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公堂的時候,文茵的心情有些失落。
白玉堂走在她的身邊,問道:“怎麼了?事情結局了,往後也不會有人再想買凶殺你了,怎的還不高興?”
“那個人都沒事。”文茵看著得意離開的學子,鼓了鼓腮幫子。她當然知道他做的事情隻能夠被稱作是渣男,卻無法被判刑,但是她就是不開心。雖然她不喜歡行首——誰會喜歡一個要殺自己的人,但是同樣身為女子,她更討厭這個學子。
白玉堂挑眉笑了,“不過是一樁小事,也值得你煩心?”
文茵的眼前一亮,對啊,她怎麼忘記了還有白玉堂呢。“我們要不要偷偷地打他一頓?給他套上麻袋,他就看不見我們了,也不知道我們是誰。”
她還從來沒有打過人呢,尤其是套著麻袋打人,這樣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激動搓手手。
“這樣就夠了?”白玉堂反問。
“對啊。”文茵點點頭,“難道還可以有其他的嗎?”
白玉堂垂眼,見她眼底一片清澈,將自己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收了回來。他對付人,可不是揍一頓就算了的。“我來做就好了,你落了水還沒有休養好,且等著吧。”
那些事情就不必叫她知道了。
“那好吧。”文茵看他不願意自己跟著,也就打消這個主意了。想想也是,自己什麼武功都不會,跟去就是個累贅,萬一暴露了就不好了。
她一時之間忘記了一件事情,這裡是武俠的世界,白玉堂打個人根本就不算什麼。
夜晚,學子在家中罵罵咧咧的。他在家裡的時候就卸下了所有偽裝,沒有半分讀書人的儒雅。他覺得自己可是遭罪了,現如今他是人財兩空,還被人知道了自己的盤算,往後與人往來說不定都要受白眼。
學子當然不覺得自己有錯,他也是憑本事掙錢,哪裡有錯了?他隻是錯在不夠謹慎,被人發現了而已。還有那個白衣人,多管閒事,實在可惡。
屋頂的白玉堂聽著他在辱罵自己,笑了。
月光之下,一片森然。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放假了,我大概放鬆了,就不小心睡著了,啊哈哈,尷尬的是我被我媽喊起來吃過宵夜,又睡了,後來才迷迷糊糊地意識到我還沒有更新,突然驚醒,笑不活了
打工人真的太難了,放假就放假,不要用調休來調.戲我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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