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嫁給知青男主後05(1 / 2)

新婚第二晚, 錢寶麗早早爬進被窩悶頭就睡, 唯恐某人再動一些少兒不宜的念頭。

沒看都休息一天了,她身上還不舒服著呢麼。

好在衛斯年算有點良心,知道上次鬨的太過讓她受累了, 這一晚倒是規規矩矩地躺在旁邊一夜睡到天明。

之後錢寶麗又窩在屋裡休養了一天, 整個人才像是重新活過來。

在此期間, 錢母很懂地給她開小灶, 紅糖雞蛋差點吃到吐, 麥乳精也沒少喝, 肉罐頭都打開嘗了嘗, 小日子過的甜滋滋,感覺都跟後世養豬的一樣了。

當然, 錢寶麗是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是那隻豬的。

她最多是隻可愛的薩摩耶,大隻的那種。

然後等她恢複到活蹦亂跳的那晚,剛悠哉放鬆地洗了個熱水澡, 正檢查著小空間黑土地上各種糧食的長勢, 準備入睡的時候,衛斯年那隻狗又悄無聲息地摸了上來。

“你乾嘛?”錢寶麗按住腰上多出的大手意圖阻攔, 揣著明白裝糊塗地想混過去。

衛斯年這人話不多, 一貫以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想法, 所以此刻他並沒有出聲回答,而是反手就將懷中人的兩隻腕子合攏錮在頭頂,擺出一個他喜歡的姿勢。

然後,他才俯下身貼耳沙啞地說, “我想乾什麼,馬上你就知道了。”話落就開始任憑自己享受溫香軟玉了。

錢寶麗:“…………”

他是隻狗!他是隻狗!狗狗狗!

丫的不光愛舔人,他還喜歡咬人!!

伴隨著錢寶麗羞恥又悲憤的怒罵心聲,新房裡的木床又開始演繹一場吱吱呀呀的小夜曲。

隻不過相比起上次來說,這回持續的時間短了些。

那是因為大汗淋漓過一場之後,錢寶麗縮成蝦米狀死活不願意再讓衛斯年得逞了,還以體質弱身體差為由,態度上拒不合作。

衛斯年沾了沾肉味咂咂嘴,最後意猶未儘地抱著小媳婦入睡,沒有再堅持鬨她。

初涉**,年輕力壯的男人總會食髓知味,他這樣已經算是很克製了。

但是錢寶麗表示不想明天腿軟著爬不起來,見衛斯年後麵老實睡覺沒再糾纏,還以為躲過一劫,睡去前猶自慶幸不已,結果第二天一早就悲催了。

一大早,衛斯年快速起床,順便叫醒錢寶麗,說要帶她去跑步。

而此時外麵公雞剛打過最後一次鳴,天亮才沒多久,正是睡懶覺的好時候,跑個毛線啊。

錢寶麗迷迷糊糊睜開眼,嘟囔道你跑步就跑唄,拉她做什麼呀,專門拖後腿嗎?

衛斯年就講你昨晚不是說體質差身體弱來著,走,咱一塊晨跑鍛煉去,堅持上一段時間肯定變壯實了。

“你是魔鬼嗎?”錢寶麗被這理由激的清醒了下,頓時哭笑不得地問。

衛斯年站在床頭扯著她被角一本正經地回答,“我不是魔鬼,我是你男人,快起來!”

“要跑你去跑,我要睡覺。”錢寶麗卷著被子一窩,明顯不想起床。

衛斯年這次意外的堅持,莫得商量,看她死活不配合,當即一步跨回床上,下手果斷利落地剝了她裹著的被子,然後下一步就是貼身穿的衣裳了。

“停停停!我跟你去還不行嗎?”錢寶麗最終敗北。

狗男人,認準一件事就固執的很,看來昨晚願意放過她,還是對方故意手下留情了。

錢寶麗哀歎一聲爬起來穿衣裳,心道你不光是我男人,怕也是猴子派來整我的奸細吧,大早上的不讓人睡覺,非要起來去做什麼晨跑鍛煉,早知道昨晚就不找那什麼破理由拒絕他了,搞得一個大男人欲求不滿地變相折騰她。

這幸好她沒有起床氣,不然兩人這會兒非在床上乾架不可。

等他們雙雙下床收拾,院裡也已經傳來打水的聲音,應該是錢母起來開始做早飯了。

隨後沒多久,錢父的說話聲也響起來。

錢寶麗推門出去時,那夫妻倆正在灶房做飯的做飯、燒火的燒火,沒發現閨女和女婿今兒個早早起床了。

衛斯年走到院裡舒展了下長手長腳,朝自家小媳婦勾勾手指,示意跟上出門跑步。

錢寶麗有心逃到灶房‘幫’錢母做飯,但是被狗男人識破拎住後頸皮強行提溜了出去,男女力量上的差異讓她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時間尚早,太陽還沒升起來,晨起的鳥兒已經嘰嘰喳喳地開始叫了,空氣很是清新。

錢隊長家宅子靠村邊,不遠處就挨著一條土路,儘頭蜿蜒著通往山腳下,以往錢父上山砍竹子就是習慣走這裡過去。

衛斯年下放幾個月了,對於這邊也不陌生,晨跑的地方都是現成的。

“一個來回,到家不耽誤吃飯。”

“…………”你強,你說了算!

實話講,大隊長家距離山腳下不遠,仰頭就能看到很近的一座小青山,但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看山跑死馬,山看著近,但實際上……它也的確近,然而小土路不給力啊,彎彎繞繞的增加了不知多少路程。

衛斯年彆看瞧著瘦,人身體素質是真的好,一路跑到山腳底下不帶喘氣的,簡直不要太輕鬆。

而後麵跟著的錢寶麗就比較慘了,相比起來氣喘籲籲的快累成死狗一隻。

一到地方她就差點癱地上了,被衛斯年拽起來繼續,跌跌撞撞地又從山腳下跑回家門口,兩腿徹底軟了,最後是賴在後者身上被他拖回來的。

錢母當時已經擺好了早飯,剛去他們那屋敲過門,看見兩人從門外回來,瞬間了然道,“我說敲門咋沒人應聲,原來是出去了。”

“這是做啥去了,閨女你沒事吧?”眼看錢寶麗渾身是汗臉色不對勁,錢母立馬緊張地過來扶著問。

錢寶麗就著親媽的力道顫巍巍站好,無力地擺擺手表示沒事兒,感覺嗓子口冒煙兒說出話來了。

衛斯年這邊給錢母解釋,隻道是見媳婦身子弱,所以一早帶她去鍛煉了,就在家門外的小路上跑一跑,萬事開頭難,反應才看起來嚴重些,日後慢慢就適應了。

因為是真為閨女好,錢母知道後除了沒反對,還讚揚女婿做得好。

雖然心疼閨女受罪,但事關身體健康,她當媽的也不能胡亂阻攔,女婿能幫著鍛煉鍛煉也不錯,要她的話肯定是狠不下去心的。

他們夫妻大半輩子就得這麼個小嬌嬌,還是人到中年才有的,平日裡寵了點,才養成她這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嬌氣身子,現在趁著年輕叫人幫她掰過來挺好。