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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荼之 喜粒 5576 字 5個月前

芬蘭這地方,缺光缺熱,就是不缺好看性感的男人。

她搓了搓手,打算把圍巾纏在脖子上,考慮著以什麼速度衝進公寓,身體的寒氣能少一些。

就聽到Pare也驚聲感歎了一句,“He is seous”

徐荼的手這才一頓。

漂亮的亞洲男人出現在她的樓下。

手指捏住羊絨圍巾的標簽,有一點不太受控製的抖動。

不應該的,他沒有理由會出現在這裡。

海城飛過來要十二個小時,不是他會做的事情。

可當她當真抬眸望過去,是呼吸幾乎要瞬時停止的心悸。

那人影斂在半隱半現的路燈和黑暗的交界處。

身姿卓越,高挺筆直。

一身黑色的手工羊絨大衣,嚴絲合縫的熨帖,是隻看一眼就知道價格不菲的存在。

手指尖把打火機燃了又關。

隻不過素日裡那麼不喜歡束縛的人,也還是被芬蘭的風打敗,帶了條暗灰色的羊絨圍巾。

高靴,長褲,路燈把人影拉得修長。

眼眸低著,聽到有車來,這才微微斂了下眸子,看了過來。

墨色晦暗,看不清情緒。

打火機被收入掌心,隨即放進了大衣的口袋裡。

徐荼的心,多少顫了一下。

明知道他明她暗,他是窺探不到自己的,可這一刻還是像被他看透似的,猛地心跳滑落。

算下來,她已經將近四年沒有見過徐又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了赫爾辛基這鬨人的天氣,她覺得他看起來比以前冷了些。

眼眸墨黑,深不見底,嘴角處那抹若有似無讓人參不透的弧度,讓她有幾分陌生。

但還是那樣的好看。

早些年徐又焉渾的時候,就是四九城裡一頂一的浪蕩公子哥,扔進娛樂圈裡,不用喂資源都會大紅的主,後來斂了心性,也隻偶爾在徐荼麵前才暴露點骨子裡的頑劣。

是以大家才不再豔羨他的長相,轉而感歎不愧是徐家人,那細如針密的心思。

她那天聽孫載怡說,現在人人都稱他一聲“徐先生”。

位高權重,已然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形象了。

這樣看,倒果真配得上這個稱謂。

隻不過他為什麼會來?

她以為,那時候她做的所有足以讓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她。

腦海中胡思亂想著,手邊的動作卻是沒停。

徐荼示意Pare向後退了兩步,圍巾都沒來得及戴,就立刻下了車。

明明心裡踹了不安,卻也還是慣性的小碎步跑到了他的麵前。

有些行為刻進骨髓裡,根本無法更改。

徐荼一向懶得鏟雪,門外的積雪堆著,她腳踩著咯吱咯吱作響,跑的有幾分踉蹌。

走到他麵前時,仰著頭,眼眸瞬時撞進他的眼瞳中,想說的話瞬時就被卡在了喉嚨裡。

還是那雙黑的好像可以把人吸進去似深不見底的墨瞳。

情緒不外露。

是端方穩重的徐先生。

不像她,摻雜著心虛和緊張的情緒,拽著衣角,考慮著要說些什麼才能保存體麵。

徐又焉也沒有說話,隻是從脖子上取了圍脖下來,一圈圈纏在了徐荼的脖子上。

帶著他體溫的溫熱和淡淡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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