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到基地(2 / 2)

所有人都瘦骨嶙峋,命不久矣,靠著這個不知名的器具維持生命體征。

看著就差一口氣的事情,可當人走近了卻發現,他們都是清醒的!

他們醒著遭受這樣的折磨!

若是隨行的是普通的醫護人員,對這種情況肯定束手無策。

可隨行的不僅僅是普通的人。

當年吊住旋風小命的巫術,現在的巫鼎再用起來,早就不是那麼簡單的操作了。

巫鼎強行吊著人命。

跟著來的醫修也不閒著,這個一隻手在把脈施,一隻手銀針止血,聯合起來降低脫離藥物輸入後病人的身體機能崩潰。

那個用靈活的手術刀,把那些插入人體的玩意精妙的取出。

最妙的是,明明是金屬質地的手術刀,卻爆發著勃勃生機,一邊切開傷口,一邊愈合傷口。

速度快到超越了細胞的反應。

看著異物被取出,手術刀挖出淤血傷口結締組織,隨後在巫鼎的術和手術刀的雙重作用下愈合。

真正的中西醫結合啊。

不,應該是中西玄醫結合。

最後的傷口縫合,說出來恐怕會嚇一跳,是蜘蛛縫的。

一個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阿婆伸出了手指,一隻白色的蜘蛛從她的袖子裡爬出……

現場眾人接受程度良好。

巫鼎沒見識過,但是他演技很好。

等到把所有人都安全的送上船,穩妥的送走。

憋著的那一口氣也終於可以出了。

巫鼎作為這群修士中最年輕的一個。

充分展示了什麼叫做“年輕氣盛”

手上的長劍直接出竅。

靈力灌輸其中,一劍揮下。

整個基地的承重牆被直接斬斷。

那些被堵住嘴的科學家目眥儘裂,一個個想要衝上去。

但是他們不敢。

因為他們麵前全部是劇毒的蛇蟲鼠蟻。

隻要他們稍稍動一下,見閻王估計也就是論秒算的事情了。

而現場能轉人生死的華夏修士們,是絕對不會為他們治療的。

“還不出來嗎?”

巫鼎看著半塌的基地,不屑的冷哼。

“不出來我們可就放火了。”

這裡的一切,乍一看像是瘋狂科學家們的傑作。

實際上,若是沒有修士參與。

不同的體係,科學家們怎麼跨得過來。

老美要的是修士,而不是強壯的戰士。

像是美隊那樣的四倍於普通人的超級戰士,對於現代戰爭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對於修士,低階的還好說,中階的就已經沒用了。

更彆說巫鼎這個檔次的。

“廢話什麼。”

一個脾氣火爆的修士站在巫鼎身後,二話不說,直接放火。

另一個想了想,換一種火焰,加上。

巫鼎想了想,他會一種新的,也加上。

於是改良版三昧真火頃刻間讓真基地陷入火海。

那些“科研資料”全部付諸一炬不說。

鋼筋水泥在這樣不科學的火焰之下,也如同蠟燭一樣的融化。

不消片刻,火焰裡就逃出了兩個人。

一個朝著巫鼎這邊攻擊過來,粗壯的身軀,強悍的體魄,一拳揮出,颶風就順著這一拳打出來。

修士打出來的風,自然不會是普通的風。

夾在著後麵的“三昧真火”,這一拳威勢極大。

巫鼎卻半點都不管這即將攻擊到麵前的招式。

直接拿出弓箭。

朝著反方向逃跑的瘦小人影就是一箭。

他的弓箭,曾經射穿過大遼第一祭司,哪裡還射不穿主世界裡隻會搞陰謀詭計的炮灰。

箭射出的那一刹那,大高個的攻擊也到了。

巫鼎被火焰和颶風包圍的那一刻。

我方人員還有點小擔心呢。

隨後就看到招式散儘,巫鼎毫發無傷。

拍了拍身上殘餘的火焰。

十分不屑的看向大高個。

“不好意思,沒破防。”

大高個:…………

驚恐與兩國修士力量差距過大。

大高這時候也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身亡,憤怒的他,剛想搏命一擊,就被之間參與縫合傷口的阿婆用蜘蛛絲捆了個徹底。

隻留鼻孔呼吸的那種徹底。

“是留著還是宰了?”阿婆用最慈祥的聲音,輕聲的說著最狠的話。

“留著。”

“哦?留著可麻煩呢。”阿婆以過來人的姿態勸解。

若是現在殺了,老美再心痛也隻能認了。

若是留著,事後扯皮是能換更多的好處,但是……

“還是殺了吧,現在國家強大了,不差這麼點了。留著的話,外交部那些娃娃,發際線都要往後退了。”阿婆搖頭歎息“植發可疼的。”

“老婆子我來吧,反正就是一個手滑的事情。我年紀大了,誰也不好說什麼。”

巫鼎看了看周圍群情激奮,但是礙於國際流程猶豫不前的眾人。

再看著這位明顯不走尋常路,膽大包天的阿婆,覺得自己有了個幫手。

“苗阿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哦?”

“等會兒,你攔住所有人。”

“好啊。”

“我咽不下那口……你不問?”

“哎呦,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聽力也不好,問什麼問。”

巫鼎為老人家豎起大拇指。

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巫鼎扛著“蠶蛹”就朝著廢墟內部衝過去。

他前腳剛走,後腳廢墟中就升起一堵堵牆,擋住了大家的視線。

其他修士想追,卻看到了阿婆標誌性的蜘蛛絲擋住了去路。

“阿婆?”

本來也不是那麼想追的眾人順理成章的停下了腳步。

“你說啥?”手放在耳朵邊。

聽不見啊聽不見。

“巫鼎這樣不太好,還是留個活口吧。”

“我的絲線哦,怎麼亂成這樣!!”阿婆一臉心疼的看著絲線。

眾人:…………

圍牆後麵淒厲的慘叫聲傳來,並且連綿不絕,越叫越大聲。

“他到底要做什麼?”聽著不像殺人。

“有時候,少知道點比較好。”阿婆突然意味深長的來一句,然後又假裝聽不見了。“剛剛有叫聲嗎?”

牆後。

巫鼎看著已經被疼痛折磨到不停求饒的壯漢。

半點沒有停手的繼續。

“無論你們和那群科學家什麼下場,那些幕後的資本,都會安然無恙。”

那個國家,從來不是屬於人民的。

而是屬於資本的,屬於有錢人的。

那些人,無論做錯什麼都沒關係,整個國家會為他們買單。

“很不好意思,這次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回憶著那一個個清醒的看著自己生命被肆意踐踏的無辜者。

巫鼎覺得這口氣要是不出了。

自己念頭不通達,不利於拯救世界。

“你……做什麼……”壯漢拚命擠出了一句話。

換來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惡魔一般的笑容。

【我可是巫啊,巫……自古擅長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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