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颯可嗲阮將軍【七】(1 / 2)

經過劉軍醫等人的奮力搶救,白翩翩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還是活過來了。

但是性情大變。

一改往裡日對朱成章的溫柔可意,白翩翩現在對朱成章日日都是冷嘲熱諷,恨不得戳他的脊梁骨,罵他是個沒有擔當的軟蛋!

親手殺死愛人肚子裡的孩子,朱成章已經十分難過,再被白翩翩這般對待……

晉王他,心裡苦呐!

這心裡一苦,朱成章就想借酒消愁。這借酒消愁,朱成章就要找個人陪著說話。

結果他不找彆人,偏偏還找上了顧舒窈。

看著晉王兩碗燒刀子酒下肚頓時就醉得找不著北,顧舒窈簡直滿腦子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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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殿下您有事兒嗎?!

難不成是對我因恨生愛所以要和我搞好關係了?

這不能夠吧?!

————

可疑惑歸疑惑,顧舒窈還是命人將喝得醉醺醺的朱成章拎出去了。

然後,溫煦來了。

溫煦一進顧舒窈的帳篷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將軍喝了酒?”

顧舒窈指了一旁的椅子示意溫煦坐,方答:“不是我,是朱成章。”

聞言,溫煦略一沉吟,提醒顧舒窈道:“將軍小心些兒,莫著了朱成章的道。”

顧舒窈回了溫煦一句“我省得的”,便開始同他商議起接下來的事情。

顧舒窈安插了人在金陵城內,就等著兩日後裡應外合,將金陵城攻破!

二人對完了所有事務,眼看著時候很晚了,溫煦起身告退。

顧舒窈將他送至門口。

在走出帳篷之前,溫煦腳步一頓,回過身來,猶豫片刻,還是將自己在懷中揣了好半日的那個東西掏了出來:“將軍,你明日便要整軍啟程前往金陵了……這一仗凶險,我一個文弱書生,在戰場上也幫不得將軍你什麼……這是我溫家的傳家寶,能保人平安……將軍佩戴在身上罷,也讓我求個心安。”

溫煦這番話說完,顧舒窈低頭看去,隻見他寬厚的掌心上托著一枚如意雲青玉佩。

這玉佩水頭極好,綠瑩瑩的,一看就價值連城。

顧舒窈當即便回絕了:“這等貴重的玉佩,我怎麼可以帶上戰場?弄丟了搞壞了怎麼辦?這可是你們溫家的傳家之寶。”

顧舒窈話音方落,溫煦便不容分說般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她的手起來,把這塊玉佩硬塞到她掌心裡:“如果你能平安,這玉佩碎便碎了。”

感覺到溫煦的手指冰涼,圈住了自己熾熱的手腕……顧舒窈的心跳忍不住漏了一拍。

不動聲色地掙開了溫煦的手,顧舒窈將手掌合攏,收下了那枚玉佩:“那我先替先生保管這枚玉佩,待金陵一役結束,我再還給先生。”

察覺到顧舒窈的動作,溫煦默了一默,道:“好。”

————

顧舒窈出征了,帶著溫煦給她的那枚玉佩。

朱成章一是怕顧舒窈在外不受軍令,二是想逃離陰暗的白翩翩,也跟著一起去。

溫煦留守晉軍大營。

一如阮碧城上輩子那般,攻城之戰十分艱險。晉軍將士多次攻到城下,都讓城牆上守城的兵卒用滾石箭矢擊退。

顧舒窈知道眼下的戰況不過是拖延時間,等內應的士兵打開城門,戰況便能明朗了。

但是攻城的陣勢不能停,晉軍的士氣不能落,顧舒窈隻想了一瞬,便提劍上馬,對副將吳琅道:“我領兵上前,你在後麵守住!”

主將施令,吳琅鏗然受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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