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心計14(2 / 2)

女配愛平淡 養心殿 6797 字 9個月前

皇後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你還不快回去找,若是戒指落到了彆人手中。本宮定不輕饒你。”

汪福壽說:“是,皇後娘娘。奴才這就去。”他快退出去的時候,皇後又吩咐道:“慢著,不許張揚,悄悄的把東西給本宮找回來。”

“是。”汪福壽擦了擦冷汗,雖然不知道皇後為什麼會對一枚小小的玉戒指如此在意,而且還讓他秘密查找,但是這件事兒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可惜就算汪福壽他翻遍了整條路,也沒能找到不知在哪丟失的戒指。

鐘粹宮中擺在爾淳麵前在一塊兒絲帕之上的正是一枚玉戒指。這是今天她從汪福壽身上拿來的,根本不是他不小心掉在了半路上,汪福壽又怎麼會找得到呢?這個就是燕貴人也就是後來死後追封為燕妃的飾物,據說這個燕妃曾經深受當今皇上寵幸,在乾隆最後一年的時候,因病要送出宮外醫治,就再也沒有回來。

可是現在她的戒指卻出現在那口廢井的白骨之上,當年燕妃出宮醫治可是如今的皇後一手操辦的,那麼這個燕貴人到底魂歸何處已經不言而喻了。

爾淳之所以拿到這枚戒指,並不是要現在和皇後作對,隻是想留下作為一個備用而已,而且柳大娘當初曾經是宮女,就是在這位燕貴人身邊的貼身宮女,在燕妃出宮治病之後,柳大娘被放出宮去,沒有其她謀生手段才流落到煙花之地,在她色衰之時遇到紅徐公公,被買出來負責□□女孩兒進宮。如果這枚代表皇後失德的戒指就這麼被皇後或者是孫清華毀掉,實在太可惜了。

汪福壽從白天找到了晚上,也沒能找到那枚戒指,當時路過他身邊的可疑之人都明裡暗裡的問過了,依然沒有下落。

皇後本來在那第三具骸骨起出之後已經想起了被她遺忘多年的那件事兒,想到了是誰,所以才匆匆的將古華軒井中的事,全都掩飾了過去。等到她收到風聲,驚覺汪福壽拿了屍骨上的戒指要帶出宮,才焦急地召回他,可是現在戒指卻無緣無故不見了,不得不讓皇後多想。生怕當年的事被彆人察覺,那個戒指也不知道到底被誰撿了去。

在宮中一舉一動都會被無數雙眼睛盯著,爾淳之所以從汪福壽身上拿走東西而不被發覺,是因為她係統空間所贈予的武功,在這個末武時代根本無人會那樣的輕功,可以迅捷無比,她的身法自然使彆人察覺不到。

皇後剛召見過汪福壽,汪福壽就沿著儲秀宮到神武門四處找東西,就算他沒有張揚,這件事還是傳到如妃的耳朵裡,如妃猜不透皇後那邊到底是丟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能有什麼事兒,不過這不影響她前去試探嚇唬一番。皇後正好心裡有鬼,這次在如妃麵前險些不能保持一國之母的氣度,不過她們互相試探過後,皇後覺得如妃可能隻不過是虛張聲勢,如果她真拿到了戒指,有證據的話,又豈會跑到她宮裡來說這些話,多半會直接到皇上那告她一狀,並且趁此機會把她落下皇後之位。

皇後當然知道如妃一直覬覦著她皇後的位子,試問後宮中又有哪個女人不想做皇後?這些年如果不是皇後棋高一招,更加心狠手辣,還綿裡藏針。隻要皇後稍有不慎,說不定就已經讓如妃得逞了。

汀蘭聽從爾淳的吩咐特地去準備了一些上好的彩紙,她見到爾淳比平時更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就知道爾淳是要去擷芳殿探望福貴人。汀蘭隻是一個小宮女,她自然不能夠猜透主子的心思,也分不清到底是怎樣的緣分讓爾淳小主喜歡去親近一個門挺冷落的過氣貴人。不過看到爾淳小主每次都這麼鄭重,就知道她對與福貴人見麵有多在意了。

爾淳在擷芳殿外麵遇到了孫白楊,知道他剛從擷芳殿出來,向他問起福雅的病情。

孫白楊說,“福貴人的病情還是老樣子,不輕不重,心悸病也是頑疾,需要慢慢調養。”

又是這些不疼不癢中規中矩的話,爾淳也不覺得多意外,問了兩句之後就跟他告辭了。

說實話,這宮裡的太醫治病自有特點,大多是偏於保守。據說他們孫家四代為禦醫,治療平常疾病,當然是沒有問題,但是要說醫術有多精妙高深,在爾淳看來,那應該是沒有的,至少孫白楊到現在都診斷不出來福雅的心悸病根本就不是什麼不受寵愛之後心情鬱結所致,而是福貴人她自己連續服毒導致的。

福雅見爾淳過來,十分高興,喜形於色。福雅身邊的宮女見到爾淳小主果然隔一段時間又會來探望,而且紅包給的也足,所以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怠慢福雅,伺候的精心了一些,至少不會再用她的時候找不見人,該做的功夫也做了。

福雅親自倒水給爾淳:“妹妹喝杯茶吧,這茶裡麵我放了菊花瓣,雖然有點淡淡的苦澀味道,可以清火明目。”

爾淳道謝,接過來喝了說:“我上次讓人送來的靈岩茶,姐姐沒有收到嗎?”

她看像汀蘭,汀蘭說:“我已經交給擷芳殿的宮女秋菊了,怎麼貴人沒有收到嗎?”

福貴人說:“可能她是一時忙忘了,最近秋菊真的已經勤快了很多,爾淳你知道,我本來對她們的要求就不高,隻求自己過得舒心,你不必在這些小事上為我費神了。”

爾淳無奈的說道:“她們的散漫也多半因為姐姐的縱容。”對汀蘭說:“你去找秋菊聊聊,敲打敲打她。”

汀蘭心領神會,說道:“奴婢知道怎麼做了。”

福雅笑道:“也不知道你怎麼□□的,身邊的宮女都這麼古靈精怪。”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她是鐘粹宮的姑姑□□出來的。”爾淳和福雅聊起最近的生活,她知道福貴人最大的愛好也是打發時間的活動就是剪紙,於是把帶來的彩紙送給她:“這是我托人在外城古韻齋帶回來的,據說他那兒的彩紙染色的技藝最好,不容易褪色。”

她這也算是投其所好,福貴人過得像一位隱士,對金銀首飾未必感興趣,但是彩紙就一定不會拒絕。

福貴人說:“豈不是又讓你破費,爾淳,這次你買了也就算了,以後你手裡的銀子就留著自己用,不要浪費,也不要再幫我打點奴才了,在這宮裡個個都長著一雙勢利眼,沒有銀子寸步難行的,姐姐已經是這樣,可你不一樣啊,日後處處都要用到銀子做打點。”

爾淳笑了笑,沒有跟她解釋自己的銀子是花不完的,開始跟她討教起剪紙的心得。

過了一會兒,小李子送來了藥,福雅喝了藥,還讓小李子代為謝謝孫大人,爾淳知道福貴人這病已經未必有主事人去關注,孫白楊是利用職務之便順道過來看看,小李子隻是聽他吩咐來跑腿兒的,來擷芳殿這裡都不在他們的職責之內,便給了他一個厚實的紅包,小李子眉開眼笑的走了,想必下次再來這跑腿會更儘心一些。

爾淳說:“孫大人倒是對姐姐照顧有加,看來你們的交情非比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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