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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整艘船已經被道明寺買下來,遊客隻有他們英德的人,剩下的都是船員,所以船上的房間可以隨便選。
葉莎當然也不用按照票麵上的二等票找房間了。
她選了一間陽台房,麵積有30多平方。房間裡有一個玻璃門,可以直達私人陽台。
她的房間中是一張大床,帶著衣櫃,一個有浴缸和淋浴的私人浴室,客廳裡還配置了沙發辦公區。
不過辦公區她更喜歡在陽台,因為這裡光線充足,麵積也不小,可以把畫架支在這裡。
如果不在自己的房間吃飯的話,船上有餐廳,是西式長桌小宴會形式的。
英德的其他同學都去了夏威夷,隻有千惠和百合她們兩個禁盯著F4的行程,知道他們竟然不去夏威夷後,立刻跟風,這才順利蹭上了環島遊輪。
這還是她們第一次和F4同在一張長桌上吃飯,所以極儘表現,儘力找話題,讓這一桌子本不該湊在一起的人不至於太尷尬。
還有個藤堂靜這位大家閨秀,也是長袖善舞的類型。能照顧到在場的每個人,不至於冷落誰。
西門說:“阿寺和類喝一杯吧,你們不是要繼續冷戰下去吧,那會很影響我們春遊的氣氛,我們已經做了這麼大的犧牲,陪你來這裡,你不是要我們還要生存在這種氛圍之下吧。”
這個遊輪上有多無聊,幾個大少爺的嫌棄都表現的很明顯了。
本來嘛,最差現在他們也已經到了夏威夷,在海灘上喝啤酒看美女了。
對比之下,這艘設施老舊的遊輪,那些所謂的娛樂設施根本引不起他們的興趣,的確又枯燥又無聊。
道明寺說:“囉嗦,就你話多!”
不過他還是舉杯比向花澤類。
花澤類又沒真的跟他生氣,以他特有的慢節奏,停了一會兒,舉杯向道明寺碰了一下。
所以,他們兩個之間就算和好沒事了。
一旁的杉菜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她真的很不想因為她,害得花澤類被道明寺針對,甚至跟他絕交什麼的。
而且今天這一餐她吃的也很緊張,因為花澤類和藤堂靜都在,還有F4其他人。特彆是道明寺,他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蟄伏在那兒的猛獸,隨時可能攻擊人。
杉菜最近受了不少的欺負,看到道明寺那張臉都覺得美味的食物變得難吃了,卻偏偏要在這種情況下和大家一起同桌用餐。
她的心情也是夠複雜的了,所以她隻是拿了好咬的麵包麵慢慢啃著。
葉莎則覺得自己的這個假期深受打擾,沒什麼心情和他們交際,隻顧著埋頭用餐,其他一概都不想理。
可是有人要故意把話題引到她身上。
百合對於葉莎說:“聽說葉莎你是孤兒,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這話音一落,道明寺也停下進餐的動作,看了過來。
道明寺都這樣了,其他F3當然也很關注葉莎的身世。
他們可沒忘了,被阿寺很寶貝的放在他房間裡的那倆小瓶子。美作都叫他去找珠寶協會的專家鑒定一下,他還不肯。
道明寺說這個東西不論價值怎麼樣,甚至一文不值,那也是葉莎送給他的第1份禮物,所以要好好收藏起來,當然不能拿給彆人看!鑒定也用不著做!
葉莎此時倒是還不知道兩個小瓶子竟然能引出這麼多的戲。
她見到全桌的目光都看過來,在等著她的回答。
葉莎輕描淡寫地說:“孤兒談不上,不過我現在的確是一個人生活,而且靠自己養活自己。”
大家雖然有她可能是個孤兒的心理準備,在聽她說所有東西都要靠自己,還是很驚訝,因為在他們這些天之驕子來講,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百合誇張地說:“什麼?你要自己養自己,那豈不是要半工半讀。大學生的開銷很大的,更何況是在我們英德,學費是出了名的貴,普通人家父母供養都很困難,就比如杉菜。真不知道你靠什麼能供得起自己這麼大的花銷?”
道明寺頓了一下,她竟然要完全靠自己賺錢嗎?在所有事情都有人幫他做,還從不缺錢的大少爺聽來,她真的很可憐。
葉莎淡然地說:“我不用交學費啊,全額獎學金已經把學費給免了。如果競賽出成績也有更多獎勵,其實英德在獎勵優秀學生這一點上,還是一點都不吝嗇的。”
千惠和百合這對姐妹花當然是在同一戰線的,她們聽他這麼說,不由得噎了一下,感覺遭受了一種名為學霸的炫耀。
學霸了不起啊?成績好了不起嗎?這些平時在她們看來可有可無的成績卻的確在這時給葉莎加了一層光環,還給她本來困難的處境分擔了大部分的經濟壓力。
沒看對千惠兩個一直淡淡的藤堂靜都在誇葉莎了嗎?
道明寺感受不到兩女的尷尬,反倒有一種被葉莎點名誇獎的驕傲,說,“那是當然啊!英德是由我們四大家族讚助的學校,在各個方麵什麼時候輸過,特彆是優待優秀學生。”
葉莎心想:傻孩子,這就是說大話了。
葉莎的存在就是代表了校長在競賽的時候輸怕了,指望不上你們這些貴族少爺小姐,才不得不尋找外援,不過葉莎不打算戳穿他。
千惠說:“就算有全額獎學金,也不可能支持你平時的開銷吧,你還沒說你在做什麼工作呢?”
在她們看來,20歲的女孩子,大學還沒畢業,能做什麼高大上的工作?她們這樣說出來就是故意要葉莎說出她平凡的工作,讓她丟臉。
意圖這麼明顯,連杉菜都看出來了,杉菜說:“靠自己勤勞的雙手養活自己,有什麼好丟臉的呀,葉莎你就告訴她們你在哪裡打工,像我就在蛋糕店!一點都不覺得丟臉!能夠自己賺夠生活費,我還覺得很驕傲呢。”
葉莎向她笑了笑,“我沒有你那麼厲害,我沒有在打工。”
千惠好像抓住了她的把柄的樣子:“沒有打工,哪來的錢啊?不會是靠男人資助吧?”
道明寺已經瞪過來,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葉莎說:“我的確沒在每天打工,不過也不需要靠人資助,我以畫畫為生。”
美作驚訝:“賣畫為生,你還會畫畫?”
西門說:“厲害。”
畫畫是才藝的一種,他們這些人,有人從小會學幾門才藝,會畫畫的人不少,不過說可以靠這個為生的卻寥寥無幾。
畢竟能賣得出去,還得持續賣得上價,才能夠說得上是賣畫為生吧。
杉菜說:“真的嗎?原來你這麼有才華哦!”
道明寺說道:“畫的是哪種畫?”
葉莎說:“我這個人有點怪癖,目前畫的全部都是背影。”
道明寺:“背影?”
葉莎說:“是啊,背影。”
西門:“為什麼,全都是背影,背影能賣得出去嗎?”
葉莎說:“可能是覺得技術還不夠純熟,所以隻敢畫背影吧。”
百合說:“我們有點好奇,要不要展示看看?”
千惠:“是啊,你畫一個吧,讓我們看看,你打算畫什麼背影?”
葉莎對話很少的花澤類說:“請問,你可以做我的模特嗎?”
類:“我?”
道明寺說:“等等,為什麼是類做你的模特,其他人也可以啊。”
葉莎說,“花澤類如果不同意,我再問其他人好了。”
結果類同意了,“需要我怎麼做?”
葉莎這個時候已經請人把她的畫具和畫板取了過來,一邊做準備一邊說,“你不需要做什麼,你的背影已經印在我腦子裡了。”
“什麼叫……什麼叫他的背影印在你腦子裡了?”道明寺驚疑不定的看著葉莎和類,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葉莎也沒空去照顧彆人的心情,當她沉入在繪畫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會特彆投入,從而忽略周圍的環境,也就會忽視了所有人。
所以當這幅成品完成的時候,她才呼出一口氣,好想才重新回到這個世界當中重新融入進來一樣。
所以還不知道道明寺鬨了彆扭,而且隔了這麼長時間,他已經氣消了。
這個時候距離葉莎開筆已經過去幾個小時,她畫完收筆才感覺到肚子餓得在咕咕叫了。
大家看到這張成品畫作的時候都驚呆了,原來葉莎詢問花澤類能否做她的模特,並不是畫他現在的背影,而是一張花澤類在學校天台上的背影。
其實她剛剛作畫的過程就很驚人,她幾乎沒向花澤類的方向看過,下筆卻如有神助,就好像這一張背影真的曾經印在她的腦子當中,然後她在用手中的畫筆重現出來一樣。
這不是今天花澤類的背影,而是之前的。
最意外的當屬花澤類,“這是……”
隻不過是一個背影而已,他卻像是回到了那一天,甚至能準確的說出日期,因為正是那一天他的心情很好,因為那天他得知了靜要回來的消息。
他平時在天台的時光,多數時候在享受安靜,也是低垂著頭想著心事,唯有他情緒高漲時才會抬頭看向天空。
而僅僅是一張背影,他就能同感到他當時的心情,期待、雀躍、長期黑暗中的等待終於見到了曙光,那天終於等到靜要回來的消息。
彆說是花澤類,其他人看到這張畫,似乎也能感受到花澤類當時的狀態和心情。雖然是很憂鬱的等待,但的確是充斥了希望的。
葉莎畫的這張背影,像是活了一樣,好像能夠讓人穿透畫框,穿透背影,看到類正麵的表情。
而這種用背影用來含蓄的訴說,似乎更加符合中國人的審美,讓其中的韻味更佳,餘韻悠長,引人深思琢磨,越琢磨越覺得這畫中大有深意。
一張背影,反倒將這幅畫的格調拉了上去,抵得上千百個直接暴露表情的正麵,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或者說,正麵的肖像曝露出的表情叫肖像畫,那背影中的,就可以稱之為藝術了。
眾人還在震撼當中,震撼於葉莎的畫技。
而能看懂其中感情的人,才是受衝擊最深的,杉菜就怔在了那裡。
藤堂靜甚至雙手捂住嘴,怕自己驚呼出聲,她問:“這張畫可以賣給我嗎?”
葉莎看向花澤類,花澤類又看向藤堂靜。
道明寺不懂他們打什麼啞謎,但是他親眼看到葉莎畫這幅畫的時候有多專注,突然很不想她親手畫出的這幅畫屬於彆人,直接對葉莎說:“我跟你買,10萬夠不夠?”
旁邊小家子氣一些的千惠、百合和杉菜、青和表情都有了變化,這麼容易就值10萬了,這錢掙的也太容易了吧。
看來葉莎說能靠賣畫為生,還真沒說大話啊。
放在平時,藤堂靜一定會讓著道明寺的,不過她今天也很想要這幅畫,“我出20萬。”
道明寺說:“什麼?你要跟我爭?”
他看葉莎專注畫彆的男人已經很不爽了,現在這幅畫要是被彆人給買走,那他豈不是心情更不爽,他對葉莎說,“我出100萬,畫是我的!”
“什麼?100萬?!”千惠已經控製不住自己飆高的音量了。
藤堂靜正是看的出來這幅畫中的類在等自己,畫和她有關,所以她才想要這幅畫。
可是道明寺這麼認真的跟她競價,讓藤堂靜很為難。
她剛剛叫價隻是翻倍,道明寺卻一下子翻了這麼多,分明是誌在必得。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因為一幅畫而杠上了,藤堂靜最後也不會得到這幅畫,而且還得不償失。
藤堂靜正在猶豫的時候,葉莎說:“抱歉,二位,我沒有說這幅畫要賣。剛剛問花澤類,他雖然同意做我的模特,但是我也沒有權利把帶有他的肖像賣給彆人,所以這幅畫的歸屬應該給花澤類,至於你們如果還想求購的話,請直接找他好了。”
道明寺簡直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你不僅畫他的畫像,還要把這幅畫送給他?”
大少爺一副‘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表情。
花澤類略帶驚訝的說:“真的要送給我?”
葉莎肯定的點點頭。
花澤類說:“謝謝,我很喜歡,能成為你筆下的模特,很榮幸。”
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他還是坦然接受,因為他也喜歡這幅畫。
西門和美作本來還在看戲,聽到葉莎這個決定也很驚訝,美作有點替葉莎著急,“有錢你都不賺,阿寺說出100萬,他不是開玩笑的,他真的會直接把支票給你。”
西門說:“是啊,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反正剛剛類也已經同意你畫他了,送不送他又有什麼關係?”
葉莎卻堅持,“我不能那麼做,我沒有在未經許可下,賣彆人畫像的習慣,這樣做很不尊重人。”
花澤類說:“那如果是我同意你出售呢?”
葉莎搖了搖頭說:“可這幅已經說了送你了。”本來她在作畫之前也沒打算用它來牟利。
葉莎從來說一是一,這幅畫是個非賣品,而且完成之後,已經屬於畫中的主人公。
美作感慨:“真是視金錢如糞土啊。”
百合說:“100萬唉!都送到門口還往外推!”
千惠小聲吐槽:“怕不是腦袋秀逗了吧!”
百合:“是啊,她這種平民,長這麼大,可能都沒見過100萬吧,還真舍得推掉啊。”
道明寺本來也沒多想要花澤類的畫像,剛剛就是很不爽被彆人買走,既然葉莎自願送出,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道明寺:“既然你說畫的誰就送給誰,那你給我畫一張吧,我自己的這張花錢買總可以了吧?”
這下輪到葉莎不相信耳朵了,“你是說,想花100萬買張自己的背影像?”
道明寺驕傲的說:“沒錯啊,隻要你畫的令我滿意。”
這家夥還真挺自戀的嘛。
100萬台幣對道明寺來講隻是小錢,他這次就為了能夠和某人一起度這個春假,任性的買了兩艘遊輪,才叫打水漂呢。
花個買畫的錢當然眼都不用眨一下。
西門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認真的研究了類的那幅畫謝像。
然後他說:“其實,葉莎的筆觸還稍有稚嫩,但是這畫卻能清晰的傳達出感情,這種清晰的程度可以說非常有靈性。這樣的作品很罕見,這樣的畫家也最具有成長性。如果葉莎日後能繼續畫出好的作品的話,那她一定會取得很高的成就。說不定幾十上百年後,畫壇又要出一巨擎。算上日後的生值空間,100萬一點也不貴,我跟你訂一張。”
西門雖然沒有學過油畫,不過他有一個對藝術非常有欣賞力的阿姨,在家族熏陶之下,他也略懂鑒賞,他說的這番話,實現性很高。
美作說:“我也跟你訂一張。”
葉莎:“你們都要自己的背影像?”
美作說:“可以啊,說實話,還沒從背後的角度欣賞過自己的背影,畫背影也挺不錯的。”
剛剛她還覺得道明寺自戀,原來這是他們F4的通病。
葉莎說:“我也不是哪個客戶都接,像剛剛畫的那一幅花澤類的背影,就是在當時給我很深的印象。所以我沒有上去打擾,直接下樓去了。
今天說起畫背影,才想到當時看到的那個畫麵,才有靈感把它畫出來。至於你們平常這些普普通通的背影,也不值得特地畫下來紀念。如果真的要跟我約畫的話,那我還要再觀察觀察,找到能夠打動人心,令我覺得值得記錄的背影。交稿的時間不定哦,這樣也沒關係嗎?”
道明寺第一個說:“沒關係,你可以慢慢畫,我不急著要。”
原來隻是在天台上看到了類的背影然後就下樓了,他們兩個應該沒有交集。
西門美作說:“我們也不急啊。”
葉莎說:“那好吧。”
道明寺對西門和美作說,“就算畫畫不急,定金也要先交,快交快交。”
葉莎覺得他能想到這一點倒是很不錯,給了道明寺一個讚賞的眼神。
她目前的確缺錢啊,大大方方地說,“每個人交1/10定金吧,你們可以下了船再交。”
西門和美作打趣道:“阿寺怎麼這麼像著葉莎,你比她還急,怕我們賴賬啊?”
千惠忍不住對百合說:“實在是太有心機了!這樣她豈不就有借口能和F4時常相處了!”
百合說:“而且最可氣的是,葉莎不過是給花澤類畫了一張背影而已,轉眼從F4這裡就能賺300萬!”
她們就算是家境富有的大家小姐,每個月的零花錢也隻有幾萬塊而已,也不是誰都隨隨便便能拿到300萬的。
而被她們看不起,沒有絲毫背景依靠的普通人葉莎,竟然就這麼輕輕鬆鬆從校園王子那裡賺到300萬,怎麼能夠讓人不羨慕嫉妒?
難道錢真的那麼好賺嗎?
百合她們的才藝學來隻是為了裝點門麵,隨便學學而已,這個時候讓人忍不住想,現在再去學畫畫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像千惠百合都有這種感覺。
杉菜更是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人,她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一擲千金,這些大少爺、大小姐跟她果然是兩個世界的人。
杉菜犧牲所有的課外時間去辛辛苦苦打工,一個月大概也隻能掙到1萬多塊錢。她在心裡掰著指頭算了算,300萬需要她工作300個月,那不就是要20多年?!
杉菜真覺得人比人不如人!
本來在這個船上,她對葉莎還有一種同病相憐的親切感,覺得她們都是來自普通家庭。葉莎比她還更慘些,要完全靠自己養活自己。
她們這種人,在貴族學校都是要靠比彆人辛苦很多,才能在這個學校立足。
可是經過葉莎輕鬆賺到300萬這個事情後,她徹底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她和葉莎也是兩個世界的人!
其實,杉菜還有千惠、百合她們都想多了,錢哪是那麼容易賺的。
這也是葉莎目前賣畫賣出的最高價了,平時的那些畫作,真的隻能維持生計而已。
可是F4幾位少爺,偏偏有一種‘人傻錢多速來’的氣質,讓葉莎這份錢賺的沒有什麼心虛感。
杉菜就是在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中,接到了她媽媽打來的電話。
電話打到青和手機上的,因為她還沒有手機。
而且青和的手機聽筒聲音特彆大,對麵如果再大聲說話的話,就像開了免提一樣,周圍的人都聽得到。
杉菜的媽媽就是個很喜歡喳喳呼呼,講話很大聲的人。
杉菜說:“嗯,我已經在船上了。”
對麵說:“你一定要把握青和哦!”
杉菜意識到對麵傳來的聲音很大,立刻走遠了一點,走到船的邊緣靠著欄杆講話。
杉菜說:“什麼把握啊?媽我跟你說,現在船上不止我和青和,還有很多其他同學,難道我個個都要去把握呀?”
她媽媽說:“許多同學?那那個道公子有沒有來?”
杉菜的媽媽花這麼多錢,幾乎拿出了家裡所有的積蓄,把杉菜送到這間貴族學院,就是希望能夠通過杉菜爭氣,出人頭地,讓他們家擺脫窮人的現狀,嫁到豪門去。
所以杉菜媽媽自然是有好好搜集過這間學校的資料的,當然知道最大股東的公子道明寺也正在就讀當中。
而且杉菜在家裡也有提到過F4,他們幾個在學校如何囂張跋扈,燃動了所有女生,她媽媽當然有印象。
杉菜一聽就聽出她媽媽說的是誰了,雖然弄錯了人家的姓氏,“來了啊,那又怎麼樣?”
她媽媽大聲說:“太好了!媽媽千辛萬苦,花掉了無數人情,終於把你送進這間學校,就是為了讓你飛上枝頭做鳳凰!難得今天這個大枝頭也來了,你一定要給我飛上去!”
杉菜生氣地說:“飛什麼飛啊?”
電話那頭說,“我讓你爸爸跟你說哦”然後就換成了杉菜爸爸的聲音,杉菜爸爸更是聲如洪鐘:“杉菜啊!聽說你釣到金龜婿了!讓爸爸多點零用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