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師,我的身體我清楚,你不用擔心。”
聽著唐甜堅定的語氣,許言卿也知道她的性格,“那好,我明天派人去接你。”
“好,謝謝許老師。”
“不必客氣。”
掛掉電話,許言卿歎了口氣,唐甜這孩子,倒有些性急了,有危機意識是好事,隻是也不必這麼急切。牌子也是件體力活,她怕她的身體支撐不住。
罷了,到時她幫忙注意著就是了。
而另一邊掛完電話的唐甜,仿佛是一瞬間失去了力氣一般,整個人跌坐到了床上。
許老師,對不起…她也不是故意的…
唐甜又想起下午她離開的時候,童倩倩湊到她身邊,低聲對她說的話。
“唐甜,你說許言卿是會捧你一個有黑料的新人呢,還是會捧一個乾乾淨淨的新人呢?換作是你,你會怎麼選?唐甜,我勸你想想清楚。”說罷,女人就揚長離去,留她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到最後,唐甜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叫了出租車回到醫院的。
在窗前站了幾個小時,一直到剛才,她才鼓足勇氣撥通了許言卿的電話。
彆無選擇,她隻能這樣。許言卿還有靠山祁墨言,可她卻什麼也沒有。
而許言卿的靠山祁墨言此時正坐在彆墅的大廳裡生著某人的悶氣,麵前還擺著一瓶洋酒。
楊叔看著這幅畫麵是半點也摸不著頭腦,先生自從夜裡回來就是這副模樣,他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沒聽說公司這幾天遇到什麼問題啊。
眼看一瓶酒就要見底,這麼下去絕對不行,“先生,彆喝了,早點上去休息吧。”
然而男人卻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想來想去,楊叔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上了樓。
來到許言卿的門前,楊叔敲了敲門。
“怎麼了?”女人的聲音從屋內傳來,聽起來悶悶的。
“夫人,是我。”
聽到楊叔的聲音,許言卿剛好走過來開門。
“是楊叔啊,怎麼了嗎?”
楊叔露出一副無奈的神情,“夫人,您下去看看吧,先生坐在那裡喝悶酒,就是不肯上來休息,我勸不動他。”
“他已經回來了?”
“是,夫人,先生半個小時前就從酒會回來了,回來就坐在那裡,不肯上來。”
這是犯了什麼勁兒,咋一陣一陣的,許言卿在心裡嘀咕。
“夫人你去勸勸吧。”
看著楊叔期盼的神情,就像她能成功似的,許言卿有些無奈又好笑,“好的,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