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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如生坐在結界內, 看著遠處已經鬥法到筋疲力竭的幾個隊伍,揚起嘴角,笑得略帶邪氣。
他生來便是祥瑞, 承受了命運給他帶來的痛苦,也享受著祥瑞來帶的一切福利。
所以在傳送入三圍不足一個時辰內,就意外地找到了一個球,他一點也不意外。
他記得空空的計劃,也不打算違背,所以這個球他不會留下來。
但是, 他也不會就這樣將球丟出去, 反正閒著也是無聊,不如利用這個球逗逗這群仙門蠢貨。
之前左一句魔門, 右一句魔門時那種遮掩不住的嫌惡語氣,他可是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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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可沒保證過,在之後不會報複。
有仇必報,還要狠狠地報, 這才是司如生的行事風格。
他取出了一個隱藏身影的法器,在林中隨意行走,遇到了一支隊伍。
因為是隨機傳送, 這支行走在一起的隊伍穿著不同門派的法衣, 顯然是臨時組建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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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如生調用控物術,將球移到了他們的麵前, 其中一人看到球快速奔跑過來。
眼看著就要拿到了, 林中卻躥出來一隻小獸, 衝撞了球,讓球轉了一段距離後, 到了那群人的腳下。
短短的一瞬間,似乎誰都沒有說話,表情卻格外精彩。
隻要拿到一個球,就能在三圍的曆練中脫穎而出,成為能晉級到四圍的十個隊伍之一。
若是真的能拿到兩個球,名次會瞬間拔高,領先其他隊伍一大截,最終累積積分時也會遙遙領先,還能淘汰出一支對手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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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們中的哪一個人得到的,定然會成為門派的功臣,回去後得到的讚賞和獎勵都會不錯。
現在球就在眼前,三圍鬥法又是可行的,他們怎麼會不爭一下。
在一刻鐘前,還相處和諧的四個人,在此刻成了競爭對手,出手戰成一團。
四個人都在提防著對方,還要隨時留意球落入誰手。
這期間,他們還要抽空祭出傳音蝶,儘可能叫來同門幫忙。
司如生坐在遠處看著,看著他們從四個人鬥法,慢慢演變為四個隊伍鬥法,一片混亂。
大陣三圍有不少隊伍,其實是靠觀察哪裡有鬥法動靜,從而判斷哪裡有球的存在。
這邊大戰得厲害,自然也會引來自認為是“黃雀在後”的隊伍,適時出手相爭。
司如生揚眉,看著鬥法的隊伍變成了五個,再變成六個。
他似乎還覺得不夠,祭出名諱到修為低一些的小弟子身上,暫時奪舍,利用他的身體到處宣傳:“在東北方向有一個球!好幾個隊伍都去了,我們要不要去啊!師兄!”
一邊喊,一邊奔跑,旁人隻能注意到聲音,卻不知道他究竟在追誰,是在跟誰傳遞消息。
消息越傳越廣,來的隊伍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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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了整整三天的鬥法,戰場終是一片狼藉,這些修者似乎都已經沒有了再戰的能力,卻又強撐著,不肯就此放棄。
三圍界內,這一處戰場可以說是最慘烈的。
操控了一切的司如生終於離開了結界,朝著這邊走過來,在近乎於幾敗俱傷的局麵下,伸手拿走了那個球。
這群傲氣的仙門修者眼睜睜看著他們一直爭搶的球,被最後到來的魔修拿到,個個憤怒非常,強撐著罵道:“卑鄙小人,一直埋伏在暗處,算什麼英雄,果然是魔門作風。”
“哦,拿到了就是卑鄙,你們沒拿到算什麼,廢物?你們埋伏是策略,我埋伏就是魔門作風?難道這是你們仙門的風格,足夠無恥?”司如生輕笑了一聲,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他們麵前把玩起球來。
在他們的麵前,一個魔修拿走了他們爭奪的東西,這無疑是最讓他們崩潰的。
司如生深知這一點,所以動作不緊不慢,甚至是興致勃勃。
他很喜歡被人用這種眼神盯著,恨到極致卻又無能為力,多有意思。
最讓他們發狂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司如生舉著那顆晶瑩剔透的球,在他們的麵前運功捏成了齏粉。
一陣清風徐徐出來,吹散了司如生指尖的粉末,粉末隨風而散,消失不見。
他們幾日的鬥法努力都付之東流,他們怕是休息幾日都很難恢複戰鬥能力,之後也很難再爭得到一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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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如生聳肩:“我啊,不想做卑鄙小人。”
說完大步走出人群,笑得格外猖狂。
被留在原地的修者,緊緊握拳,氣得肩膀發顫,卻又無能為力。
*
空空在第四日遇到了扶光。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服裝的乾淨整潔,顯然這幾日很是清閒,並沒有參與爭奪。
他們兩個人彙合之後,互相詢問。
扶光問道:“你那邊可遇到什麼情況?”
“小僧尋一處安靜的地方打坐調息,今日才移動位置,總是心中不安,不知為何。”
“已經在行動前再三叮囑,不要在前七天尋找球,尋找這東西不易,並非是能夠輕易得到的東西,想找東西很難,但是偷懶很容易,他們不會連偷懶這件事都做不好的。”
“但願如此。”空空回答得心事重重,最後還是歎息了一聲,“我也是剛剛才想起,我似乎忘記叮囑司如生不要惹事了。”
扶光想到這裡,突然也是一陣沉默:“似乎球引不來的仇恨,司如生卻能引來。”
“說不定會更勝一籌。”
兩個人同時沉默下來,陷入了對未知未來的惆悵之中。
很快,兩個人達成共識,扶光道:“去找他們吧,不在身邊總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