皮膚像胭脂一樣紅潤柔膩,勾的他心癢癢,扭著小腰, 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他的魂都被兩個妖女勾跑了。

楚塵磨好到, 手放在刀刃上摸了摸,“刀刃鋒利,抹脖子不會出血。”楚塵用背後裝作無意擋著小洞,一刀一刀解剖燒雞。

小六恨不得整個身體貼上去,他看到一個翹臀, 他吞咽口水,形狀特彆好看。

“六哥。”王安安眼淚婆娑,兩個小賤蹄子又來勾搭她丈夫, 兩個狐狸精有了男人偏偏不知足,還勾引她的男人,她咽不下這口氣。

“臭婆娘, 嚇死老子了。”小六爆了一口粗話,身體靠在牆上,擋住婆娘的視線,拈酸吃醋的婆娘知道洞的存在,跟他大鬨,在亂世中他在想找婆娘就難了,他隻是一個好du的小混混。“趕緊做飯,想餓死老子嗎?”他罵罵咧咧生火,婆娘回到灶台上繼續做飯時,他又趴在小洞上,隻看到一陣迷煙,眼睛被熏的火辣辣的疼,他捂著嘴巴跑到外邊趴在牆上咳嗽。

阿喜低著頭漫不經心掃院子,她聞了聞有些嗆人,她抬頭一看,廚房裡全是煙,她扔下掃帚跑到廚房,“著火了嗎?”

一個黑影從廚房淡定的走出來,“剛剛生火準備炒辣椒,磕辣椒粉。”

“然後呢!”彤慕聞訊從房間裡跑到院子裡,上下檢查楚塵有沒有受傷。

“我一直在灶台下燒火,燒了幾頓息的時間,(5分鐘左右)用水洗了辣椒放進油鍋裡,油鍋冒火,鍋底漏一個洞。“楚塵攤手,他很無奈,”都是鍋不爭氣,我們可能買了一個假鍋,上麵竟然能著火。”

彤慕用手帕捂著鼻子,彎著腰打噴嚏,真的太辣了。

“油被你燒的太熱了,帶著水的辣椒放進鍋裡,鍋不著火才怪。”阿喜氣炸了,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鍋壞了,買鍋要花錢的。

“彤慕,油濺到我身上,好疼。”楚塵掀開袖子,委屈道。

彤慕拉著他到一個沒有煙的地方,仔細一看,阿塵手上都是小紅點點。“我去拿燙傷膏。”

“嗯,我等著你。”楚塵得意的看著阿喜,他媳婦不會為了這個小事和他大吵大鬨。

“咳咳···”煙通過小洞竄到隔壁,王安安一開始沒有什麼感覺,片刻之後,好嗆人,她沒有放辣椒。

小肥豬努力的吸煙,對著小洞噴煙,還有秘製的辣椒噴霧。

小六咳了好一陣子,他揉了揉眼睛,眼睛好疼了,“隔壁龜孫子,你他娘的給我出來。”王八蛋,疼死他了,他的眼睛要瞎了。

王安安跑出來扶著丈夫,“六哥,你怎麼了。”六哥的眼睛紅腫,好似大青蛙的眼睛。

“被隔壁王八蛋的毒氣熏的。”小六乾嚎幾聲沒有人理他,氣的他隨便踢了一腳,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疼死老子了。”他忘了自家廚房是石頭砌成的,他正好踢在棱角上,骨頭快踢裂了。

“六哥,我幫你揉揉。”王安安不嫌棄自己男人一神臭味,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看到自己男人痛苦。

“你他娘的臭婆娘,你男人被人家欺負了,揉你娘的腳,找人算賬。”小六推開婆娘,爬了一下沒有爬起來,“快點扶著我起來,找隔壁算賬。”

“哦!”王安安慌忙扶起男人,她想用涼水為男人敷一下眼睛,看他的腳有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她不敢忤逆男人的意思。娘說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和地,男人要做什麼,女人隻有服從的命。

彤慕拉著楚塵坐在椅子上,她打開燙傷膏,小心掀開楚塵的衣袖,指腹抹了一點藥膏,輕柔的塗抹在男人的手腕上。

兩人溫情對視,男人臉上沒有被熱油濺到,光亮皓潔的臉龐讓人賞心悅目。

阿喜輕哼了一聲,壞男人就是男狐狸精,把小姐迷的團團轉。她捂著鼻子想衝到廚房裡,剛踏進門檻,又退回來,廚房裡沒有明火,表明廚房沒有著火,等煙氣散了她在進去收拾廚房。壞男人真厲害,隻是做一次飯,就搞出驚天動地的大動靜。

“開門。”小六氣急敗壞的咆哮道,今天太他娘的倒黴了,去賭了幾把錢,身上的錢輸光了,還問賭坊的人借了一點錢;被辣了眼睛,腳又受傷了,火氣全出在娘炮身上,兩個小娘子···小六一臉迷戀,陷入幻想中。

丈夫臉色轉變的太快了,王安安暗恨,她趴在丈夫耳邊低語,“這戶人家的小娘子手上戴著一個玉鐲子,值個幾十兩銀子。”

幾十兩銀子?小六心思活躍,他隻欠賭坊十兩銀子,利滾利可嚇人了,他要趕緊籌集銀子,沒想到有人送銀子給他。

“什麼事!”阿喜對著大門喊道,在這裡,他們人不生地不熟,還是小心為妙。

小娘子的聲音真好聽,小六試圖睜開眼睛,眼皮子如同被黏上一樣,如何睜也睜不開眼睛。“是隔壁六哥哥,快點開門,你們家是著火了還是怎麼了,火竄進我們家,熏瞎了我的眼睛,我不慎磕到桌子上,摔斷了腳趾頭。”

“你們休想抵賴,你們不給六哥一個交代,我到將軍府告你們。”王安安大喊道,他們就是來訛錢的,她心怡狐狸精手腕上的手鐲好長時間了。

楚塵讓阿喜開門,他一個大男人在這裡,絕對不會讓兩個嬌滴滴的姑娘受到傷害。

壞男人就是一個弱雞,指望不上他保護自己和小姐。阿喜走到大門前,開了大門。“少唬我們,我們家廚房裡的煙怎麼會竄到你家,還弄傷你丈夫的眼睛,想敲詐,找一個高明的說辭。”阿喜雙手抱胸,她跟著小姐和壞男人流浪後,路上遇到什麼事,都是她衝鋒陷陣,她從來沒有指望過壞男人會幫小姐出頭。

“你走開。”王安安借機推開阿喜的時候,掐了她一下,稍微解了心頭恨。

“你乾嘛···”阿喜試圖攔著王安安,這個女人吃什麼長大的,勁這麼大。

小六是瞎子,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仿佛腳底下是萬丈深淵,心裡沒底,隻能依靠婆娘帶著他走路。

“哦,原來是隔壁的鄰居,幸會幸會。”楚塵紳士的說道,氣質雅淡,又帶著點玩世不恭的笑意。

王安安慌神,仿佛方才見到的陰翳男人不是眼前紳士男子。

“幸會你娘的鳥,你看老子的眼睛,你再看看老子的腳,都是被你們禍害的,煙竄我我們家,熏瞎了我的眼睛,磕斷了我的腳趾頭,你們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小六意在要錢,希望和兩個小娘子好好交流一番。

王安安見楚塵一笑,從她這個角度看,楚塵就是對著她笑得,她低著頭,羞紅了臉。那個陰翳的眼神,被她自動忽略。

彤慕用手指輕輕撫摸手腕上的玉鐲子,這是她十歲生辰的時候,阿瑪送她的,意義非凡。她的身上還剩下來的東西對她來說,裡麵都包含著父母對她的愛。

王安安眼睛賊尖的盯著鐲子,恨不得現在奪了鐲子,套在自己手腕上,一定比戴著狐狸精手腕上好看。

“大哥,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煙竄到你們家,為何這個夫人無事,你有事呢!還是說你比女子還要嬌弱?”楚塵不解問道。

小肥豬趁著大家注意力不在廚房,趕緊散煙,他盯著辣椒水咯咯的笑了,小樣,等會有好戲看了。

小六吸了吸鼻子,“阿嚏···”手放在鼻子上揉了揉,扣了扣鼻子,“啊···”他捂著鼻子,鼻子好疼,眼淚唰唰從眼角流下來,蹲坐在地上。

“大嫂,院子裡沒有煙,大哥鼻子和我們沒有關係。”楚塵攤手道,院子裡的所有人都沒事,大哥一個人有事,明顯是碰瓷。楚塵朝著阿喜做了一個眼神,三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她走出院子,敲著鄰居的門,不讓他們來評理,讓他們注意一點,小心被小六坑了。

“你拍我背乾嘛,趕緊要錢啊!”小六推著不爭氣的女人,要錢要緊,他還要還賭債。

“呦,大哥,說這麼多話,演這出戲,原來要錢的啊!”楚塵淡定走進廚房,拿出一把閃著銀光的刀,“說,要多少錢?”

“要小娘子身上的鐲子,這事我們就當作沒有發生。”小六鼻子眼睛立刻不疼了,隻要給他錢,喊他們祖宗老子都行。

王安安躲到丈夫身後,丈夫眼瞎腿殘,“你···你想乾什麼?”

“不想乾什麼,隻是想拆穿你們騙人的小把戲。”楚塵朝著他們走去,對著彤慕眨了眨眼,讓彤慕安心。

彤慕不知道阿塵要乾什麼?她相信阿塵不會殺人,她找個椅子坐下,阿塵的魔術時間到了。以前阿塵在王府表演魔術的時候,對著她眨眼,表示精彩的魔術時間到了。

小六坐在地上叫囂著給錢,懦夫,他好了以後小娘子就是他的姨太太。王安安拉著丈夫往後退,眼前的男人真的相殺了她和丈夫。小六不解,推著女人,拉他乾什麼,要錢最重要。

楚塵蹲在地上,菜刀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響。小六昂著頭不敢叫了,他不用媳婦拽,自己往後退,他聽到刀的聲音。

“刀刃就在你kua下,你要是再動一下,一不小心傷到什麼重要的零件,我可不管。”楚塵聲線拉長,聲調輕快,玩味道。

小六立刻僵住,一動不動,他kua下感受到了寒光,子孫玩意可不能有事,他瞧不上眼的小白臉是一個變態。

“伸出左手和右手放在嘴裡舔一舔。”楚塵惡作劇那刀刃又往前移了一寸。

王安安倒吸一口氣,臉色蒼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丈夫那個玩意可不能有事,她還沒有生孩子。

小六歪坐在地上,聽著婆娘的驚呼聲,他知道子孫將要不保,麵子在他麵前就像屁一樣,放了就沒了。他果斷的拿出舉起雙手,雙手放在嘴裡,“啊~”呼吸間,他的嘴變成了香腸嘴。

楚塵站起來,刀子甩在他的kua下。

kua下一涼,小六恐懼的睜看眼睛,刀刃離他的子孫隻有一厘米的距離,他慢慢、小心往後移。立著的刀刃搖搖欲墜,他果斷的翻了一個身子,躺在地上,子孫保住了。

“手上塗了辣椒水,來這裡敲詐錢,真當我們是冤大頭。”楚塵嫌棄道,那張香腸嘴,好惡心,今天晚上不用吃飯了。

阿喜舉起掃把,竟然來訛錢的,打死他們。

兩人被打的落荒而逃,回到家裡,癱倒在院子裡,小六捂著自己的子孫,長舒一口氣。“婆娘,你聞了聞,老子手上是不是有辣椒的味道。”他腫著大嘴巴,說話含糊不清。

王安安沒有聽清楚,以為丈夫然她嘗一嘗他手上是不是又辣椒,她嘗了一口,趴在地上咳嗽。

小六躺在地上不解,他手上怎麼會有辣椒水?他也沒有摸什麼東西,他從賭場出來的時候被賭場人押著按了手印,難道賭場的老板警告他,不還錢,用沾著辣椒水的鞭子抽死他。小六躺在家裡日日夜夜哀嚎,他的手就像扒了皮,被放在火上烤一樣難受,他的全身都難受。

···

“想不到你還有男人的一麵。”阿喜一直認為楚塵就是一個小白臉,遇到事情都讓女人出麵,今天真是大開眼見。她非常吃驚,刀險些傷到小六的子孫。

“把你綁在木架子上,我可以用黑布蒙上眼睛,手扔飛箭,不會傷你分毫,要不要試試?”眨眼間,楚塵身上多了四枚飛箭,瞄準阿喜。

阿喜跑到彤慕身後躲了起來,還是不要了,刀劍不長眼,命最重要。她都不知道壞男人身上什麼時候有飛箭,小姐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不害怕嗎?這玩意紮到人,挺疼得。

“好了,阿塵,你彆嚇她了。”彤慕拉著阿喜到廚房,裡麵一片狼藉,“下次不能讓阿塵下廚。”

阿喜點頭認可,太恐怖了,以前楚塵不下廚,真明智。

靠牆的鍋炸的底朝天,已經不能用了,外側的鍋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彤慕打開鍋,粥沒有受到波及,還能喝,一整隻烤雞完好無損。彤慕拎起雞腿,將雞分成塊,明明是一隻整雞,為什麼她手中拿到的是一隻雞腿,她手握著雞肚子,往上提,手中出現的是雞胸脯肉。

“雞我都剁好了。”楚塵伸頭說道,為了表現出他剁雞的技藝精湛,雞還保持這原來的模樣。

彤慕輕輕一推,雞四分五裂,她崇拜的看著楚塵,比皇宮裡的禦廚還厲害。

阿喜剛想懟一下楚塵,一枚閃亮的針頭對著她,她轉身默默打掃廚房。這個男人真會裝,現在才暴露自己的本性,她以前嘴快,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希望楚塵不要記在心裡,不要找她算賬。

三人一同吃著烤雞,喝著粥,四周平靜,在這個動亂的年代,能安穩吃一頓好飯,是一件特彆美好的事。

“是不是不和胃口?”彤慕疑惑道。

“不是,中午吃的太飽了,晚上吃不下去,我喝一點粥,你們吃。”楚塵想到小六的香腸嘴,吃不下去肉。

小姐和楚塵調換角色,以前小姐吃的少,楚塵吃的多;現在恰恰相反,阿喜撓磨著牙,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中午···”吃了那麼多好吃的,餓了才怪。阿喜默默吐槽,王府倒了,楚塵不裝做小白臉,暴露本性了。

彤慕不參與兩人之間鬥法,阿喜見識到阿塵的厲害後,不敢隨意招惹阿塵。

“開門、開門···”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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