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準備離開時,一個女人卻忽然貼了過來。
她穿著一襲紅色的禮服,款式足夠新穎,設計大膽,美背大露在眾人眼前,聲音卻是甜得膩人。
“祁總你怎麼自己在這裡喝悶酒呢,不如我來陪陪你?”
祁墨言並未作聲,隻淡淡瞥了她一眼便打算離開。
見他如此,女人倒是毫不在意。畢竟圈子裡誰不知道他祁墨言的性格,要是理她才反而顯得奇怪。
眼看祁墨言要離開,女人上前一步,伸手就扯住了他的手臂。
“祁總彆這麼冷漠啊。”
看著自己被拉住的手臂,祁墨言漸漸皺起眉頭,“放開。”
男人的聲音冰冷,她隻覺得周身的溫度都下降了一些,被他所震懾,女人緩緩鬆開了自己的手。
見她鬆手,他沒有再浪費自己的一個眼神,徑直走出酒店,離開了這裡。
回到彆墅後,他就一直坐在大廳,又拿出了之前從國外帶回的酒自斟自飲。聽楊叔在旁邊絮叨,他並未理會,腦海裡反反複複一直是某個女人。
想到她疏離的稱呼,他就不爽。在外麵一口一個墨言,回到家中就是祁總。怪不得是一個演員,否則真是白費了這副好演技。
等到楊叔開竅去把她叫下來時,他是真的有了幾分醉意,所以才會那麼講話,所以到後麵才會那樣肆無忌憚地去親吻她。
隻不過吻到最後,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酒還是人而醉了。
想起女人的甜美,隻覺得身體燥。祁墨言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上麵似乎還沾染著她獨有的氣息。
緩了緩心神,祁墨言轉身進了浴室。
其實祁墨言沒有注意到的是,酒會上碰到的那個女人,多少有一些眼熟。
他離開不久後,女人看向某個角落,露出一個微笑,隨後便也離開了酒會。
黑暗逐漸吞噬了整個城市,有人一夜無眠,有人睡得極香。
第二天一大早,許言卿刻意挑了個與祁墨言錯開的時間下了樓。
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吃完飯後,就讓楊叔開車送她去了公司。
看出她明顯有躲著祁墨言的意思,楊叔隻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多問。小年輕的事情,他就不摻合了。
等祁墨言下樓用餐時,許言卿早就沒了蹤影。
“夫人呢?”祁墨言看向一邊候著的張姨。
“先生早上好,夫人已經用過餐了,剛剛才離開,老楊送她去公司了。”張姨也有些疑惑。平日裡夫人一般都是比先生晚點才下來的,今天卻是早早就下來了,真是破天荒頭一次。
“嗯。”祁墨言淡淡應了一聲。
躲著他嗎?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不過是親了她一下,現在竟然還敢躲著他。當初她可是連更過分的事情都對他做過了。
正想著,一旁的手機振動了起來。祁墨言拿過手機,是助理打過來的電話。
“喂?”
“喂?祁總…”年輕男人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聽著有一絲焦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