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css=tent_ul>
道明寺出其不意的打落了籃球。
西門詫異地說:“你在乾嘛啊?”
道明寺說:“不玩了,這麼幼稚的遊戲誰要打?”
美作:“阿寺,你在說什麼?”
道明寺說:“無聊死了。”
青和本來還目不轉睛的看著戰局,被突然來的意外打斷:“怎麼了?那不玩了?”
反倒是花澤隊的三個人都沒有出聲。
葉莎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
道明寺看了一眼她,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消耗那麼多汗呐?神經病。”
美作急道:“阿寺,你說不玩就不玩,那比賽怎麼辦?”
道明寺背對著大家往外走,聽到美作的話之後停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隨便你們啦。”
西門之前已經從花澤類手中搶到了球,阿寺那一下正好打在他手上,現在還有些痛呢,他活動著手,有些抱怨地說:“這個家夥從以前就是這個樣子。”
美作說:“對啊,以前大家一起玩牌,他突然發狂就不玩了。”
西門對道明莊告狀:“大姐,你是怎麼教弟弟的呀?”
道明莊笑道:“有什麼關係?這樣的結果不正是你們所想要的嗎?”
西門笑著說:“大姐你真是太犀利了,不過說真的,我們要是輸了的話,那就太沒麵子了。”
美作說:“我們本來想先贏了之後然後再說服阿寺。”
西門:“沒錯。”兩個人默契的撞了撞拳頭。
葉莎看道明寺走出去的背影有些五味雜陳,他明明就已經要贏了,卻在最後關頭把這個勝利的果實推開,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啊?
其實很簡單,之前在比賽馬上要結束的時候,道明寺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想:“她那麼想贏,那麼拚命,就讓她如願。”
道明寺已經先走了,道明莊對葉莎說:“我們走吧。”
美作說:“類,你可真厲害,連阿寺的心情也算進去了。”
既然結束了,大家一起往出走,道明莊提議大家今天去她家好好的聚一聚。
這位大姐行事公允大氣,是道明寺的姐姐,卻一點都沒打算偏向自己的弟弟,大家都對她尊敬有加,很給她的麵子。
花澤類落到後麵走到葉莎身邊,“怎麼樣?你還好嗎?”
葉莎說:“我已經沒事了。”
花澤類說:“我還沒機會謝謝你之前給我的那個巴塞羅那個地址。”
葉莎說:“你用到了嗎?”
花澤類說:“用到了,本來我想帶靜去巴塞羅那郊外的那一間St.Pons教堂,傳說那是個愛情聖殿。在那裡許下誓言的人,會在天使的祝福之下得到永遠的幸福。”
葉莎說:“是啊,我知道那個傳說。”所以很多去歐洲旅行的情侶不會錯過西班牙。
花澤類說:“……那是我最後的希望,我約了靜去那裡見麵,可是,她並沒有出現,多虧了你告訴我傻哥的地址,他釀的葡萄酒很好喝,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臨行之前,他還特地交代我,讓我好好照顧你。”
葉莎沒有多問他和靜的事情,既然靜沒去那間教堂,花澤類一個人去找傻哥,事情已經很明了了,既然已經結束,大可不必再提,“誰需要人照顧了?你照顧好自己就好。傻哥很寶貝他釀的酒,竟然肯分給你喝,看來你把他哄得很高興啊!”
類說:“他實在是個很可愛的人。”
“他說你身體不好,看來並沒有說錯。剛剛你隻玩了幾分鐘的籃球就很難受的樣子,無論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葉莎說好,不在跟他爭辯,接受他的好意。
傻哥不會不經她的允許,就將她的病情透露給彆人,看來實在是擔心她才拜托花澤類的。
之前花澤類照顧葉莎的時候,不僅刺激了道明寺,同時受刺激的還有杉菜。
杉菜雖然知道兩個人打球很有默契,但是卻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花澤類這個人看起來憂鬱溫和,卻如同一個高貴的王子一樣難以接近,十分有距離感,平時對不熟的人都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裡之外。
他竟然會讓葉莎靠在他懷裡休息,這當真震碎了杉菜對花澤類的認知,杉菜還以為他隻會對靜學姐主動靠近,沒想到葉莎也可以。
杉菜的心中已翻起驚濤駭浪,所以就算最後贏了球,她也有些心不在焉。
而且結束之後,大家往外走的時候,花澤類一直在跟葉莎說話,兩個人的聲音壓低了一些,離她又有一段距離,杉菜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花澤類走向時不時悄悄看他一眼的杉菜,拍了拍她的頭:“你怎麼了?”
杉菜見花澤類主動找她,很高興,“你都不緊張嗎?我之前好緊張的,從昨天知道比賽開始就緊張到現在,直到比完之後,我還不敢相信我們竟然贏了!”
花澤類說:“有什麼好緊張的?”
他沒有糾正杉菜的話,他們沒有贏,隻不過是阿寺不想讓他們輸罷了。葉莎在他們這一組,他們已經有了王牌護身符啊。
莊姐此舉根本就是幫他們作弊嘛,隻有阿寺那個一根筋還沒想明白。
道明莊走在葉莎旁邊,“你的籃球打的真不錯啊,很少看到女生這麼擅長籃球。”
“哪裡,是他們沒有認真。”
葉莎幾斤幾兩自己明白,如果美作西門他們不是留了力的話,恐怕她從第一球出其不意之後就很難再有了。兩個人有意放水,全程隻有道明寺打的最認真,否則對方更會是碾壓式的勝利。
道明莊說:“聽說你的學習成績很優秀,剛剛還為英德學院贏得了弗萊梅數學大獎。”
葉莎說:“道明小姐人不在國內,消息卻很靈通。”
道明莊直說:“因為回來的這幾天,的確聽到不少有關你的消息。不必稱呼道明小姐這麼見外,你可以跟著阿寺他們一起叫我一聲大姐。”
美作在聽她們聊天,說:“也很少有女生會擅長跆拳道啊,葉莎你還不知道吧?大姐是跆拳道黑帶,她在學校期間沒有人能贏得過她,連阿寺也是被大姐揍大的。”
道明莊說:“我們家父母常年忙於工作,一年到頭都見不到麵,家裡有錢隻是說來好聽而已。阿寺在沒有認識西門美作他們之前根本沒有朋友,他脾氣又很暴躁不服管教,我那個年時候年紀小,隻懂得以暴製暴,所以才養成養成霸道的性格。”
葉莎這才知道道明寺發展成為校霸是家學淵源。
球賽結束之後,所有人應道明莊的邀請去了她家裡聚餐。
有西門在,總是能將氣氛炒得很熱。
期間道明寺一直都沒回來,西門看了看表:“阿四這個混蛋,都九點半了還沒有回來,我就是怕他垂頭喪氣的回來,才想把氣氛炒得熱一點。”
道明莊說:“不用管那個笨蛋,還在街上閒逛,來,我們大家喝酒。”
從下午回來喝到這個時候,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量比較淺的杉菜已經快要喝傻了,她反應都要慢半拍。卻來者不拒,每次類幫她倒酒,她都會慢慢喝完。
道明莊和葉莎也聊了不少了,也大概清楚了葉莎的性格。
道明莊本來以為葉莎不接受道明寺是因為兩個人的貧富差距太大,畢竟道明家在財富這方麵,在外人看來的確是讓人望而生畏。
如果葉莎出生在普通的人家,很可能會覺得大家門不當戶不對,會承受很大壓力,所以不願意接受。
當然,道明莊從來沒想過她弟弟喜歡的女人是愛慕虛榮,會攀附權貴那種類型。
道明莊和葉莎接觸之後發現,似乎並不是她之前以為的那種狀況。
葉莎不是那種盲目自卑的人,她很平和也很優雅自信,不畏懼挑戰,就像是之前的籃球比賽,明明都沒怎麼玩過,而麵對強大的對手也沒見她退過。
葉莎她似乎的確有所顧忌,不過究竟在顧忌是什麼,這是道明莊一時問不出來的。
她甚至覺得葉莎有些神秘。
從談吐和舉止來講,道明莊甚至覺得葉莎不比那些從小受著森嚴“貴族”教育的頂級名媛差。
要知道好多功夫可不是短時間能夠練得出來的。
道明家是在上一代才發跡起來的,父母又忙生意,對他們姐弟二人的教育比較隨心,能學多少是多少,沒有強迫他們要達到什麼效果。
所以道明莊從小倒是沒受過那種罪,不過她知道的確有不少。
單單有人練習用餐時的坐姿禮儀就要練上幾年的,所以才有人說三代後才能養出一個貴族。所謂的貴族氣質並不好培養。
而這種需要彆人花費無數時間練就的東西在葉莎身上似乎是與生俱來,優雅尊貴已經刻在骨子裡了,這讓她看起來有些神秘。
葉莎說:“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
西門說:“不是吧,大家玩得更高興呢,這麼早回去乾什麼?”
葉莎說:“我習慣早睡,房東婆婆年紀大了,太晚回去會吵到她睡覺。”
道明莊說道:“今天都住這兒吧,大家都住這兒的客房,我們不醉不歸。”
葉莎:“在外麵住不太方便,很感謝大姐的盛情邀請招待,還是改日再會吧。”
見葉莎堅持要回去,道明莊隻能讓劉管家備車,把她安全送回家。
接下來美作和西門問花澤類和杉菜進展到了哪一步,知道他們還沒有那個之後,大家乾脆把他們關到了道明家的客房,決定幫他們跨出關鍵性的一步。
不久後,劉管家回來之後彙報說,葉莎小姐在路上就下了車,說她忽然想到要買點東西,讓劉管家先回來。
道明莊點點頭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