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和司如生早早就互相看不順眼了。
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 簡直天差地彆,一個仙門之光,一個是魔門敗類, 兩個人的風格大相徑庭,似乎隻有這般不和才會顯得合理。
他們對對方的厭惡很分明,不加遮掩,對視一眼即可斷定。
仿佛他們注定和對方無法和睦相處,卻又不是完全不能容忍。
好在他們兩個人的厭惡很收斂,揭過之後就不會再提了, 隻是偶爾嘲諷對方幾句解解悶罷了。
玄清子有意打斷他們兩個的互嗆, 在此刻拿出了一件法器,展開後上麵寫著一套口訣。
就算對五行流轉法則心存疑慮, 當他們真的看到口訣後,學堂內的眾弟子還是安靜下來,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他們沒想到,這麼罕見且珍貴的功法,會這般輕易地教授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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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身上還有原門派的身份, 並沒有完全脫離,方儀就這麼信任這幾個徒弟?
好奇之下,他們還是忍不住去看這套功法, 在腦中品了品之後, 確實發現了玄妙之處。
這套功法大膽,簡直是顛覆了他們對功法的認知。
這……修煉完真的不會走火入魔嗎?
其餘五人看得認真, 隻有許栩一個人看得腦袋迷糊, 湊過去拽司如生的袖子, 小聲詢問:“如生,第三行第四個字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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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司如生沒想到, 教許栩功法還得逐字逐句地講解,於是看著口訣,思考怎麼才能簡單直白地表達出來,讓許栩能聽懂。
畢竟這套功法看起來簡單,實際複雜,稍微不注意就會走火入魔。
他有點怕許栩會走火入魔,再次進入那種迷失的狀態,那就難辦了。
槐序有些溜號,注意到了他們這邊,回過身來問:“許栩本身就是雷靈根,還需要背下這套口訣嗎?”
回答他的人是方儀:“自然需要,日後她也需要跟你們配合,甚至是幫助你們將攻擊能力加倍。在她協助你們的時候,也需要配合你們的五行流轉之術,這樣才不會破壞你們的靈力運轉,傷害你們的筋脈。”
槐序這才反應過來:“我們不但可以助許栩攻擊,許栩也可以協助我們?”
方儀被槐序的驚訝逗笑了:“肯定是可以的啊!你們之間是相互的。”
方儀見大家都在認真看口訣了,便在此刻拍了拍手掌,安排今日的任務:“今日你們的任務,就是將這套功法背下來。”這還是他們進入三問閣以來,第一次被正式傳授功法。
授課第一日的安排也並非真正的運用學習,僅僅是背誦口訣而已,聽起來沒多緊迫,還挺輕鬆的。
扶光和空空似乎都已經記了下來,他們兩個人都是很聰明的弟子,看兩遍就能通篇背誦下來。
扶光單手調用靈力,嘗試按照功法的方式運轉靈力,竟然已經能夠運用出來。
空空則是右手食指指尖在左手手心畫著什麼,在手心中模擬靈力運轉循環,半透明的水色在他的掌心呈現,旋轉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霜簡和槐序差了點,但是仍舊在努力。
隻有司如生和許栩那裡比較特彆,司如生難得出現了為難的模樣,儘可能簡單地跟許栩解釋功法每句話的意思。
許栩聽得目瞪口呆,眼神渙散,也不知有沒有聽懂。
方儀在這時提及了槐序的功法:“槐序,我會另外教給你一套逃生的功法。”
說著,起身單獨走到了槐序的身邊。
方儀突然到了自己的身邊,槐序還有些不自在,再怎麼說方儀也是前輩,也是他的師尊。
他規規矩矩地坐在蒲團上,等待方儀傳授他。
方儀思量了片刻,才道:“這套功法其實很上不得台麵,用來臨陣脫逃的功法,完全是為了活命而逃跑,想來會被很多人覺得不恥,但是我覺得它有用。”
槐序嘟囔著回答:“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恥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為了活著不擇手段有什麼不對的,又有什麼可丟臉的?難道活著很丟人嗎?”
“沒錯,尤其是你能活著,其他人也能因你而獲救。”
“……”槐序沒懂,其他人因他獲救是什麼意思。
方儀解釋了下去:“在以後的團體鬥法中,你需要在看到苗頭不對,或者分析出你們恐怕不敵時,第一時間逃走,用儘你所有的手段,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活下去,留下性命才有無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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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用我教你的功法,把他們都救出來。”
方儀手指劃過自己的儲物法器,從裡麵拿出一冊竹簡的同時說道:“在離開誓寇山時我就在想,為什麼這種功法隻有我一個人會,為什麼當初我說教給他們,他們拒絕時我沒有再堅持一下。如果我非得讓他們學,他們是不是也能逃出來。
“後來我又思考了很久,如果我能逃出來,帶出他們來,是不是會更好?這樣他們可以在前麵抵擋,給我拖延時間。而我負責尋找逃生的路,待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功法傳喚,就能讓他們到我的身邊來。”
槐序聽得下意識吞咽,卻覺得喉間極乾,什麼都沒能吞咽進去,隻能發出乾啞的聲音問:“所以你真的研究出了這種功法?”
槐序在許栩那真誠的誇讚中逐漸迷失,笑得格外燦爛,跟著點頭:“好,就用這個了,眾神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