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那姑娘又惹到她了也說不定。”小包子將手中的瓜子皮扔掉,拍拍手上的餘渣:“不過祁總為什麼不讓我透露你生病的消息啊?是出什麼事了嗎?”
聽完這話,許言卿將小包子上下打量一番,怎麼看都不覺得她會害自己,乾脆就說了真相。
“下毒?!”小包子聞言驟然站起身,連帶著她腿上放著的瓜子也嘩啦啦撒了一地,“我還以為姐姐你隻是酒喝多了才洗胃,怎麼會有人給你下毒?!”
正說著,祁墨言推門而入,進門瞥了小包子一眼,瞬間將這姑娘嚇得縮到一邊坐著去了。
祁墨言將目光挪向許言卿:“你都告訴她了?”
“是啊……哎呀,小包子是自己人,告訴她沒事的。”許言卿連忙替她說話,可千萬彆把她剛看順眼的小助理給嚇跑了,
“是啊祁總,我發誓,我出了這個門,就當沒聽過這件事,絕對不會往外說一個字的!”小包子信誓旦旦地豎起三根指頭。
祁墨言是知道這姑娘的底細的,抿了抿唇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徑直將一疊照片遞給許言卿:“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許言卿伸手接過一看,當即激動起來:“沒錯,就是他,就是這個人給了我水和麵包!”
說著,她連忙將照片分了兩張給小包子:“這人說跟你很熟,你認識他嗎?”她記得清清楚楚這人當時說和小包子很是熟悉,看那樣子演技還十分在線。
小包子遲疑的接過一看,搖了搖頭:“我從來沒在劇組裡見過這個人,更彆提很熟了。”
“那就奇怪了……”許言卿念道。
“這樣就不奇怪了。”祁墨言沉著一張臉,又從文件袋裡拿出另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穿囚服,手裡舉著姓名牌。
“如果調查沒錯的話,他是上個月剛剛刑滿釋放的罪犯。”
這一句話如平地驚雷,瞬間讓許言卿二人驚得瞪大了眼睛。
“罪犯?!”
祁墨言點頭。
許言卿緩了好半天,依舊覺得不解:“可他為什麼要害我?我跟他無冤無仇……”
“如果你之前不認識他的話,那麼不排除他是被人雇傭的可能性。”祁墨言道。
許言卿瞬間覺得一股涼意遍布全身。
她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幾乎從沒與人結過仇,原主又是個無依無靠,性格軟弱的孤兒,怎麼可能惹到這種人?
到底是誰下這樣的狠手害她?
見她這樣害怕,祁墨言又有些不忍,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放軟了語氣說道:“放心吧,這幾天我和加強病房的安保,等你出了院我再給你安排貼身保鏢,不會有事的。”
許言卿順從的點點頭,但又忽而想起另一件事:“可你之前不是說要都等凶手自己上鉤嗎,現在怎麼說?”
“我已經報了警,但那男人和和他幕後的主謀不知會不會狗急跳牆。”
祁墨言皺眉:“從今天開始,你誰都不要見,也不要告知任何人你的行蹤,明白嗎?”?他說的的確有道理。
“好。”?許言卿點頭。
祁墨言抬起頭,還沒等開口,小包子立馬又豎起三根手指,麵色紅紅的,緊張保證:“祁總放心,我這幾天就住在這照顧許姐姐,不會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