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傑的經紀人看著他歎氣:“你這命也真的是波折,剛有點起色,卻意外毀了容,好不容易翻身又立起來,結果得了這種病,不過你也該感到欣慰的是最後這部劇賺的能夠你好幾年的醫療費了,而且關在這種醫院裡,郭勉的粉絲可進不來,要知道他們都覺得是你害死的郭勉,一個個都差點將公寓的門給砸穿了。”
見李星傑手腳被特殊的衣服包裹著,整個人低垂著頭,經紀人道:“你跟方遠熙的事情也是瞞的深,你們要是沒離婚,你現在多少還有個人負責,為了名聲,他也不可能不管你,偏偏你們離了婚,我去找過他,他的經紀人直接拒絕了,我也隻能算了,如無意外,方遠熙將會是公司未來的一哥,我也不好得罪,小傑,你彆怪我,雖然你被分配到我手上不算太久,現在我能為你做的也都做了,你賬戶上剩下的那點錢我沒動,跟你入院的東西放在一起了,如果到時候你能好,出來後也不至於身無分文,哎,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成這樣了。”
經紀人一邊歎息嘟囔,一邊留下給李星傑準備的東西往外走,等他離開這裡,李星傑這個包袱也算是徹底擺脫了,畢竟他隻是經紀人,又不是他爹媽,就是有點可惜,這人要長相有長相,要實力也算是有實力,拍戲的時候還挺能吃苦,怎麼就想不開要搞這種事。
經紀人走後,李星傑幾乎是掙紮著抬頭朝著窗外看去,他很想將經紀人叫回來,他很想說他沒瘋,可是他沒辦法,誰也看不到,一個小鬼正沉沉的趴在他的背上,兩手還捂著他的嘴巴,陰冷的氣息不斷的從他後脖子處傳來,那尖銳的指甲幾乎掐進了他的肉裡,他很疼,可是誰也看不到他身上的傷口。
當護士將他病房的門落鎖的瞬間,李星傑知道,他這輩子徹底完了,他將要被這小鬼,糾纏到死。
溫然覺得,可能是他做人有些不太厚道,有時候暗搓搓的喜歡看人狗血,這看狗血的人,終會有被狗血的一天。
當那個雖然臉上有了些歲月的痕跡,卻依稀能看出保養得宜的女人找上門來,說是他母親的時候,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溫然也不可避免的懵了一瞬,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這應該是原主的母親。
按照他從裡看的,以及來了這個世界後所有接收到的信息,原主是被老觀主啟光收養大的,從頭到尾他就沒有見過自己所謂的親人,不過的後麵溫然沒看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後麵出場了,但他記得,前麵曾經有一筆帶過原主的父母,好像是生意人,家裡條件不錯,但很迷信,原主出生後,有人說原主是他們家前世欠的債,是討債命,並且與父母相克,要麼遠遠送走避開,要麼整個家都會被原主拖累到窮困潦倒。
於是原主就被送走了,送給了原主的師父啟光,但原主的師父並沒有跟原主說過他的身世,隻說是隨緣撿來的,所以原主在裡,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從沒有動過念頭去找過。
溫然回憶劇情的時候,站在門口的中年女人隻當他是突然見到生母,有些不知所措的愣住,於是麵色更加和藹心疼道:“小然,我真的是你的媽媽,這件事說起來有點複雜,你給媽媽一點時間,媽媽將當年的事情慢慢講給你聽好嗎?”
溫然回神,再次看向眼前的女人,這女人麵相寡淡,臉上有動過的痕跡,動的還都不算好,反倒是毀了自身原本的運勢,讓本就隻有半生的富貴結束的更早,注定的半生淒苦,苦的更厲害。
這淡眉薄唇,眼微下垂,眉峰上挑,眼睛也是渾濁充滿了算計,不說他會不會把裡那一句帶過的話當做看人的依據,就憑這麵相,這人也不是個什麼好母親,就算他占據了原主的身份要報恩,報的也隻會是那已逝師父的恩,這生恩可跟他沒半點關係,所以溫然毫不猶豫的打算關門:“現在的騙子可真厲害,連死人都敢冒充,你也真不怕我那死去的老媽半夜來找你!”
見溫然把她當騙子一樣關門,女人連忙伸手去擋:“不是的,小然,我真的是你的媽媽!”
溫然直接伸手將人推開,然後聯係樓下的安保上來趕人。等門關上後,溫然看著手裡的幾根頭發忍不住輕嘖了一聲,他雖然是身穿,自身肯定跟這個女人是沒有半點關係的,但誰知道劇情大神是個什麼尿性,畢竟他來這裡的時候,可是直接接受過原主記憶的,誰知道世界力量會不會把他身上的什麼東西給改變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查一查比較安心。
放好頭發,溫然一個電話打給了祁雲敬:“我的地址是你給那個女人的?”
祁雲敬雖然有安排人保護溫然,但僅僅隻是保護,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情況,他安排的人不會跟自己彙報溫然的消息,所以他並不知道有人去找過溫然,被問的滿頭霧水:“什麼女人?”
溫然想也是,祁雲敬不會是那種人,如果真的要給,也會提前先詢問自己,也不知道那女人從哪裡知道他住在這裡的:“哦,那沒事了,你忙吧。”
被掛了電話的祁雲敬微微蹙眉,轉頭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而被安保請出公寓大樓的蔡紋琳見自己連門都沒進,氣的險些當場翻臉,她一再的告訴自己不能急,慢慢來,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哪怕不在身邊養大,哪有兒子會不認母親的,隻要他認了自己,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作者有話要說:原主不會回來的,那太狗血了感覺會寫的累,但這個世界的人可以拉出來遛一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