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羅直接被撒加給問懵了。尤其是撒加此時的氣勢, 十分壓迫人, 讓他想起了教皇時期的撒加, 下意識的就想動手反抗。
突然一陣冷氣襲來, 讓撒加和米羅都冷靜了下來。二人紛紛轉過頭,看到卡妙那張漆黑如墨的臉。
“妙妙我錯了,你彆生氣。”二話不說,先認錯再說。米羅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認錯認得非常乾脆利落。
撒加也鬆開了米羅, “抱歉,是我失態了。”
卡妙這才麵色稍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撒加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他擔心阿布羅狄會受到傷害。
聽撒加說以為時政是傳銷組織,阿布羅狄被限製了人身自由, 米羅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撒加你腦洞這麼大呢?還傳銷, 被限製人身自由。哈哈哈,憑阿布羅狄的實力,誰能限製他的人身自由?”
撒加一愣, 這才想起,阿布羅狄再怎麼也是黃金聖鬥士, 以他的實力,若不是自願的,誰能限製他?想到這裡,轟的一下撒加紅了臉,“我、我, 抱歉,我隻是太擔心阿布了。”
米羅擺擺手,很大方的不跟撒加計較。不過卡妙卻道:“其實,我也想知道,米羅你和阿布羅狄到底在做什麼工作。”卡妙看著桌上吃了一半的飯菜,“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給你們豐厚的薪資,卻做著非常輕鬆的工作,甚至連一日三餐都有人做給你們吃,還能給我和撒加帶飯。更彆提你之前說的房產了。米羅,我真的很擔心。”
麵對撒加,米羅能夠堅定的拒絕,可是看到卡妙臉上的擔憂,以及一絲微不可查的脆弱,米羅的心都揪起來了,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對不起,妙妙,我都不知道。”米羅抱著卡妙,他都沒有看出來卡妙心中的不安,心中滿滿的內疚。“因為保密協議,我是真的沒辦法說出來。因為那份協議,是被世界承認的契約,而不是我們常見的各種合同合約。”
卡妙和撒加對視一眼,一臉震驚。“所以說,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工作?”
米羅抓抓頭發,“這個讓阿布羅狄來說吧,他剛剛升了職,有權限讓你們知道。不過他這幾天在養傷,他家那些人估計不會讓他回來,要不你們多等兩天?”
“養傷?”比起其他信息,撒加一下子便抓住了最令他在意的,“不是說是生病了嗎,怎麼會是在養傷?怎麼傷的?嚴不嚴重?”也難怪阿布羅狄的手下不讓他出門了,這要換了他,他也不會讓阿布羅狄出門,除非傷好了。
說道阿布羅狄受的傷,米羅撇了撇嘴,“小傷而已,是阿布羅狄家的那些人太小題大做了,這樣的傷好像誰沒受過似的。”連個傷口都沒有,就是多流了點兒血。“天天各種補藥補湯不帶重樣的,這幾天廚房做的飯菜都敷衍了很多,甜點更是隻給阿布羅狄一個人做,我們想吃都沒有,嘖嘖。”
好吧,他承認他是嫉妒了。可誰讓他隻是一個拖家帶口去蹭飯的呢?毫無話語權!
想到這裡,米羅仰頭看天……花板,燭台切呀燭台切,你什麼時候來我本丸呢?
又過了一天,阿布羅狄是真的躺不下去了。失了一半的血後沒幾天他長了兩斤肉,看著稱上的數字,阿布羅狄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彆人生病是瘦脫了型,他卻在長肉!
“主公,這是剛燉好的烏雞白果湯,來,趁熱喝吧。”
歌仙兼定雙手端著的湯碗,在阿布羅狄眼裡就像是魔鬼端著的毒/藥。阿布羅狄一驚,直接退到了牆邊,整個人貼在牆上。“烏雞白果湯?有沒有搞錯?為什麼你們會認為我需要和烏雞湯啊?”
“這可是燭台切專門為您燉的,特彆滋補。”歌仙兼定微笑著朝阿布羅狄走過去,“喝這個可比喝藥研的藥要好得多,主公您應該知道該怎麼選的,對吧?”
明明是在微笑,阿布羅狄卻在歌仙兼定的臉上看到了威脅。恐怕他不喝湯,等下歌仙兼定端過來的就是藥研的藥了。阿布羅狄艱難的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問道:“阿諾,我能等下再喝嗎?”
歌仙兼定:“^-^可以呀,我在這裡等著,等您喝完了我把碗給拿回廚房去。”
阿布羅狄崩潰大哭:“你不是歌仙,說,你到底是誰冒充的?還我善解人意,溫柔可靠,充滿愛心的歌仙啊啊啊——”
歌仙兼定繼續微笑:“不好意思,主公您口中的那個歌仙已經隨著您失去的一半血液一起沒了。”
阿布羅狄:“……”
惹不起,歌仙大佬惹不起。阿布羅狄隻好顫悠悠的接過碗,然後一口氣把湯給乾了,比喝酒還豪邁。喝完,他把碗遞給歌仙兼定,然後問道:“對了,樓下屋裡那人醒過來了嗎?身體恢複得怎麼樣?”
好歹是他們主公用一半血救回來的人,如果這人沒了,他們主公的血不就白流了嗎?所以大家對那人的照顧還是很仔細的。
“前天夜裡有些發燒,幸好發現得及時,喝了藥研的藥後,沒多久就退燒了,目前恢複狀況良好。今天早上醒過來了一會兒,前田給他喂了一碗粥。”
阿布羅狄點點頭,“我去看看他。”
歌仙兼定蹙眉,“主公,您該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