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建功鐵青著臉，沒好氣地說：“為什麼？她要我選哪個？”
清華便說：“好了，不要緊，總是我們抽個時間到工商所跑一趟，給人說說好話，叫人放我們一馬得了唄。這事可大可，真要罰個幾千塊錢的，還不如丟著算了，對你女兒也沒什麼影響，最多也就年之內不能再注冊公司而已，等她讀完書出來，想辦公司也沒問題的。”
黃建功煩躁地說：“要是我們當然沒什麼了，隻是我之所以花錢也要把這事辦妥，就是不想叫她們再抓著我什麼把柄，嘴裡亂說些有的沒的屁話。要是雲突然想開公司，到時候不又得罵到我身上？”又說：“要是不注銷啊，什麼屁事兒也沒得，老子做多好的公司，硬是叫個掃把星逼得老子到這步田地。”
清華便安慰他：“好了，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再說吧。”
黃建功悶著頭，有氣無力地答應一聲好。
這天下午方老師又過來，黃建功和清華急忙換了笑臉，方老師說：“陳呐，我這裡有些資料，你這幾天你要抓緊時間學習呐，下次我們辦會，我要你做講師的。”
清華笑著答應了，方老師就給她一個優盤，又說：“我這幾天都在那邊辦公室裡，你有什麼問題，過去那邊找我。”又跟黃建功說：“以後這裡就是我的基地，你沒什麼意見吧？”黃建功笑著說：“哪有個什麼呀，就怕你不來。”方老師嗬嗬地笑著去了，這裡黃建功的臉又垮下來，清華自去電腦上看方老師的資料不提。
不想到晚間，萬舟也來了，也不敲個門，把他們辦公室的門一推，大剌剌就坐在沙發上，口裡說：“黃總，好久不見。”
清華的臉就黑下來，那萬舟笑嘻嘻地說：“陳呐，你怎麼老是心情不好？”
清華看也不看他，嘴裡歎口氣說：“總是碰到些奇葩，叫我心情怎麼能好得起來？”
萬舟又笑嘻嘻地說：“可不能老是生氣呀，氣大了傷身。”
清華正要反唇相譏，黃建功衝她使了個眼色，清華隻好閉上嘴，那萬舟又說：“黃總呐，咱們要想個辦法，把我這膏子藥做起來呀！”
黃建功淡淡地說：“你這膏藥都賣脫銷了，還不算做起來呀？”
萬舟搖搖頭，說：“這才賣這麼點兒，算個什麼呀？個雜種，武漢的市場就是不大好做，我在老家人都是搶著來拿的。”
黃建功笑道：“武漢人見過的套路多了，不像鄉裡人好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