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和西門這兩個惡趣味的人,有個愛好就是喜歡看大少爺變臉。
果然聽美作這麼評價,道明寺明顯有點不開心了,還是嘴硬的說:“我有問你意見嗎?嘁!”
他轉頭問花澤類:“哎,類,你覺得呢?”
花澤類本來在安靜的吃東西,聞言看過來,緩緩地舉一隻起手豎起大拇指,然後在道明寺得意之前調了個兒,指尖朝下。
美作不給麵子的笑出了聲。
道明寺見兩個好友都是如此評價,以為這發型真的難看,終於放棄,“不喜歡我也沒辦法呀,反正Sharon說我這個發質就算壓下去,8個小時還會站起來。”
美作:“8個小時你也開心?”
道明寺和美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花澤類就在一邊拿出手機看了一會兒,怔怔的好像在出神。
這個‘看’真的隻是盯著手機看一看而已,因為這個時候的手機還沒有那麼多上網之類的功能,除了接打電話和短信之外,最多能玩個俄羅斯方塊。
他們想要點些平時吃的東西點不到,想要紅酒也沒有,道明寺不耐的說:“所以,我們到底為什麼來這個地方來?”
美作示意他看打台球的那一邊,“西門啊,他新把的妹子在這裡。”
美作看了兩眼緊盯著手機看的花澤類,壓低了一些聲音其實又沒有很低,花澤類也能聽清,美作對道明寺說,“喂,你真的覺得他這樣等她能打來嗎?”
道明寺看了眼花澤類,一邊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一邊給了美作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當然覺得等不到啊!
美作說:“那要怎麼辦?”
花澤類慢悠悠的看過來,似乎想聽聽道明寺有什麼高見,道明寺說:“就等啊,你看類什麼時候放棄過?”
美作很為兄弟鳴不平:“可是靜已經走了4年了,電話越來越少,類卻總盯著電話出神。”
美作是個花花公子,換女朋友的頻率,雖然沒有平均兩星期的西門那麼勤,他也很難理解世界上竟然有像類這樣長情的男人,一等就是4年,心意仍然一點沒變。
花澤類喜歡的人叫藤堂靜,上流的社會大小姐,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靜比他們要大個三四歲,從小就是溫柔知書達理,像個大姐姐一樣一直很照顧他們。
花澤類能夠不變成一個完全的自閉小孩,靜的陪伴開導有很大的作用。
也許因為雛鳥情結還是彆的什麼,類很迷戀靜,靜離開到法國留學之後,類就更安靜了,常常在角落裡一坐就是大半天,盯著手機看。
藤堂靜剛開始到了法國之後,會每天和類聯係,後來變成了三五天、一兩個月,直到現在他已經好久沒有靜你的消息。
類又是那麼安靜不給彆人添麻煩的性格,常常安靜的好像已經被世界遺忘了一樣,就算是和朋友出來,也是換個地方發呆而已。
美作說:“阿寺,要是你是類,喜歡的人在那麼遠的地方,你會怎麼樣?”
道明寺挑高眉毛,問了個理直氣壯的問題:“我喜歡的人我為什麼要離我那麼遠?”
“要是人跑遠了的話,當然是捉回來放在身邊啊!量她也不敢再跑了!”
美作忍不住笑起來,說:“果然是阿寺,回答的還真隨心所欲。”
花澤類掀了下眼皮:“你們真的很無聊。”
除了西門在台球桌那邊在撩妹,其他人是很無聊,在這兒點不到想吃的食物,酒也不合口味,完全是在這瞎耗時間,還好不久之後消遣就找自己上門了。
西門撩的那個妹子前男友找上來了,而且還一副很社會的樣子,身後帶著一群小弟來砸場子。
真是瞌睡送枕頭,正呆得無聊的道明寺剛還有美作好借機打一架熱熱身,把那些人揍到趴在桌子底下起不來。
西門就連打架也要斯斯文文的,先摘下眼鏡放好。等他想動手的時候,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就留給他一腳的表現機會。
花澤類在這種時候一般是不必出手的,另外三個都不夠分。他隻要帶著錢去交給老板,善後賠償就好了。
打了一架之後,這裡已經一片狼藉,沒法再呆了,當然要換個地方,美作叫他:“阿寺,走了,你在乾什麼?”
西門幾人本來都走到出口了,回過頭來一看,阿寺把這個那個小白瓶,“這不是葉莎給的那個,你竟然隨身帶著?”
道明寺說:“剛好試試威力如何啊。”
他先吃了一丸解藥,入口清甜,好像是蜂蜜味的。
聽葉莎說癢癢粉隻用一點就好,所以他很摳門的,隻用了一點。
實驗證明,威力果然不錯,起到了詐屍的效果!本來已經癱軟在地的幾個人,癢得受不了,連滾帶爬的跑了,很怕再留一刻連小命都要交代在那幾個恐怖的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