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應一家人的一致要求,並沒有跟著出去。而殷博武和殷承允,以及雲河雲江則都出了院子。
“你一點都不擔心?”
殷妙見蕭玄又在看書,於是忍不住問道。
“為何要擔心?”
蕭玄翻過一頁書,麵上仍然是一片雲淡風輕。
“我是有點擔心的。”
殷妙如實說道。
他們可是被追殺過的人啊。
“放心,他們巴不得我生生世世留在這裡。”
蕭玄眼中落寞,一陣風吹入屋內,吹的桌麵上的書角微微翹了起來。
殷妙沉默了,她很想問問他口中的他們到底是誰,是不是她心中猜測的那般,但還是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心中的那絲擔憂也不見了。
他說不用擔心,那就是不用擔心。
呂存信被請入了殷家,他隻帶了兩人一同前來,其他的人還在村口收著糧。
“你們倆在這守著吧。”
呂存信指了指不肯散去的村民們,對身後的兩人說道。
孫合順也站在人群後麵焦急的望著殷家院子,隻可惜殷家的院牆已經加高,關上門之後裡麵更是什麼都看不到。
“孫合順,是你告訴官差的吧?”
方天海語氣不佳的問道。
“誰說是我的,是我又怎麼樣?”
孫合順原本不想承認,但又想起自己是跟著官差一起來的,村裡人應該早看出來了,不過他是沒料道村子裡的人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並攔在了這裡。
“你這個沒良心的,當初差點被那山匪砍了,還不是殷家的人救了你?”
方天海本以為經曆過那件事以後,孫合順已經不再計較當初的鸚鵡事件了。
“那是我運氣好,他們又不是因為看到是我才救的。”
麵對這麼多村民的指責,孫合順也沒了底氣,原本他隻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告發這家人,現在怎麼會全村人都知道了……
“白眼狼!”
“你會後悔的。”
“把殷丫頭給你的木薯還回來!”
“……”
與門外的聲討大會不同,殷家廳堂內的呂存信卻沒想到這家人都是大有來頭的人。
“那裡麵那位呢?”
呂存信聽到了裡麵傳來的咳嗽聲問道。
“他是家侄,身體不好又無人照顧,隻得來到這裡了。”
殷博武回答道。
呂存信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道:“既然你們是全家被流放,這件事也沒什麼好再議論,回頭我回去之後自會請示上麵,若無事,你們日後就可以安心待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