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宵蹭著宋紅米,“媳婦…”
宋紅米也很有興趣,剛要回頭來個甜蜜的親親,下麵就…漏尿了。
這是何等的臥槽!
宋紅米整個人都僵硬了。
柳宵正貼著她呢,自然感覺到了,“緊張了?”
以為好長時間沒親密,紅米有些不習慣了。
“紅米,我們又年輕了。”低頭親吻紅米修長的脖頸。
“老公,老公,我有點累。”她想換條內褲。
這算啥事啊。
大好的氣氛沒了,她還不知道這毛病能不能治。
她好像記得有個瑜伽動作可以鍛煉的,回頭試試。
柳宵也尷尬了,他是求歡被拒了,“紅米,怎麼了?”
宋紅米將頭蒙住,悶聲悶氣,“不想說。”
“是不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柳宵忍不住瞄向了下三路。
比如生孩子的後遺症之類的。
“嗯。”宋紅米含糊的應了聲。
再柳宵再三追問下,宋紅米隻能如實說了,“這咋整啊,還沒成人紙尿褲,我難道也和饅頭、地瓜一樣墊個褯子啊。”
悲憤!
柳宵差點沒反應過來,還能這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再讓我養倆月,不好肯定要看看的。”她不諱疾忌醫。
畢竟人家是專業的。
柳宵溫柔的拍拍她,安慰道
,“沒事的,放輕鬆著,可能是產後都會發生的,彆自己嚇自己。”
“哎,我就覺得生孩子太不容易了,媽媽果然是偉大的。”那句老話說得對,養兒方知父母恩啊。
“嗯,我會從小教育倆孩子要孝順媽媽的。”柳宵將人摟在懷裡。“我們不生了,兩個就夠了,兒女雙全,不多求了。”
宋紅米自然讚同,“咱們重質不重量。”
說真心話,如果不是過來就生孩子,讓她選擇的話,她還未必生。
不過現在兒女雙全,每天逗弄孩子也是一種滿足與快樂。
“所以咱們還是要去京城。”上輩子他念舊回了S市,這輩子要去京城闖闖了。“好了,睡吧,明日我要去鎮上,事情還不少,找裁縫做衣裳,看能不能買到肥肉,家裡一點葷油也沒有了。”
“這個月份殺豬的很少。”宋紅米也是懂一些的,春末這個季節一般是抓豬苗的時候。
柳宵覺得會有,“馬上要春耕了,有人覺得年豬有些小,養過了年,現在差不多該殺了。”
“也有道理。其實鎮上還有個油坊呢,就是我不認識人。”要不然弄點豆油也不錯。
這也算古法榨油了吧。
“還有油坊呢,鎮上還有什麼廠子?”宋紅米有點小意外。
“養豬場、豆腐坊和麵條廠,都是一些小廠子,不過這個鎮長還是挺有想法的,鎮上人們挺富裕的。”副業比較多。
所以原身才總去鎮上找人耍錢。
“老公,春耕馬上開始了,我們要不要參加?”確切的說,她要不要參加。
至於柳宵,他名聲在外,乾不乾都無所謂。
柳宵早就想好了,“不參加,你好好養身體,在家帶孩子就可以了。我明天就往外傳,你生倆孩子傷身子了,隻能躺著,走路一多就喘不上來氣。”
“那…她們能信麼?”會不會太假,還走兩步就喘。
前兩天還說她補的好,臉色有血色呢。
“問題不大,你可是一個月沒出屋,外人也不知道你情況,到時候你繼續不出屋就是了,她們還能拉你去大地啊。”柳宵現在深得耍無賴精髓。
“行叭。”
………
宋紅米有些大喘氣的說道,“我沒病,也能起身,就是渾身沒勁,我琢
磨著,可能生孩子那會我把勁都用完了。”
她沒想到家裡真來客人了,還是婦女主任。
好在她當時正在睡覺。
沒被抓包。
“生孩子是費勁,你這也是第一胎,還一下倆,可能脫力了,那你養著吧,讓二宵子下地掙工分,他現在可是一家之主。”婦女主任改勸柳宵。
宋紅米很是為難,“他現在總往鎮上跑,我都抓不著人影。”
“等他回來,讓他去大隊部,隊長找他。”婦女主任也沒招,“這倆孩子可真白淨,隨你,長的好看。你好好歇著吧,我走了,不用送。”
宋紅米聽到關門聲,長長鬆口氣,過關。
上輩子她沒有生孩子,加上以為隻能相守一生,所以她和柳宵早早就開始養生。
所以活了一百多歲,也算長壽。
可是這輩子兩人底子都不咋地。
柳宵體虛,她太早懷孕還是傷了身體的。
何況家裡還有兩個孩子,她有些分身乏術。
她是知道如今生孩子然後就散養。
但是她們三輩子才這麼倆崽,沒看到柳宵為了她們,都要去京城了麼。
放在家裡不管,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有兜底的金條,這才是她裝病的最大底氣。
對於村裡人,她隻能抱歉了,也許臨走的時候可以將蚯蚓養殖技術傳給她們。
上輩子宋家村就是靠著養雞場成了十裡八鄉的富裕村的。
後來宋爹開的家具廠規模也不小。
村裡人有樣學樣,不少都開始做生意。
八九十年代無疑是做生意最好的時候。
絕大部分都掙錢了。
晚年她和柳宵回宋家村,全是一排排小洋樓,家家都轎車。
完全是小康水平。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捉蟲,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