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佛係文工團女配03(2 / 2)

女配一心脫貧 九州大人 11955 字 5個月前

同一個屋子的另外兩個舍友還沒露麵,估計是跑的遠了回的遲。

錢寶紅也不管,趁著人還少的時候端著洗漱用品去樓道儘頭的水房,抓緊時間把自己打理乾淨,完後回屋直接上床睡了。

起初閉著眼的空檔,她並沒有立即睡去,而是按照下意識的習慣把意識觸角伸進小空間,繼續每晚一次的勞作任務,將黑土地上成熟的作物一一收起來屯進倉庫。

這事兒她做的十分熟練,想必上個世界沒少這樣操作。

錢寶紅發現,每當她的神識在小空間裡勞作一番,和它的聯係就緊密一分,令她驚喜不已。

為了那個猜測,為了以後能在缺衣少食的年代裡過的好一點,她覺得種植大業必須得保持下去,誰都不能攔著她辛勤種地!

保持著這樣堅定的信念,錢寶紅在小空間吭哧吭哧忙了一晚上,連兩個室友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最後累的迷迷糊糊睡去了。

或許是晚上喝的水多,半夜時分,錢寶紅醒了,膀胱憋的難受想去廁所小解。

當時屋子裡靜悄悄的,隻有輕微的呼吸聲,窗簾拉了一半,月光從外麵透進來,照在對麵床鋪上兩個酣睡的人影,正是晚歸的兩位室友。

錢寶紅揉了揉眼,取出小空間裡的機械手表在月光下瞧了下,恰是夜裡十二點多一些。

這個時刻挺湊巧的,那什麼鬼故事發生的時間不都是在這個時候嗎,但眼下時代特殊,那些神神鬼鬼的哪裡還有生存的空間呐……

亂七八糟胡想一通,她猶豫了下,肚子實在難受,索性大著膽子悄悄爬下床去。

小空間裡是有電筒的,好大一個用電池的那種,也不知道上個世界是怎麼搞到塞進去的,現在正巧讓她抽出來用上。

靜悄悄地開門,樓道裡因為水房的關係陰風陣陣,除了頭上照夜的燈泡發出一點微光外,筒子樓中到處都是昏暗之色。

錢寶紅關好門左右瞧了瞧,拉緊衣裳往和水房相反的一頭走去,廁所正在那邊。

踢踢踏踏的聲音在午夜的寂靜樓道裡響起很是詭異,為了不自己嚇自己,她儘量放輕腳步,像隻貓一樣快速奔向廁所。

緊張地放完水,等她出來的時候一切都還很是順利,不禁令人鬆上一口氣。

隻是沒等這口氣鬆完,回去的半道上,錢寶紅驟然聽到前方出現另一道輕微的腳步聲,聽起來輕重不一略顯淩亂。

錢寶紅心下一悸,當即嚇得不輕,腳步停下不敢動。

等到瞧見對麵走來一個人影,看著明顯是團裡的姑娘,她才緩了緩繼續朝自己那屋走去。

來人確實是人,有呼吸聲有影子,不是什麼夜半幽魂,而是看著像是才從外麵回來,不知是做什麼去了。

兩人不認識,所以也沒打招呼,各走各的路。

隻是錯身的刹那,錢寶紅瞄過一眼,看清什麼後立馬被驚得不輕。

對方十分敏感,如同被嚇著了一樣,縮著肩膀低著頭立馬加快步子離開,最後跑進樓道儘頭的房間裡消失。

那處的幾間屋子位置不好,要麼對著廁所,要麼和廁所距離不遠,是被姑娘們嫌棄的地方,分配給了業餘班,也就是周青梅那一班人。

剛才那姑娘就是進的周青梅所在的宿舍,想來應該是平時圍攏著她的那一堆姑娘裡的一個。

而令錢寶紅驚到的是,剛才過去的那個女孩子竟然是一身的青紫痕跡,頭發和衣裳即便刻意整理過,也遮不住狼狽,明顯是剛被欺負過。

明擺著的事情,之前發生了什麼想也知道,團裡喜歡在半夜招人去辦公室做思想工作的領導不是沒有。

錢寶紅在原主的記憶中稍微一扒拉,就能找出那麼一兩個出來。

隻是聽過是一回事,而親眼看到卻是另一回事了。

自從來到後,她第一次見到這種和傳言印證的事情,不免五味雜陳,回屋栓上門後,躺在床鋪上翻來覆去地許久才重新睡著。

待到翌日聽到起床的哨聲早起,錢寶紅還在想著昨晚見到的那事,人顯得有些神思不屬。

“這是怎麼啦,跟你對象鬨彆扭了?這幾天都沒見你提到他哎。”兩個室友中姓許的乾事見到好奇問道。

她們平時雖然不是很熟,但畢竟是同一個宿舍住的,低頭不見抬頭見,關係不算差,多少也比班裡其他同事說得上話。

這不發現錢寶紅看著不太對勁,許乾事洗完臉一邊抹著擦臉膏一邊八卦地問了。

錢寶紅的思緒被打斷,索性抽出心神不再多想,搖搖頭隻說晚上起夜涼著了,人看著沒什麼精神,其實還好。

她這麼解釋,許乾事也就那麼信了,沒多探究,轉而說起另一件事。

“唉,你們知道不,咱們的副團長昨兒個回來了。”許乾事的話剛落,臉上意有所指的意味才擺出來,她上鋪姓徐的乾事就猛地坐起身翻下了床。

“什麼什麼,那爛人回來了?聽說他家裡的母老虎懷孕了哎,昨晚上不會是又有姑娘被他叫去糟蹋了吧,嘖嘖嘖。”徐乾事感歎著,對這件事沒什麼奇怪,就是語氣和臉色皆是厭惡又鄙夷。

許乾事見自己的話頭被小夥伴知機地接下,立馬遞過去一個‘你懂的’眼神,兩個人就此嘀嘀咕咕議論開。

錢寶紅不參與她們的小道八卦,隻在旁邊一麵洗漱整理,一麵支著耳朵聽,心思百轉。

那二人口中的畜生級人物是他們文工團的副團長,名字叫馬建軍,人品卻是不咋地,可以說是十分糟糕,人到中年不僅油膩好色還專吃窩邊草,是團裡作亂胡來的主要禍頭子。

馬建軍人長的不咋地,五短三粗的沒個好模樣,再配上他那副好色的猥瑣樣,完全跟隻癩□□差不多。

人都說癩□□愛吃天鵝肉,他這隻也是一樣的德行。

按說團裡不隻是他一個副團長的地盤,不會隻手遮天愛胡來就胡來,但誰讓他娶了個好婆娘呢,雖然是隻母老虎管他管的嚴,然而防不住人家有點權勢後台硬,叫馬建軍這隻癩□□也跟著沾光受庇護,得以在團裡狐假虎威橫行無忌。

當然他也知道做的那些事見不得光,所以往常披的那層皮倒是光鮮,裝的跟啥似的,實際暗地裡不時叫一些沒人護的小姑娘去他辦公室裡訓話,不快活完不放人,完後要麼隨便給點小恩小惠打發,要麼翻臉不認人,叫被欺負的姑娘們有苦說不出也不敢說。

起初大家都不知道這事,叫對方得逞了不少回。

直到有次正規班裡一個姑娘性子烈差點鬨大,眾人才看清楚馬建軍皮下的德性,輕易不敢再應他的傳召。

不過有些人硬氣不理他也沒事,但沒背景沒後台的姑娘們一般不敢得罪他,少不得會被占去便宜欺負一番,苦淚隻能自個兒咽。

想得開的拿上好處咬牙往上爬,過不去那個坎的漸漸就在團裡見不到人影了。

原主早前雖然顏色好,但吃的東西都長個兒了,瘦的跟麻杆兒一樣,年齡又小沒長開,不是馬建軍那盤菜,所以免去一劫,等到長開了些,鄭大姐碰巧給介紹了鐵頭兵哥當對象,得以躲過馬建軍的獵豔範圍。

不然以原主外軟內剛的性子,怕不是沒等到換芯,人就在吃虧後碰頭沒了。

現在換個人來,錢寶紅覺得趁著現在有人罩,她得將自己的烈性子拿捏起來,以防像馬建軍那類人打上她的主意。

不然等到她和男主分手沒了兵哥護著,再沒個烈脾氣,估計要被團裡的牛鬼蛇神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

這和她之前的打算不吻而合,慢慢進行著就是。

錢寶紅心裡打著小算盤,麵上不露聲色地收拾好,而後跟著兩個室友一起去食堂喝了碗糊糊加鹹菜當早餐,回來到更衣房換上訓練裝,繼續去訓練室跟著老師學習新動作。

練習的間隙,老師離開去上廁所,大家也都抽空停下來歇息喝點水。

錢寶紅把宿舍裡自己用的搪瓷杯拿來了,裡麵有吃早飯時順手打的熱水,這會兒正溫溫的喝著恰好。

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這種配置,左不過是杯子上多上幾朵花幾個字的差彆。

休息了一會兒,大家歇過神恢複點力氣了,有人開始忍不住湊到一起悄悄嘀咕起一些私密八卦,比如昨晚副團長又叫了人進辦公室,直到半夜才放人雲雲。

“就說他狗改不了吃屎,他家裡的母老虎才管住他幾天啊。”

“母老虎據說懷上了,躺家裡安胎都來不及,哪裡還有閒工夫管他,這不就跑出來又禍害人了麼。”

“昨晚誰去的,好像是隔壁那班的,柿子撿軟的捏,除了那一班的也沒誰了。”

“是和周青梅那朵白蓮走近的一人,同樣的清水芙蓉麵類型,沒怎麼反抗就巴巴過去了,夜半才回呢,今天請假沒來。”

幾個姑娘湊到一塊你一言我一語地差不多將昨夜的經過還原,勾的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圍過去聽上一耳朵。

錢寶紅就在她們不遠處,想不聽也都聽了個全,順便將這些人對馬建軍的憤恨和昨夜那姑娘的鄙夷語氣都聽的清楚明白。

要她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昨晚那姑娘看起來也不像是自願墮落的,多是沒辦法罷了。

想是這般想,具體當事人是個什麼情況,錢寶紅也不知道。

對於這些烏糟事,她即便再看不過去也管不了,隻能儘量管好自己,努力不落到被人欺負的那一天。

正出著神,三人組不知何時摸到她身邊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昨天特殊日子沒來得及更,今天繼續更新(づ ̄ 3 ̄)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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