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誤會徐萬田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積極的為皇後奔走,把他叫來斥責一通,並且向徐公公嚴辭表示,有她如妃在一天,皇後的人就休閒接近皇上,之後就把他趕出去了。徐萬田將計就計,讓如妃誤會他是在為皇後做事的,並且他力保進宮的這個玉瑩小主已經被暴露出來。
中元節過後,皇上果然開始翻新答應的牌子,不過有玉瑩的前車之鑒,如妃特彆謹慎,送上的牌子是一位很不起眼的答應,連之前風頭一直很盛的沅淇也沒能成為第一個受寵的。
爾淳說:“如妃這麼做,隻不過看看你到底是忠臣是奸臣,在我看來還能磨一磨你的性子,也不是什麼壞事。按理說這個時候,直接讓你侍寢才會給玉瑩最大的打擊,不過如妃一向有算計,她既然沒有用你去走這一步,那麼必定是對你抱著更大的期望,所以想進一步試探。如果你沉不住氣,那麼之前做的功夫就一切白費了。”
沅淇說道:“爾淳姐姐,我真的覺得好險,你那天差一點就……下次就算是為了鏟除敵人,也彆這麼以身犯險了。”
爾淳說:“放心,我有分寸,不會把自己賠進去的。”
庭院裡麵一群答應正在那嬉鬨,正在打趣蘇柔為皇上侍過寢這件事兒。沅淇很是羨慕,又不甘心的樣子說:“我隻是有點不甘心,花了這麼大的功夫,還是讓彆人占得了先機,不過要得到如妃的信任看來會更難了。”
爾淳說:“比你更氣,更失落的大有人在。”說著,她看像隔壁的房間,玉瑩自知丟了臉,在如妃那裡失寵,不肯出來見人,卻將窗戶開了一條小縫,偷偷在房裡偷聽彆的答應在院子裡的對話。
在宮中千般小心,萬般算計都不為過,你爭我奪一向都是生活的常態,如果跟不上這個節奏,或者棋差一招,自然要被淘汰出局。不過宮中的爭鬥向來波及不到擷芳殿,因為這裡的女.主人一向都是與世無爭的。
爾淳在中元節期間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才來看福雅,不然她表現得太過積極交往,恐怕蕙質蘭心的福貴人會多心。爾淳帶著宮女走到擷芳殿外麵,宮女汀蘭通報福貴人,說爾淳小主來看望她,也沒有人應聲。
爾淳走進來,看到宮門口以及院兒內一個人都沒有,院子裡的草木凋零,滿地落葉,明顯很久沒有人打理。這裡門廳冷落,哪裡像一個貴人的居所,分明像是一座冷宮。
爾淳揚聲說道:“福貴人,姐姐,爾淳來看你了,你在不在裡麵?”
爾淳之前聽孫白楊說,福貴人會一直在自己的宮中修養,不宜外出走動,所以以為她肯定在,沒聽到動靜不由得有些擔心,走進去後,果然看到福雅暈倒在地上!
“姐姐,你怎麼樣?”她和汀蘭把她人到床上,福貴人才悠悠轉醒過來:“爾淳。”
爾淳說道:“福貴人,怎麼忽然就病的這麼重呢?你剛剛暈倒了,我已經讓汀蘭傳人去找太醫,還有你你宮裡的奴才,她們怎麼可以這麼怠慢你!”
福雅說道:“爾淳,沒什麼,我經常暈倒,過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我已經習慣了。而且奴才們有她們自己要做的事。”
爾淳不可置信地說:“你自己身體已經這樣了,還在給彆人開脫!”
這時,汀蘭找回來了一個宮女,聽說有個答應小主來到了擷芳殿,就匆匆忙忙的跟著汀蘭回來了,汀蘭問她到底去了哪裡,那奴才說是去傳午膳去了。
汀蘭忍不住說道:“福貴人剛剛暈倒了,你知不知道?擅離職守,如果主子出事,你擔待得起嗎?”
那宮女不甚在意地說:“貴人她有心悸病,經常會暈倒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爾淳要說什麼,福雅拉著她的手:“爾淳,算了。”
爾淳摸著福雅的手,才驚訝到:“姐姐,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是不是覺得冷?”她親手將床上的被子披在福雅身上,對著那個奴才說:“還不快去倒一杯熱茶來。”
那個宮女可能已經習慣了散漫以及福貴人的好說話,一邊去倒茶一邊抱怨道:“貴人,原來你把茶具收的這麼隱蔽,害得我找了好久。”
爾淳從她手中接過茶杯之後,忽然就摔在了她的麵前:“你這個奴才,我叫你倒一杯熱茶來,你就拿了一杯半涼不熱的來。還敢抱怨你的主主子將茶具收的隱秘,可見你平時根本就沒有好好伺候,若是你好好伺候,會不知道茶具放在哪嗎?你主子才剛剛醒過來,麵無血色,手腳冰涼,你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福雅說道:“算了爾淳,我習慣了。”
爾淳繼續說道:“福貴人之所以病了這麼久,就是因為你們這幫奴才玩忽職守。我去稟報如妃娘娘,將你們全部撤換,看看你到了辛者庫還有沒有這麼大的架子。”
那宮女一聽到來了一個厲害的,立刻跪下說道:“小主,奴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