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捏著徐荼小鼻子告誡她一定要好好吃飯,還?特意叮囑了張姨來做好打掃和叫醒服務。
她那時候困得很,眼睛閉著,任由他碎碎叨叨的說了些什麼,還?在她唇上親了又親,最後?惹得徐荼困倦著要發火,他這才離開。
張姨倒是的確來了兩天?,眼看著小姐一直迷糊,飯做好了又收走,愣是沒敢叫人?。
徐荼偶爾清醒的時候會刷刷手機,不多時困倦又會襲來。
當真?是生生躺了兩天?。
現在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張臉慘白,眼睛腫的像個湯圓,就連下巴處都因為水腫看不清下頜線,頗有幾分行屍走肉的感覺。
當即起?身,立刻去衝了個澡。
水打在臉上,這才精神了些,又取了一瓶冰水,萃了一杯濃縮。
去跑步機上空腹跑了二十分鐘,這才有幾分人?樣?。
妝是趕不上畫了。
好在融園就在市區,離Ms Q近,徐荼叫了個車。
趕到的時候孫載怡和江一一已經到了,兩個人?坐在二樓的貴賓室裡,打扮精致的仿佛今個是她們?訂婚似的。
特彆是江一一,身上那件水墨連衣裙是前兩天?剛剛大秀的新款,人?又瘦了些,膚白寡淨的舞蹈少?女,最是適合這種?清冷的扮相,美得驚人?。
徐荼落了座,就被江一一揶揄道:“徐小五,說好了一會兒要去付家的生日宴,你就穿著這個去?把樸實的打工少?女形象發揮出來?”
徐荼皺著眉,“誰過生日?”
“你腦子裡除了裝著工作還?能裝點什麼,”孫載怡點了點她的額頭,“之前在群裡說的,付坤他爸打著生日宴的名義給?他搞了個相親宴,他嚷著大家都去給?他撐撐場子,你不是還?回了個好的。”
徐荼一下子就倒到了沙發上,她哪裡還?能記得什麼付坤生日,那段時間她隻要看到任何通知,都下意識的回複一個“好的”,典型的社畜標識。
要知道,以前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連徐又焉的信息都不會回複。
可事?已至此,總不能臨陣脫逃。
好在她跟Ms Q的主理人?祝梵音是老朋友,當即把店長叫了來。
“給?我找幾件高?定,低飽和度色係的,純色類就好,不要太暴露,褲裝也可以。”
想?著,又給?蔣毅去了個電話。
自從她變成海城曼甯的打工人?,已經有幾個月沒有聯係他,也不知道徐又焉是否給?他安排其他工作。
好在他還?是那副有些古板的模樣?,接起?電話來板板正正的喊了聲,“徐小姐。”
“你在忙嗎?”
“您說。”
“你知道徐又焉在雲水間的那套彆墅吧,你去地窖幫我取兩瓶酒,密碼我發到你微信上。”
“好。”
五位數的珍藏精釀當生日禮物,還?算有心?。
電話剛一落下,沈濃已經從化妝間裡走了出來。
簡單的盤了頭,化了淡妝,身上穿了件純白色的抹胸羽毛魚尾拖地禮服,把她曼妙的曲線勾勒分明。
徐荼舌尖打了個響,“美死?了。”
卻隻見江一一搖了搖手指,“結婚穿白,訂婚也穿白,不無聊嗎?換個顏色,搞個黑,特彆一點。”
沈濃剛剛還?故作優雅的擺著儀態,一聽這話,立刻恢複了原本的模樣?,往旁邊的櫃子上一靠,手臂一環,“倪匡生三十五的香港老男人?,我穿著黑色跟他訂婚,你是想?他大鬨訂婚宴還?是心?梗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