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童倩倩兩麵三刀,但許言卿也沒想到,就連她區區一個助理,竟也是祁景南花錢砸來的。
可見這人緣是有多不好。
祁景南這錢花的可真冤。
隨著聞聲而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童倩倩惱羞成怒,揚起手便要打那小助理。
許言卿及時控製住她的手腕,帶著戲謔的笑:“惱羞成怒,想拿助理撒氣?你之前的助理也都是對你這麼嚇走的吧?”
“你……”?童倩倩咬牙切齒,此刻的她滿臉漲紅,眼睛充血,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怎麼?打完了唐甜和你自家助理還不夠,還想打我?童倩倩,你屬瘋狗的嗎,見誰咬誰?”?許言卿嘲諷。
“你說誰是瘋狗?!”童倩倩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顧形象的一邊衝她大吼,一邊極力掙脫她的束縛,張牙舞爪的想要攻擊她。
許言卿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瘋起來的力氣,不小心被她掙脫了去,?而後便眼睜睜看著她那雙指甲尖銳的手揮舞著就要往自己臉上抓。
許言卿一時躲閃不及,嚇得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她都已經做好了破相的準備,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
睜眼一看,祁墨言正沉著臉,一隻手毫不費力的控製著童倩倩的雙手,任憑她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如同網兜裡的魚。
好半晌,童倩倩也掙紮的泄了力,隻轉頭瞪著許言卿,話從齒縫裡擠出來:“許言卿,你到底想做什麼?你今天來這裡就是挑事的嗎?!”
“挑事?”許言卿覺得好笑:“恰恰相反,我是來為我的藝人討回公道的。”
“討公道?”童倩倩也哼了一聲,一臉“我就死不認賬你能怎樣”的表情:“討什麼公道?你管不好你自己的藝人,惹到了我頭上,我作為前輩當然有理由教訓她。”
“你也好意思自稱前輩?作為前輩,你就因為後輩無心打碎你的水杯,你就要打人耳光?”
許言卿看了唐甜一眼:“更何況,那杯子究竟是她故意打碎的,還是有人故意陷害,還未嘗得知吧?要不要我現在調來監控給大家看看?”
聽到這裡,童倩倩已經有些心虛了,她將腦袋轉向一邊,眼睛咕嚕嚕轉了幾圈:“我又沒說是因為這個打她,我……我剛剛口誤,我那是在對戲對詞,不行嗎?”
“對戲?”許言卿將唐甜的劇本甩在桌上:“你倒是找找,有哪場戲是需要打耳光的?唐甜的台詞水平和態度,我和程導都是知道的,你如果還說是因為不滿她對詞態度,我們同樣可以立刻去找監控對質。”
“哦對了。”許言卿姨夫突然想起什麼的樣子:“監控拍不到人的表情,但程導向來有在演員走戲時調控攝像機的習慣,不如我們猜猜,現場那麼多攝像機裡,有沒有一台錄下來當時的畫麵呢?”
這下,童倩倩當真是無話可說,隻得站在原地恨恨的看著她。
許言卿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君子,也不懂得見好就收那一套,滅了敵人威風的她,此刻隻想痛打落水狗。
“哦,我差點忘了,上次在《長安落花》劇組,童老師你也是假借失誤故意ng刁難我,怎麼,沒有彆的招數了,所以想故技重施?”許言卿湊近了,戲謔的問。
“許言卿,你彆太過分了。”童倩倩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