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炷香的功夫秦淮就已經累得不行了,與顏妝成坐在亭子邊上看著明月和玉奴兩人拚個你死我活。
“姐姐還好嗎?是不是在怪我沒讓侍女們讓您啊。”
顏妝成給她倒了一壺熱茶,其間還不忘了打趣。
想到方才對麵之人的神情,若不是真心實意的結交是很難在過程中裝得那本親切的,秦淮趕緊表態,生怕被人給誤會了。
“怎麼會呢,本就是我打得好,哪有責怪你的道理。”
“這就是了,大冬天的出出汗也是好的,隻不過還得披件衣服彆凍著了。”
顏妝成也抿嘴淺笑,見秦淮沒有帶彆的衣物,還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衣袍先給了秦淮披上。
實不相瞞,出了汗以後再吹吹風秦淮已經覺得手心有點發冷了,有顏妝成的好意讓她十分受用。
秦淮瞥這冰麵上的景象,這些小丫鬟們玩得不亦樂乎,似乎這個時候也沒有了誰是主子誰是奴婢的分彆,想來顏妝成這個女子確實不想她的母親和姐姐那樣。
“姐姐自潯陽來肯定見過不少我們沒見過的新鮮玩意兒,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冰壺而已,我相信過不了多久姐姐一定打得比我更好。”
許是看見了秦淮的目光所向,顏妝成不免鼓勵道。
收回目光秦淮抿了口茶,隨意寒暄,“潯陽的那些也不過是些小玩意兒,各個地方都有不同的風土人情,我就覺得這個遊戲挺不錯的。”
“既然這樣我教了姐姐一件,姐姐是不是也該教我一件啊。”
她眨了眨眼睛一臉真摯,想來也並不是在開玩笑。
秦淮思慮了一番,想來想去也隻有神女令簡單又機巧了,按照顏妝成的心性一定一學就會。
“潯陽城有個遊戲叫做神女令,一般五到八人抽簽來定,這簽字中有一張神女簽,其他都為花名,若是抽到神女簽這可隨意指派各種花名相互做一件事。”
這個遊戲也是秦淮從彆人那兒學來的,曾經在府裡與明月彩霞玩過,簡單方便,要說樂趣的話應該是指派誰去做什麼事了。
當初彩霞抽到了這簽子,可是硬生生叫了明月一個月的親爹呢。
顏妝成意會,追問道:“隨意指派,那這些抽到花牌的人是否能夠拿出來展示呢?”
“這個不可,隻能有神女自己來定,教到哪個便是哪個了。”
“原來是這樣啊。”
看顏妝成滿意,秦淮這才放心,繼續品著杯子裡的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