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佛係文工團女配27(2 / 2)

“可以了吧。”一個親親而已,小意思,彆以為她不敢親。

衛斯年搖搖頭,單指指了指自己的薄唇,示意親這地方,彆的都不算。

錢寶紅:“…………”狗男人,看著挺嚴肅正經的,一旦悶騷起來誰都騷不過他。

其實她對剛才那個戰士並沒有多大的興趣,至於人家和鄭大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左不過是親戚罷了,她沒必要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但看著男人一本正經地調戲她,她當然是……配合他呀。

小情調而已,依他依他都依他!

於是下一刻,隻見錢寶紅再次點起腳尖,臉上帶點小羞澀地湊過去朝衛斯年的嘴巴貼一下。

這種程度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如饑似渴的餓中之狼,所以不等她一觸即分地離開,剛挨上就被緊緊摟住了腰身和後腦勺,本來清淡如水的啄吻瞬間變成了法式。

等到這一吻結束,錢寶紅已經腿軟地快要站不起來了。

“走,我帶你過去吃酒,順帶認認他們。”衛斯年撫著心上人的後背說的一本正經,低垂的眼眸裡卻遮掩不住如火的炙熱。

錢寶紅勉強站穩,倚在他懷裡奇怪問道,“你不是不想去的嘛。”

這麼快就變卦了?果然是得到就不稀罕了,大豬蹄子。

錢寶紅心神飄動著,沒有看見衛斯年因為她這句話眼神同樣飄了飄,不知在打著什麼主意。

“都是戰友,趁機讓你見見,以後遇上了免得他們沒眼色冒犯到你。”男人沙啞著嗓子,借口再是正常不過。

“好叭。”錢寶紅是沒意見的,至多待會兒回去時可能要讓衛斯年送一下。

畢竟消磨了這麼長時間,外麵的天色已經不早了,而戰士們私下裡悄悄請酒吃也大都在晚上,多則耗上一二小時,少則也得半個多,等散場回去可不得晚了麼。

兩人達成共識,很快各自收拾了一下,提上點肉乾當吃酒禮就出門去了。

路上,衛斯年遵守承諾給錢寶紅講了下那位鄭戰士。

其實聽到人家的姓,錢寶紅大概就明白了,這位同樣姓鄭的戰士肯定是鄭大姐家的人了,要麼是親兒子,要麼是親侄子,二選一沒跑的。

接下來衛斯年的話果真驗證了她的推測,鄭戰士確實是鄭大姐的兒子,同時也是衛斯年關係不錯的戰友兄弟。

這樣就怪不得鄭大姐認識衛斯年,且熟悉到還為其介紹對象的程度了。

兵哥哥嘛,大部分找對象都是內部解決,通過戰友上司下屬的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親戚輪番出力,很少會有剩下的,差不多都能成。

這規矩直到現代基本也這樣,一般人若不是朋友圈子裡有軍人家屬什麼的牽線,想嫁個兵哥可不容易呢。

錢寶紅如今倒不用那麼麻煩,手邊就有個現成的,且還被她剛打上標簽,栓的賊結實。

鄭戰士住在另一幢樓,等兩人說完關於他的話題,目的地也到了。

對方的宿舍房間比衛斯年的還要小一些,中間放了張桌子和一摞小板凳,再坐上一圈人就滿滿當當的,幾乎沒有再下腳的餘地。

看到衛斯年帶著對象過來,已經就坐的戰友們立馬鬨哄哄地朝他們打起招呼,順便給空出個位置來,不然兩人都插不進去,實在是地方太小了,不過就因為地方小,顯得氣氛很不錯,熱鬨中帶著些溫馨,撫平眾人訓練任務上的疲憊。

錢寶紅第一次正式出現在這群人麵前,但他們卻對她早有耳聞,並且大多數都悄默默找機會見過了。

所以大家都是熟人,一時間嫂子弟妹的喊著,很是熱絡。

其實這場酒完全是男人們的主場,錢寶紅來了有點不合適,但衛斯年帶著她一一介紹過去,輪到哪個哪個就站起來敬個禮,看上去像是個認親會似的,也不讓人感覺突兀了。

輪到鄭戰士,錢寶紅提起鄭大姐,人家也很知機地接過話,關係又是不一般。

這麼一通下來,她就成了他們自己人了。

自己人坐在一桌吃酒那就沒什麼了,不過因為錢寶紅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而且也不想喧賓奪主,所以在認過人後就安靜下來儘量地少說話了,老實待在衛斯年的身邊坐著,慢悠悠地吃著小菜看他們在那兒敬酒吹牛侃大山。

一堆男人說話除了不該說的幾乎都毫無顧忌的,所以倒叫錢寶紅從中得知了不少事。

比如衛斯年上次完成任務回來又攢了一功,往上晉升是早晚的事,副團長就要變成團長了,可喜可賀。

比如鄭戰士的功績攢的也不少,在衛斯年走後也會晉升,正是接後者的班成為副團級彆,這頓酒就是為了慶祝他升職提前辦下的。

比如……

錢寶紅聽著這些事情下酒,沒多會兒就感覺有些暈乎乎的。

是的,她最後還是忍不住喝酒了,實在是米酒的香味太甜了,對於女士來說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所以等到桌上的戰士們非常熱情地喊著嫂子弟妹朝她敬酒時,她就喝了。

衛斯年稍稍攔一下,看她想喝就沒再多勸,偶爾還給她添上一杯。

錢寶紅以為米酒度數低,喝一點應該沒什麼,完後走路回去,吹著夜風醒醒酒就好。

但是誰知道米酒喝多了也會醉的,雖然她喝的隻是幾杯,但眩暈的感覺告訴她確實是醉了,即使她神誌仍然清醒,也管不住飄乎乎的身體了。

“她醉了,我帶她回去,你們繼續。”最後,衛斯年抱起人告辭。

眾位戰士見此紛紛扔過來一個彆有意味的眼神,擺擺手讓他自便,這才半個小時過去,時間早著呢,他們還有的鬨騰。

這會兒外麵天色已經暗下來,所以衛斯年乾脆就把人抱著沒放下,一直抱到他住的那棟樓上。

錢寶紅感覺晃晃悠悠的如同飄在棉花上,身體又到每天入睡的生物鐘時間,沒等到達衛斯年那裡,她就已是睡著了。

之後洗漱什麼的,她沒有多少意識,隻朦朦朧朧地記得伺候她那人還算規矩,沒有趁機對她動手動腳,不然她估計要撓他一臉花,讓他體會體會登徒子的下場。

等到翌日天明,錢寶紅醒來發現正被一個溫暖寬厚的胸膛環抱著,同時頭頂吹佛著男人炙熱的呼吸,頓時就僵了。

昨晚的記憶模模糊糊,一切未明,再加上他們倆這姿勢……

果然喝酒要不得,她不會是酒後亂那個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