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祝賀你今天生日快樂。”
赤司征十郎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有了些許其父親的樣子:“多謝您的祝福。”
“宴會馬上就要正式開始了,我還要帶著征十郎做些準備,就先失賠了。”赤司征臣可能真就隻是過來打個招呼的,很快就又行色匆匆地離開了。
臨走前他對著森鷗外舉了舉酒杯:“希望森小姐玩得愉快。”
他這一走,宴會上的其他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如果說剛開始他們還在猶豫試探森鷗外的身份,此刻就完全不需要了。
能讓赤司家的家主主動前來迎接敘舊的人,想來必定不可能是什麼小人物。
就算對方真的沒什麼身份,他們憑借著這個人,萬一能和赤司家搭上了關係……
那豈不是要一飛衝天了?
森鷗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在彆人眼裡是塊香餑餑。如果是以前她在港口黑手黨地位還不穩的時候,她或許還有點耐心和其中的幾位結交一下。
現在的話……說實話除了赤司財閥,其他的她都沒必要看在眼裡了。
於是,森鷗外一張口,“中也君,我們去那邊看看吧。埃裡斯今天晚上還沒吃晚飯,那邊似乎有不少他喜歡的東西。”
從上船就開始裝小孩子的埃裡斯認真點頭,他是真的肚子餓了。
周圍蠢蠢欲動的人還沒來得及和森鷗外搭上話,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牽著麵容精致的小男孩,帶著身後容貌俊美的男人走到了宴會廳的角落。
擺明了一副謝絕任何人靠近的模樣。
中原中也閒著沒事,也給自己拿了點吃的。
他其實是想拿杯紅酒喝的,隻不過森鷗外不允許,說是他喝酒誤事,今天晚上不允許他碰一滴酒。
中也一邊嘀咕著自己的酒量也沒那麼差吧,一邊聽話地把酒杯放了下來。
“首領,之前您說——”餘光一掃,他隱約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某個熟悉的人影。
不會吧?不會吧?那個討厭的家夥應該不至於跑來這種地方的吧?
中原中也安慰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嗯?”森鷗外剛剛正在給吃得滿嘴都是的埃裡斯擦嘴,沒聽清他的話,“中也君剛剛有說什麼嗎?”
她回過頭來,視線卻在中也的身後微滯。
“我是想問我們今天的目的不是要進那個奇怪的賭場嗎?可是根據情報從來沒有人知道它確切的入口,我們要怎麼才能進去呢?”
“嗯……這件事你不用多在意。”森鷗外嘴角勾起一點柔和的弧度,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某處,“如果事情不出我所料的話,那個賭場背後的人——也就是失蹤案的主謀者,或許巴不得我們主動走進他的圈套裡。”
中原中也沒太明白森鷗外的意思:“……話說回來,您剛剛一直在看什麼呢?是有您認識的人嗎?”
“確實……”麵前的女人輕笑一聲,好看的麵容像是一朵正在綻放的罌粟花,吸引人,也讓人沉醉,“是個熟人,很熟悉的人。”
中原中也轉頭,在他身後有個男人冷眼望向他們這邊。準確來說,是在看和森鷗外對視。
世界上最冷漠的情緒大概都凝結在了男人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