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還是上將的時候常年征戰,精力都用在戰場上了,他從小就被當做戰爭機械培養,沒有人告訴過他這方麵的事情,甚至於一些倫理方麵的事情也無人教授。
後來的這兩世生活安逸,就算有了感覺也會去做一些運動消耗掉,不會特意關心這方麵的事情。
親吻確實很舒服。
穆聞澤雖然還是有點嫌棄彆人的口水,但勉強還可以接受。
檀韻文的吻細致而不容拒絕,或輕或重地落在唇角、喉結、鎖骨,留下了點點紅痕。
他和穆聞澤相處的時間最久,也是穆聞澤發病時最長陪伴在身邊的那個。所以他不止知道如何安撫,也知道如何誘發。
很快,穆聞澤的眼角便紅了一片,控製不住泌出的生理性淚水把濃密的睫毛打濕成了一簇一簇的,他鑽到檀韻文懷裡蹭裸露出的皮膚。
檀韻文的手突然碰到了什麼東西,他另一隻落在青年後腰上安撫的手一頓。
“是因為做過一次,所以後來都會有反應了嗎?”
不過應該是沒有做到最好。
小穆很愛乾淨的。
他勾著的唇角下壓了一瞬,隨後又很快揚了起來:“現在到酒店還有一些時間。”
……
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來了,守在外麵的司機沉默地等待著。
半晌,檀韻文從車上下來,他輕咳了一下,毫不掩飾唇角的細微傷口。
空氣中的味道裡夾雜著淡淡的香氣,司機低垂的眼睛餘光下,一隻修長漂亮的手硬入眼簾,指尖都泛著粉色。
那隻手很快就落入了先生的掌心,先生以在外從未有過的溫言細語輕哄著那人下來。
再往後……司機就不敢再看了,把頭垂得更低。
輪椅聲漸漸遠去,質量很好,足以支撐兩個人。
*
穆聞澤頭上的貝雷帽剛剛在車上已經被摘下來了,一頭卷曲的長發散落在身上,他倚著床頭,垂眸看檀韻文脫他的衣服。
他有些疑惑,又因為剛剛的發病而吐字懶洋洋的:“脫衣服乾什麼?”
“乾我。”粗魯的不像是檀韻文會說出來的話。
穆聞澤:“?”
檀韻文彎了彎眸,被他的這幅表情可愛到了,聲音依舊溫和,像是在回答小外甥其他方麵的正經問題,“就是糙我。”
他好像有點著急,是平常不會有的失態樣子。
穆聞澤半眯著眸想了想:“我們兩個都是男的。”就算是蟲族,也是雌雄結合的。
檀韻文吻了吻他的眸:“小穆聽我的就好,會讓你覺得舒服的。”
穆聞澤道:“比親吻呢?”
“更舒服。”
檀韻文看著麵前的紅點,征詢道:“可以親一下嗎?”
穆聞澤從鼻腔裡懶懶地嗯了一聲。
濕漉漉且奇怪的觸感傳遞給主人,穆聞澤按住他的肩才把自己解救出來。
紅紅的,有點腫。
“對不起,小穆。”檀韻文偏了偏頭,露出自己的脖頸,“小穆生氣的話就咬這裡。”
他想上前靠一下,身後的兩條腿卻成了累贅。
檀韻文的眼神暗了暗。
他第一次像這樣痛恨自己的殘廢,以往隻是嫌惡於自己的無能。
“小穆,來試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