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離婚吧。”鐘輝扶著搖搖欲墜的女兒,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婚內出軌,讓他淨身出戶。”
女婿擁有的一切是鐘家給了,他對女兒不忠,是忘恩負義的渣男。現在他把渣男掃地出門,扣下屬於鐘家的東西,沒有人說鐘家不厚道。
“不是的···”鐘晚晴呆滯的眼睛裡出現瘋狂,她又出現幻覺了。
好痛苦,活著好痛苦,她在乎的人都在對她施加壓力。她割舍不了爸媽對她的牽絆,更加放不開她愛著的人。
“晚晴,你麵對現實。我鐘輝的女兒不缺人追,離婚。”
鐘晚晴肩膀被父親抓得好疼,但是沒有她的心疼。“我死也不會離婚。”不對,她不能死,丈夫一輩子隻屬於她一個人,她死了,丈夫可以正大光明娶其他女人。她不要死,“我不死,不死···”
楚塵用手遮擋刺眼的閃光燈,跌撞地跑向前胡亂抓住一個人,用沙啞的聲音壓製住魅*惑的聲線,“麻煩送我去醫院,不知道被誰下藥···”竄到腦子裡的火苗快要燃燒他的理智,嘴角流出鮮血。
麻梵想暈,他排了一年的隊,找世界頂尖大師定製的白銀色西裝染上鮮紅色的血跡,他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你送手。”
小白臉還不鬆手,麻梵使出吃奶的力氣掰開男人的手,推了一下,沒想到人倒在地上。
“啊~血!手腕上流了好多血。”
“快叫救護車!”···
“晚晴!”鐘輝懊惱地盯著女兒。
鐘晚晴反應有些遲鈍跑到丈夫身邊,腦子裡兩個畫麵來回衝擊她的大腦,一副是丈夫和她離婚,娶了好漂亮、好溫婉的女人,還有一副是她生兒子,丈夫哭暈在產房裡。兩個畫麵快要把她折磨瘋了,她要瘋了!!!
好多張嘴的人頭在她眼前晃悠,鐘晚晴痛苦的抓著腦袋,頭好疼,他們在說什麼?
“你來了~”
大家看到男人臉上露出寬慰的笑容,手背遮住眼睛大聲長笑,手腕上有觸目驚心的傷痕。一滴青淚滑過眼角,隱如墨發中。
男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爬起來扛起自言自語、神誌不清的女人往外邊走。
眾人默默的讓開一條道,兩人是正經夫妻,男人被下藥,要去乾嘛顯而易見。
“保安,有沒有人報警?”鐘輝攥緊拳頭,女婿已經不是當初剛進鐘氏的楞頭小子,這次失手,下次再難讓女婿上當。
“鐘董,已經報警了。”
白柯被嚇傻了,聽到報警尖叫著跑到床上拿著被單裹上身體,裝作柔弱可憐。該死的楚先生,把他們的計劃全都打破,她沒有忽略老板想掐死她的目光。
楚先生被下藥,手腕上的傷口觸目驚心,她身上完好無損。她不會蠢得陷害楚先生強迫她,大腦快速轉動,瘋狂、懊惱、羞憤、仇恨的抓著頭發,“我和楚先生被人陷害,嗚~~”咬死自己也是受害者。
他們相信楚先生被人算計,真的對白柯下手,也不會把自己弄的這麼慘。至於白柯是受害者,還是施害者,交給警察去辦咯。
本來想看抓女乾,沒想到看到一場更加勁爆的場麵。
“禁*欲風的男人發起狂,太邪*魅。”
“我拍了照片,淩虐的美感,發到網上絕對會引起轟動。”
“會不會太過分了!”
“沒事,來了這麼多記者,他們拍了好多照片。”一位端莊的姑娘賊兮兮的拉著閨蜜道,“鐘輝不知道是忙昏了頭,還是被刺激昏了頭,竟然沒讓記者刪照片,一直像無頭蒼蠅查誰給楚先生下的藥。”
“哦!”有些無三觀無道德的記者不會放過勁爆的新聞頭條。所以她們在交友平台上發圖片也沒事。
警察來了,白柯被帶走。
“你瞧瞧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白柯長的真漂亮!”
“看來傳聞不可信,不是說楚先生在外邊養小三,楚先生和鐘晚晴的婚姻破裂,馬上要離婚了,我看不像啊!”
“哪有準備離婚的男人,還守身如玉!”
“已婚男人經常出軌,鐘晚晴真的找到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