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甜咽了咽口水,冷靜的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曲蓉蓉塞進她包裡的東西不見了,她沒拿,這裡也沒彆人,要送給季和風的領帶還躺在包裡,那就是說……
啊啊啊啊啊!!!
想死。
她裹著浴巾,身上的水珠都沒擦乾,卻隻能踩在地毯上又蹦又跳的無能狂怒。
深呼吸半天,她從包裡拿出了那個裝著領帶的盒子,一臉扭曲的走到門邊。
然後發現自己因為氣到腦部缺氧衣服都沒換,又折了回來。
她換衣服的時候,冷靜分析了一下。
然後悲哀的發現自己不管出於何種原因,似乎都解釋不清了。
解釋了有人信嗎,那是裝在自己包裡的東西啊!
難道她今天一鼓作氣把男菩薩拿下?是不是過於草率了就??
鬱甜還在那裡貌似冷靜的胡亂分析著,忽然,手機響了,是季和風的電話。
她捏著手機,一臉警惕的摁了接聽。
“季……季哥哥……”
“甜甜,你有東西忘在這裡了。”
“什麼……”
季和風的話有些意味深長:“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qaq。
她怎麼覺得男菩薩越來越壞了,這哪是普度眾生的菩薩,這是冒壞水的大妖怪吧。
鬱甜放下手機,狠狠磨牙,一不做二不休,抓著領帶的盒子就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衝進了斜對麵。
季和風聽見聲音,轉頭。
鬱甜更住了。
此時的季和風正戴著一個金屬框鏡靠在床頭看書,要多正經有多正經。
要不是看見床頭那個黑緞軟包,她差點就信了。
看見鬱甜,季和風放下了書。
鬱甜警惕的看著他,小步小步朝前挪。
“我忘了什麼東西?”
季和風伸手,一指那個軟包。
“……”
“送我的禮物?”
“……”
“謝謝甜甜。”
“……”
“但好像還缺點兒什麼吧?”
“……”
“這個禮物,不適合在外麵拆。”
“……”
季和風就靠在那,表情正經得一批,戴上那副眼鏡,整個人看上去斯文有禮,但是他嘴裡說出來的話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此時,鬱甜的腦子裡隻有三個詞兒:斯文敗類,衣冠禽獸,老流氓。
就在季和風張嘴,不緊不慢的,似乎還想說點兒什麼的時候,鬱甜終於啊啊啊的衝過去捂住了對方的嘴。
“不許說了!!!”
季和風被捂了嘴,卻不見反抗,反而是手下用力,把送上門兒的鬱甜給抱了起來。
鬱甜捂著人的嘴,被人抱到了身上,被人寶貝一樣的托著,居高臨下的,像個惡霸。
她惡狠狠的拽著人的衣服,對著肩膀就是一口,隔著薄薄的衣料,還磨了磨牙。
咬完後知後覺,呆呆的看了看季和風的臉,試探性的問:“你的腿……”
剛才那種動作,就算臂力再好,下半身不發力恐怕也不好做到吧……
“嗯。”
“嗯什麼嗯!”
“你不是也說過嗎?說不定是個奇跡……”
“那真能……”
“似乎不能。”
季和風摸了摸鬱甜的頭發,說:“還是不能走路,但是,也不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鬱甜頭一次希望那個“病毒”再猖獗一點兒,讓季和風的身上再多出一點bug。
但是此時,季和風已經打算結束這個話題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那軟包的抽繩,把它拎到了鬱甜的麵前。
鬱甜:“……”
鬱甜哆嗦著伸爪子,從季和風手裡拿過了那個軟包。
雖然她不是傻子,身為一個成年人,她知道這種要命的情況下還選擇衝進人家房間意味著什麼,雖然她饞人家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她被曲蓉蓉那個死丫頭給害成這樣又是另一回事。
這跟她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翻了個這麼大的車,讓對方占了上風。
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