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烏托邦 靳時躍,你就是個瘋子(1 / 2)

日落墜入烏托邦 柿橙 8329 字 5個月前

靳時躍聽到她這麼說, 漆黑的瞳孔在不斷收縮,睫毛輕顫。

他連呼吸都放得很輕,不可置信又小心翼翼:“真的?”

“不然你以為呢?”

孟璃反問。

她這會兒智商非常在線, 一針見血:“你該不會又以為跟梁單有關?”

靳時躍沒否認:“我聽見你說他的生日在十月。”

孟璃一時覺得又無奈又無語, 她故作憤懣, 又撞了撞他的額頭, “你真的很笨。”

按理來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可她的額頭撞得生疼, 他卻好似沒什麼反應。

孟璃捂著腦門兒, 推開靳時躍,故意臭著臉挖苦:“笨死了笨死了,你平常不挺能的?”

她轉身欲走,靳時躍就又將她拽回來, 被她挖苦也絲毫不生氣。

手揉了揉她的額頭,很順從:“嗯, 我笨, 我的錯。”

孟璃捧住他的臉, 又鄭重其事地說了一遍:“靳時躍, 是你,真的是你,你是我的丈夫, 除了你還能是誰?”

然後她就看見, 他的眼眶以最快的速度,變得更紅。狹長繾綣的桃花眼,眼睫濕透,眼尾紅潤, 看上去可憐得很。

直戳內心最軟的那一塊。

“你怎麼又哭了?”孟璃笑話他。手指去抹他眼尾那滴淚。

靳時躍也笑起來,側過頭唇貼上她的手腕,理直氣壯,“我這叫喜極而泣。”

“小心樂極生悲。”孟璃煞有介事。

靳時躍麵色瞬間凝重:“你會讓這種事發生嗎?”

孟璃又想起來關於那兩次為她痛哭,趁機戲謔道:“抱歉啊,讓你哭第三次了。”

靳時躍彎了彎唇。

其實這是,第四次。

“不過,哪有大男人這麼愛哭的?”孟璃好笑地吐槽他。

“哪門子歪理?”靳時躍笑著反駁,“還不準大男人哭了?感性點了?”

孟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剮蹭著他後頸的那一塊兒,歪著腦袋朝他笑得像個小狐狸:“其實我更喜歡你......性感一點。”

她的指尖輕柔,似有若無地撓過他的肌膚,不及她萬分之一風情。

“這好辦。”他的手扣緊她的腰,將她拉近了幾分,“我要洗個澡,一起?”

他眼尾的紅,又邪又魅,還帶著些僨張的欲。

孟璃不由吞了吞唾沫。

沒說話,直接踮起腳,勾住他脖子吻他。

都說床頭吵床尾和。敞開心扉後,好像更容易失控一些。

匆忙到連她的包都沒來得及放下,就這樣被她帶進了浴室,被他褪下衣衫時,包這才一並被剝下,掉落在地上無人問津。

好在浴室很大,乾濕分離的設計。

吻不停,她揉著他身上的襯衫,被她揉得更皺,窸窸窣窣的響聲,不用那麼麻煩地解扣子,因為他的扣子本身就被他崩壞了幾顆。

露出他健碩精壯的胸膛,襯衫敞在兩側,搖搖欲墜地掛在肩膀上。她吻他的唇和下頷,舌尖舔過他的耳垂和喉結。

手順著他的後頸往後,探進了他的後背。

她的背抵著隔斷玻璃,他的胳膊便撐在兩側,手掌攤開撐著玻璃,上半身下俯,肩胛骨凸顯,後背的肌肉異常緊繃。

她看見了他小臂內側的一片劃痕,上麵還沾著些已經乾涸的血跡。

孟璃用手指輕輕地觸了一下,“這是怎麼弄的?”

問完之後,又想到什麼,反應有些大,“你不會還自殘了吧?”

靳時躍失笑,他也抬起胳膊看了看,小臂那兒有一條劃痕,看上去挺深的。

可能是昨晚被酒杯的碎玻璃劃的?他自己都沒發現,也沒有感受到痛意。

“我還沒活夠呢。”靳時躍無奈地笑,“怎麼可能。”

孟璃秀眉緊皺,非常嚴肅的命令:“你以後不準再這樣了。”

“好。”靳時躍難耐地吻她,聲音嘶啞,“我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靳時躍真的很喜歡這種被她管的感覺,這就代表著,她也是在意他的,對嗎。

所以無論她說什麼他都聽,她說什麼他都做。

他願意做她最忠誠的信徒和奴仆。

孟璃心裡發脹發酸。

說到底還是很愧疚。都是因為她,讓他這麼傷心。

西裝褲還沒脫,被身後的花灑儘數打濕。

孟璃的手去解他的皮帶扣。

迎合他的吻。

也漸漸偏離,蜻蜓點水般吻過他的喉結,鎖骨,胸膛。

一邊吻,一邊說:“你不是說你以前拿著我的照片,想弄到.......”

不太好意思說,隻指了指自己的臉和嘴巴。

隨後,慢慢跪下去,她昂起頭看他,他垂著頭,細碎的發濕透,往下墜著水珠,正好落在她的臉上,她輕顫一下。

臉是紅的,聲音有些小,但格外堅定。

“那就,試試吧。”

靳時躍瞬間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去拉她的胳膊,打算製止。

可下一秒,喉嚨猛地一緊,連呼吸都停滯了。

一股酥麻像是帶了電,流淌過他全身,他深吸口氣,胸膛收縮,肌肉和神經都緊繃了幾分。

他幾乎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顫抖著肩膀,彎著腰往隔斷玻璃上靠,手緊握成拳,血液在沸騰,手背上的青筋像是快要炸裂,觸目驚心的凸起。

低著頭,直勾勾地盯著,不願錯過一分一秒。

她無疑是生澀的,卻又是認真好學的。

腮幫鼓起又凹陷。難免手足無措,沒有任何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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