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速度。”
“保持方向。”
“保持通訊。”
“午間休息。”
“休息時間結束。”
……
等晚上六點，威廉必須要休息，把一切交給大副。
他離開駕駛艙，來到餐廳，就看到準時準點開始用餐的孔明。
孔明坐在餐桌前喝粥，旁邊的安妮——她又變成了女性。
安妮非常高興：“今天的運動完成的很好，工作時間也控製在了六個小時以內。接下來晚餐過後，你有兩個小時的娛樂時間。請問你接下來想乾什麼？”
孔明：“看動畫片。”
安妮：“這個要求可以滿足。你想觀看什麼類型的動畫片？”
孔明：“有沒有講述21世紀年輕男女生活的動畫片？”
安妮馬上檢索出來一堆：“有《相親》、《大齡男女》、《失戀》、《腳踏三條船》、《綠茶與白蓮》等多部動畫作品，評分都很高。”
孔明：“最高的是哪一個？”
安妮：“《綠茶與白蓮》。”
孔明：“那就看這個吧。”
威廉跟孔明打招呼，做為船長，他需要關注船上乘客的身心健康。
剛好，孔明是身體健康，安妮是心理健康，都需要關注。
“你們最近覺得怎麼樣？”他問。
安妮興奮道：“我覺得好極了！”她歡暢道，“這幾天太順利了！什麼問題都沒有發生！”
孔明非常配合安排，她從來沒發現他竟然是配合度這麼高的一個病人！
他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按時工作，體重穩定增加。
孔明點點頭：“最近研究工作進行的非常順利。”
除此之外，他就沒有其他要求了。
威廉也覺得最近工作很順利，跟孔明很有共同語言。
威廉：“楚楚不在，我就不用在駕駛室放那麼多AI了。很多AI可以暫時休眠，節省能源。”
孔明：“能源不夠嗎？“
威廉：“不，能源足夠。隻是現在大家都更喜歡休息，不喜歡工作。他們想認為工作是辛苦的事。”
孔明：“想？”
威廉點頭：“是的。他們想習慣偷懶，習慣不工作。這對他們來說很難。所以他們就會直接休眠，這樣不必勉強自己不工作。”
孔明覺得這麼大數量的AI發生這種問題很嚴重。
“他們為什麼要勉強自己不工作？”
威廉：“他們在向楚楚學習。”
孔明：“……”
安妮麵目猙獰：“他們為什麼不學點好的！！！為什麼要跟她學！！”
啪的一聲，安妮崩潰死機，開始重啟。
孔明：“記錄。”
威廉馬上開始錄像：“開始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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